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寂寞了,你得陪著我!”蘇慕用他的絕對實力留下了我。
我早知道沒那麽容易走,也知道蘇慕不簡單,隻是沒想到他居然用這種方式把我留下來。
“你留下我想做什麽?”我問。
蘇慕上下看了看我,搖搖頭:“你別誤會,我對人沒有興趣,我隻是太悶了,看你還算順眼!你陪我聊天解解悶,等我哪天厭煩了就把你放出去!”
我把包裏的吃的都拿了出來:“這些都給你,你讓我走!”
“你想得!”蘇慕說完轉就走,我不想跟,可是卻不由自己的自跟上了他。
我們走了長一段路,我快累死了,加上之前落水的緣故,我漸漸的有點力不支。
“你要帶我去哪裏?這裏是什麽地方?”我問。
蘇慕停下腳步也是一臉的疑:“我也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就在這裏了!”
“你什麽意思?你不會是失憶了吧?”我問。
蘇慕點頭。
我一點也不信。
我跟著他到了一個山,他指了指:“我從那裏麵醒來,奇怪的是我想不起任何事。”
我暗暗吃驚,心裏有了猜測。
“我覺得你應該古代的某位大能,可能是遇到了什麽事,才沉眠了!”我邊分析邊看蘇慕的臉。
蘇慕讚同的點頭。
對我很滿意。
“你不錯!”
他給了我這個誇讚後說:“我允許你當我的婢!”
“婢?”我看著他:“我不做婢!”
“不做婢就死,也也知道我這個人翻臉很快的!”蘇慕突然說。
他說這話的樣子讓我想起了商璟煜,這些天我都盡量不讓自己去想,可是如今一放鬆下來,就由不住的去想。
想商璟煜,想希寶…
忽然,一悉的疼痛傳來,我捂著頭,疼的在地上不停的打滾,腦袋就像是被人生生鋸開一般。
我毫無形象的蜷在地,像個蝦米。
蘇慕蹲下子狐疑看著我,然後一隻手放在我的頭上,很快那陣疼痛漸漸消失,我也暈了過去。
醒來時已經在山了,如果這隻是個山的話,這裏也太有調了。
裏麵十分“奢華”植都長在該長的地方,空氣中是陣陣的花香,我睡的床是一塊不知名的玉石做的,價值連城,頭頂開了好多通風口,能投進。
蘇慕正坐在地上烤兔子,眼皮都沒抬一下的問我:“誰在你腦袋裏放了條蟲子?”
我一愣:“你說什麽?我不明白!”
蘇慕把兔子翻了翻,這才說:“有人給你下了蠱!”
我沉了沉眼睛,能給我下蠱的隻有希寶了。
我握拳頭。
“不可能,希寶不會這麽做!”
蘇慕笑了下:“你確定?”
我不確定了。
我對希寶的了解都來源於希寶自己的講述,而且希寶說的和商璟煜說的背道而馳,我本不知道該相信誰。
商璟煜之前的話還在耳邊回想,想起那些糾葛,那些仇,那些詛咒…
我覺得我的頭又要開始疼了。
“用不用我幫你把蟲子拿出來?”蘇慕突然說。
我瞇了瞇眼睛:“你有這麽好心?”
蘇慕掰了個兔子說:“我當然沒那麽好心了,我幫你解蠱蟲,你給我買吃的!”
我想了想問:“那總要有個期限,總不能我一輩子都待在這陪你?”
蘇慕想了想:“三十年?”
我一愣,瞪了他一眼:“三十年我幹脆老死在這裏算了。
“一年!”我說。
蘇慕氣樂了:“你是不是以為拿蠱蟲跟逮虱子呢?那麽容易?一年,你也說的出口!”
“你怎麽自己不出去?”我問。
“這個…我出不去!”蘇慕頗為無奈的說。
“為什麽?“
“…問題太多了,五年,五年後你就可以走了!”
蘇慕說完又補充:“其實你應該到高興,畢竟曾經有很多人,想要侍奉在我邊,甘心願的做我的侍,可是都沒有這種機會!”
蘇慕頗為自豪的說完,然後看著我,那意思仿佛是在說:“我讓你伺候我,是你占了便宜,別生在福中不知福,給臉不要臉,得寸進尺談別的啊!”
“那我還真是謝謝你了!”
我心中冷哼,也知道我本沒有拒絕的餘地,而且這個蘇慕很神,說不準他真的能幫我把蠱蟲拿出來。
雖然我一直沒說,可是這種什麽都不知道被人蒙在鼓裏的覺實在是太差了,我不想再這麽不明不白的活著,整日的從別人口中聽我的過去。
蘇慕很聰明,他應該看出了什麽,所以他開出的條件很人。
盡管我知道蘇慕不一定可信,但是我別無選擇,首都那邊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希寶想做什麽我也不清楚,還有那個商璟煜,雖然我對他冷言冷語,但是每次看到他,心裏還是會有一種難掩的緒。我比任何人都迫切的想知道真相。
“不客氣!”蘇慕就知道我會答應,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把烤好的兔子掰了一條兔子給我。
“給你!吃了兔子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
…
幾天後,蘇慕就幫我解了蠱蟲,真的就比抓虱子還容易,我就更加懷疑他的份了,這個人一定是位得道的高人。
可我沒空想他的事,蠱蟲一解,鋪天蓋地的記憶全部湧進了腦海,關於李肅的,雲淺落的,希寶的…
種種往事浮現出來,而我就像是在看別人的故事一般,回顧了自己兩世…
我坐在裏坐了一天一夜,所有的回憶織著讓我痛不生,希寶的死,李肅的死,的死…
直到第二天傍晚,我從裏出來,外麵天漸晚,紅霞當頭,如一條條紅的彩帶蜿蜒盤繞,灑在群山峻嶺之間。
我走到蘇慕邊,拿起一塊兔子,塞進了裏,蘇慕的手藝很差,兔子烤得又老又柴,還沒有放鹽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吃進去的。
“想通了?”蘇慕頭也沒抬的問。
我點頭,眼底一片苦。
我是想起了一切,包括雲淺落和李肅還有沉希的回憶。
當苦苦追尋的事真相全部展現出來時,我才發現原來,我也不是那麽複雜,也不是那麽難以接,好在一切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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