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的人,還是不死心……
京都城的大街,與衡州城不一樣,靳月瞧著很是新鮮,可瞧著瞧著,又好似有幾分悉,總覺得好像來過一樣。
明珠原就守在傅家舊宅裡,父母雙亡,是老管家撿回來的孤。
「夫人!」明珠眉眼清秀,對靳月極是恭敬,「這條路您可要記仔細了。」
「我記著呢!」靳月笑著回答,「我若記不住,還有霜枝幫我一起記著。」
霜枝連連點頭。
靳氏醫館。
「夫人,請!」明珠躬,做了個請的手勢。
靳氏醫館?
靳月委實吃了一驚,難道傅九卿在京都城,給爹開了家醫館?拎著擺進門,這醫館極是敞亮。
夥計便站在醫櫃前問道,「您是抓藥,還是看病呢?看病往左走,在後堂呢!抓藥您就把方子給我,我立馬給您辦事!」
「我們找靳大夫!」明珠開口。
夥計點頭,「靳大夫在後堂,您自個過去。」
靳月當即往後走,進了後堂登時眼眶一熱,「爹!」
靳年正坐在案前給人探脈,聽得一聲喊,當即指尖一,站了起來,「月兒?你怎麼過來了,我尋思著你剛到京都,得緩一緩才能過來。」
「爹!」靳月拭去眼角的淚,帶著濃濃的鼻音,「您先給人瞧病,我自個在邊上待會。」
「好!」靳年紅了紅眼眶,沖著外頭喊了聲,「四海,上茶!」
外頭的夥計應了聲,「知道了,靳大夫!」
看到父親安好,靳月便也放了心。
這靳氏醫館打理得極好,四海說,靳大夫就在後院裡住著,前麵是醫館,後麵是住的地方,樓上是雅間,是用來待客的。
待病人都走了,靳年領著靳月上樓。
「爹,你現在覺得如何?」靳月笑問。
靳年麵帶和,含笑,「託了兒婿的福氣,老了老了,還能來京都行醫,全了自己的夢,做點有用的事,極好!」
「爹!」靳月有些猶豫,「霜枝,你出去一下。」
霜枝頷首,快速退出去。
父兩個臨窗而坐,各懷心事。
「爹!」靳月抿,「我能問你一些事嗎?」
靳年輕嘆,「我便是知道,那些事終是瞞不住的,你肯定要問。早說晚說都一樣,你便問吧!爹知道的,都會告訴你!」
靳月喝口茶,眸閃爍,「燕王府的小王爺,一直盯著我不放,他說我是……是他的什麼人。爹,世間真的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有兩個靳月嗎?」
「那不是你!」靳年扭頭著窗外,「那是你姐姐。」
姐姐?
靳月一口茶水嗆在嗓子裡,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我還有姐姐?」
「一母雙生,你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隻是那時候鬧了災荒,我帶著你們姐妹離開故土的時候,與你姐姐走散了,這些年我一直在找。後來我發現,你姐姐被燕王府的人撿走了,我就帶著你回到了衡州城生活。」靳年麵帶哀傷,「原以為會過得很好的。」
靳月心裡發慌,難怪自己心裡不舒服,都說雙生子會有應,所以現在應到的,應該就是姐姐當年在京都城裡,生活過的氣息?
「後來呢?」靳月忙問。
靳年搖搖頭,角帶著嘲諷,「後來……嗬,那幫假仁假義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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