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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王妃:王爺不放手》 第224章二皇叔

第224章二皇叔

羅溪把信件給太後,太後看了信,麵幾乎冇什麼表變化,隻是道了一句:“去找他二哥吧,要是他有本事見得到他二哥,自然就有辦法了。”

羅溪帶著這個資訊回到了武皇那裡,武皇聽聞皺著眉,搖了搖頭,問拓跋曜:“耀兒,你可有辦法?”

拓跋曜一閃,道:“臣冇辦法,不過臣的王妃或許可以一試。”

武皇不解:“怎麼小溪會有辦法?”他看向羅溪,一臉的不相信。

羅溪聽著覺那兩個人在打啞謎,怎麼說著說著把自己也繞進來了?那個二皇叔究竟怎麼回事?又不認識,為什麼說會有辦法?

拓跋曜言道:“天龍棋局就是小溪破的。”

武皇恍然大悟,言道:“對,對,想起來了,想當初你們還在燕國時候一起聯手對陣四國高手,盲棋對弈,結果小溪更勝一籌。”

拓跋曜微笑:“皇上所言極是。”

武皇欣賞地看著羅溪道:“開始我還以為這個丫頭不過是運氣,冇想到原來高手竟然在這裡。等這件事結束了,小溪丫頭可要陪朕這個老頭子多下幾局。”

說起天龍棋局,羅溪似乎明白點了。當年師傅棋攀為了困住一位師兄而設立的棋局。不過為什麼設立的,就不太知道了。

拓跋曜看出羅溪的困,便解釋道:“當年二皇叔是齊國第一武將,可謂所向披靡,是齊國人心中的戰神。可是平定齊國憂外患之後,二皇叔彷彿離不了戰爭的影子,變得嗜殺戰爭。他甚至一直生活在戰爭中,即便邊境安寧他也會覺得危機四伏。有幾次差點挑起我國和他國的戰爭。滿朝上下冇有人對他有辦法,卻又不能任其肆邊境,畢竟任何戰爭最終苦的都是百姓。皇上仁慈,心繫百姓,卻對這個滿軍工的二皇叔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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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剛好棋聖正在皇宮中做客,得知二皇叔的所作所為,便說有一方法可以一試。皇上便找了個理由把二皇叔召喚回來。”

羅溪問:“這個方法就是天龍棋局?”

拓跋曜答到:“不儘然。”

羅溪問:“那是什麼?”

拓跋曜解釋道:“你知道齊國上下好棋,上至七八十歲的老人,下至三五歲的孩下棋。皇室更甚,幾位皇叔的棋藝超群,尤其是二皇叔,自認齊國上下無敵手。他見到棋聖便與之對弈。棋聖把棋局設置在皇宮後山的一個山之中,他用棋局作為機關把二皇叔困在其中,隻有解開棋局才能放其自由。”

羅溪問拓跋曜:“那你是怎麼學會這個棋局的?”

拓跋曜道:“其實天龍棋局不過是棋聖棋局的一部分,或者說是個殘局。我隻是參出了其中的一部分,又加了自己的想法纔有了天龍棋局,本以為無人可破的,卻冇想到……”

羅溪明白了,道:“原來是要二皇叔重出江湖。帶我去看看那個棋局吧。”

拓跋曜帶著羅溪來到了齊國皇宮的一院落。這裡上長滿了各式的花草,遠遠看去隻是一個荒蕪的院子。在皇宮,這樣荒涼的院子還有好多,都是給那些不得寵的妃子居住的,這些院子僅僅是比冷宮多一些自由罷了。

拓跋曜走著走著,忽然抓住羅溪的手,說:“跟我的步伐。”

羅溪明白,這個看似荒涼不起眼的院子裡應該是機關重重了。

幾經怪異的步伐後,拓跋曜帶著羅溪繞過了前麵的“花園”來到了主屋的後。那主屋的後麵是一座假山,拓跋曜機警地向四周看了看,確定安全後才進到假山中的一個小山裡,轉牆上的一機關,石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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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門後麵是一條悠長的暗道石階上的青苔告訴羅溪這裡已經很久冇有人來了。暗道的儘頭是一個地下的很大的花園,花園的頂棚是一條用拳頭大小的夜明珠組的燈帶,把整個花園照得如白晝一般。花園地麵上是一尺見方的青磚鋪的,中間錯落著擺著很多小石墩子。這石墩子不像是給人坐的,倒像是什麼陣法。

拓跋曜站在花園邊緣停住腳步對羅溪道:“二皇叔就在後麵了。”

“那我們過去吧。”

拓跋曜笑了,道“我們過不去,這個花園就是一個棋局,破了棋局才能過。”

羅溪這才仔細看了看那個花園。原來這個花園就是一個巨大的棋盤,用青磚鋪的棋盤,用石墩子作為棋子。

羅溪找了一高一點的石頭站了上去,纔看清整個棋局。

這個棋局就是曾經在四國出現過的天龍棋局。隻是這個棋局比天龍棋局要複雜的多。

羅溪問:“怎麼落子?”

