食藥館中,雙魚急匆匆趕回,把目前狀況跟江策敘說了一遍。
搞笑的是,在雙魚敘說的過程中,居然還有老大媽路過食藥館,故意把蛋、西紅柿朝著食藥館的牌匾砸了過去。
這一看就是被蠱了。
雙魚非常氣憤的說道:“統帥,我已經查清楚了,那會兒來的幾個人都是做新聞的,帶頭那個做杜政,曾經用同樣的方式迫害了不人。杜政他們,全部都是畫尚集團的人!”
果然冇錯,是畫尚集團在背後搞鬼。
江策苦笑一聲,這畫尚集團怎麼使用的全部都是些低三下四的齷蹉手段?
栽贓陷害、惡意中傷、挖人牆角、雇兇害人。
每一條都是那麼的不堪。
看來,老天尊能坐上燕城頭把椅,不知道坑害了多無辜的人哦。
雙魚說道:“統帥,要不要我帶人去把杜政那些人給解決掉?”
雙魚是真的生氣了,平時他可是非常文明有禮貌的,從來不會主選擇做這些事,但被杜政惡意抹黑後,他是真的不了。
江策卻擺了擺手,說道:“當然不能這麼做,你如果把杜政給殺死了,更加佐證了我們食藥館的十大罪狀,彆人還以為我們是惱怒才殺人。”
雙魚不甘心的說道:“那難不,就要一直容忍杜政他們這樣胡作非為下去?”
這當然也是不可能的。
江策微微一笑,衝著雙魚招了招手,在雙魚耳邊輕聲說了幾句,雙魚聽完之後也笑了,原來還可以這麼玩?
“屬下明白了,這就去辦!”
江策坐在食藥館中,一點也不見慌,不就是比誰的手段更齷蹉、更骯臟嗎?江策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有的是招兒!
另一邊。
杜政給肖庚彙報完了‘工作’,放下手機,滿臉笑容。
“我們對於食藥館的抹黑,效非常不錯,現在整個燕城都對食藥館口誅筆伐,相信用不了多久,江策就得捲鋪蓋滾蛋。”
一名手下說道:“不愧是杜哥,點子真是絕了。說起坑蒙拐騙,那還是我們杜哥牛叉啊!”
杜政皺了皺眉,這算是誇人的話嗎?
他咳嗽一聲,下命令道:“事還冇有結束,接下來,我們需要給江策添一把火,讓他知道知道事有多嚴峻。等會兒狗三你帶幾個人去食藥館鬨事,扔臭蛋,假裝被食藥館給坑害的無辜百姓。然後其他人再去現場拍攝、報道,讓事進一步發酵,把食藥館給徹底搞臭,都明白了嗎?”
“是!!!”
眾人拳掌,都準備開乾。
一場針對食藥館的計劃,正準備進一步展開。
這時候,房門突然打開,手下柱子大吼道:“杜哥,彆說話了!”
杜政愣了下,這什麼態度?這是手下跟大哥說話該有的態度嗎?
他不悅的說道:“柱子,你怎麼回事?冇大冇小的。”
柱子急得不行了,衝進來一把拉住了杜政的胳膊,小聲說道:“杜哥,你趕跟我出來看看。”
隨後,杜政被柱子給拉了出去,其他人都麵麵相覷,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柱子把杜政給拉到了外麵的一張辦公桌邊,指著電腦螢幕中的畫麵說道:“杜哥你看!”
杜政好奇了看了過去。
隻見螢幕中是一個直播間,直播的容是……
“嗯?”
杜政一下子愣住了,那直播間的畫麵,竟然就是剛剛杜政他所在的房間,也就是說,房間裡麵發生的事、說出來的話語,全部都被現場直播了出去。
那也就意味著,剛剛杜政所說的全部話語,包括對食藥館的汙衊,以及即將對食藥館發的攻擊,全部都直播了出去。
這……
完了個蛋!
這即便想要解釋都不知道如何開口,杜政經營這麼久,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他立刻就打開手機翻看最新的新聞,果不其然,風口完全變了。
之前群眾還對食藥館非常厭惡,在瞭解完真相之後,全部都對杜政等人惡意謾罵;更有‘好心人’把杜政等人的份資訊全部都公開了出去。
江策那邊可也不是省油的燈。
無論是江南區還是京城,江策可都掌握著舌,短時間就調起來大量的紛紛報道,瞬時間就把燕城這邊的報道給了下去。
一時間,全國甚至全世界都知道了杜政的噁心小人行為,紛紛譴責。
直到此刻,杜政才意識到自己上了多麼大的麻煩,惹了不該惹的人。
“混蛋!”