拓跋曜指著後麵的一塊青石板道:“在這裡。”

羅溪轉過頭來纔看到花園邊上有一個青石板,石板上就是那個花園裡的棋盤。

“真是多餘,直接在這裡擺機關就好了,何必這麼費勁。”隨即羅溪拿了青石板旁邊的棋子開始下棋。

每當羅溪落一子,花園裡就會多出相應的石墩子,當羅溪落子之後,青石板上會多出一道水滴的痕跡,那便是對方落子。在水痕出現的同時,花園裡的小石墩子也會出現相應的變化。

對於這樣的棋局羅溪並不陌生,至在白頭山學藝的時候冇看過。所以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羅溪便破了棋局。

當棋局破了的時候,羅溪冇有忽略拓跋曜驚訝還有些驕傲的表。那花園裡的石墩子忽然也有了變化。那些石墩子開始移,最後排一整列,如石橋一般擺在羅溪和拓跋曜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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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們可以過去了。”羅溪說著抬就要上,卻被拓跋曜攔下了。

“我先走,你跟著我。”

羅溪明白,這是拓跋曜擔心前麵還有機關。這樣的關心讓羅溪心暖暖的。讓一個人溫暖有時候並不在於給與多錢財或者權勢。在細微之的關懷纔是發自心的

穿過花園,走過小徑,麵前的是一排很簡樸的房子,木質的窗戶已經退了原來的,水痕斑駁的門半開著。

“想不到你們居然破了那棋局,本王還以為這輩子隻能在這裡孤獨終老了呢。看來這一代的皇子還算是有個能拿得出手的。”

那聲音如洪鐘一般響亮,不用說,這一定是齊國的二皇叔了。

冇等拓跋曜開口,羅溪直接推開那門:“就剛纔那個也局?哄哄小孩子還差不多。”

拓跋曜聽了一臉的黑線,當初在燕國,可不就是一個小孩子給破的棋局麼。

進屋之後,羅溪看到一位穿著樸素卻著一子霸氣的男人坐在桌旁,他的麵前是一盤殘局。

拓跋曜看到二皇叔抱拳道“侄兒給二皇叔請安。”而羅溪卻大啦啦地坐到了二皇叔的對麵,一起看著那棋局。

論輩分來說,那個二皇叔是拓跋曜的長輩,但是從羅溪這邊看,二皇叔是師哥。所以拓跋曜對二皇叔畢恭畢敬,羅溪卻不是這樣了。

二皇叔頭都冇有抬起來,隻是看著眼前的棋局,道:“老夫還以為這輩子隻能孤獨終老,冇想到居然有兩個娃娃能闖的進來。”或許是看著棋盤實時間久了,他抬起頭來,上下打量了一下拓跋曜:“你是老四家的小子吧?”

“正是。”

“門口的棋局以前是你過的吧?”

“讓皇叔見笑了。”

“這麼多年來想進來找本王的人不,也就那麼兩三個進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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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謬讚了。”

“隻是今天那棋局不是你破的吧?”

“皇叔聖明。”

“丫頭,是你破的?”二皇叔把頭轉向羅溪,羅溪盯著棋盤滿不在乎地說:“挑戰一般。”

二皇叔看著眼前的這個穿著普通卻顯示出桀驁的氣質的小丫頭,心中有些好奇,言道:“年輕人,說話可不要說的太滿。”

羅溪把玩著桌上的幾顆棋子道:“實話實說而已。”

二皇叔想著,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既然這樣,不如你陪本王下一盤如何?”

“恭敬不如從命。”

房間裡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多出一個下人,他利落地拿出一副新的棋盤以及玉石棋子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

羅溪和二皇叔兩人你來我往在棋盤上殺了起來。

都說看棋如看人。看一個人下棋的思路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思維方式。在棋盤上,二皇叔霸氣儘顯,滿盤的殺氣。而羅溪這邊則是不疾不徐,失了不惱,得了不笑。兩人來來回回幾番爭鬥,眼看二皇叔要儘得天下,卻在頃刻之間潰不軍。這樣的結局是誰都冇有想到的。

拓跋曜在一旁看得心如驚濤駭浪,他以為羅溪的棋藝雖然厲害,但是和二皇叔比較起來應該還是會差一些吧?這樣一個弱小子如何能承得起二皇叔那淩厲的殺氣?千想萬想,卻冇想到與羅溪對陣,那久經沙場的二皇叔居然潰不軍了。羅溪在那裡依然麵不改,風輕雲淡似的。

二皇叔看著棋局如此,不敢相信結局竟然是這樣,扔掉棋子唸叨“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麼會這樣?”

羅溪看著二皇叔:“霸者可得天下一時,王者纔可得天下一世。”

二皇叔跌坐在椅子上,又哭又笑,“竟然是這樣,哈哈哈,竟然是這樣……”

拓跋曜不解,羅溪拉著拓跋曜出了屋子:“我們讓他一個人待會吧。”

兩人到了院子裡,拓跋曜迫不及待地問:“二皇叔究竟怎麼了?我雖然見過二皇叔在棋盤上輸,但冇見過他如此一般。”

羅溪問:“能讓二皇叔敗的應該就是當今的聖上了吧?”

拓跋曜點頭:“確實如你所說,在我的印象中,二皇叔與皇上的棋藝不相上下,但即便是皇上在二皇叔那裡也很能討到便宜,經常敗多勝。”忽然拓跋曜彷彿明白了什麼,問羅溪“難道皇上和剛纔的棋局以及二皇叔的失態有什麼關係嗎?”

羅溪笑了,道:“賓狗!”

拓跋曜皺眉問道:“這是什麼狗?”

羅溪一吐舌頭,“賓狗的意思就是你說對了。剛纔這盤棋真的是和皇位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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