杜政氣的跑回房間,一番檢視,找出了攝像頭跟錄音設備,全部都給拆除掉了。
本以為這樣就冇事了,然而令他冇有想到的是,這僅僅隻是個開始。
杜政他們幾個人被盯上了,無論他們在哪裡,都會遭遇跟蹤、拍,甚至上廁所、洗澡、睡覺都會被全程直播。
真正的驗了一把當大明星的覺。
那種比狗仔還要瘋狂十倍百倍的拍,讓杜政他們都快要瘋了,走到大街上,放眼去,覺每個人都像是狗仔。
他們的車子、臥室、廁所、衛生間、辦公室甚至是家裡的雜貨間,都被安裝了大量的攝像頭、監聽。
拆除了一套還有一套。
他們,快要被瘋了。
在如此24H、360度全方位無死角的監控之下,彆說商量謀詭計了,就算是想要正常的生活都辦不到。
邊的人還會主遠離他們,生怕跟杜政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被拍到。
惡人自有惡人磨。
杜政用的手段很齷蹉,但這一招‘拍’,更是把猥瑣無恥給發揮到了極致!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下作的手段。
更想不到,居然真的有人能做到這一點。
杜政他們最後都急的報警了,但是冇用,警方又不能時時刻刻跟著他們;就算跟著,也很難找出安裝竊聽、攝像頭的人。
他們,已經為了《楚門的世界》中,被盯上的那個‘楚門’,無所遁藏。
最終,有人屈服了。
狗三跟柱子是最先忍不了的,他們直接跑到了食藥館的門口,二話不說噗通就給跪下了,邦邦邦的磕頭認錯。
在他們的帶領下,其他的手下也全部都跑了過去,咣咣咣的磕頭。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更何況他們隻是聽人辦事。
江策也冇有再為難他們。
最終,這些人都恢複了自由,回到了正常的生活當中。
隻剩下杜政一個人。
他心高氣傲,很不服;但在又堅持了12個小時之後,最後還是投降了。
在一個明的早晨,杜政來到了食藥館的門口,兩眼都腫了,那是好幾晚冇有睡好導致的。
這幾天,他時時刻刻都活在監控之下,已經崩潰了。
杜政咣噹就跪下了,連哭喊的力氣都冇有,氣息虛弱的說道:“江老闆,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中傷食藥館了。”
江策這才從裡麵走了出來,看著眼前幾乎快要被折磨死的杜政,冷冷說道:“當你惡意中傷彆人的時候,有冇有想過彆人的?被你坑害的家破人亡的,不下三十人,你的手上,惡貫滿盈。”
這一點冇錯。
這麼多年,作為畫尚集團的報道,杜政有恃無恐,利用手裡的筆,任意中傷他人。
那已經不是普通的筆,簡直就是判手中的判筆!能定人生死,有生殺大權。
杜政痛苦不堪的說道:“江老闆,我真的知道錯了,隻要您能放過我,要我做什麼都願意。”
“真的願意?”
“真的!”
“好,那你現在就去警局自首,把你這些年犯下的罪都說出來。”
“啊?”
杜政愣了,讓他去自首?就他這些年乾過的事,估計得蹲個十年八年的,而且很多都還涉及到畫尚集團的醜聞。
“江老闆……能不能商量一下,彆……”
“冇得商量。自首,就放過你;不自首,這輩子就習慣在聚燈下活著吧。”
說完,江策直接轉離去。
杜政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讓他天天這麼活著,那簡直比死了還要痛苦,他現在都已經神經敏,再這麼下去,不出三天,他就得去自殺。
“我,不想死。”
再三糾結之下,杜政決定去自首,按照江策所說的去做,蹲牢就蹲牢吧,反正他做這一行的,早就做好了蹲進去的準備。
無奈,杜政爬了起來,開著自己的車子,朝著警局的方向開去。
江策讓他自首,他也做好了自首的準備,但是,在燕城,不是你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的,特彆是你還掌握著畫尚集團的眾多醜聞。
就在杜政去警局的路上,經過紅綠燈口的時候,突然之間旁邊衝出來一輛闖紅燈的土渣車,車速極快,竟然生生的撞在了杜政的車上!
杜政本來就神萎靡不振,加上土渣車的速度非常快,本就躲閃不及。
嘭的一聲巨響,兩輛車撞上了。
準確來說,是杜政的車子被土渣車給碾了,杜政當場死亡。
現場,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