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茫然的環顧了下四周,彷彿在確定這是哪裡。
當發現是在秦家的客房裡之後,靳向暖狠狠的鬆了口氣,忙不迭的抬手巍巍的開啟了旁邊的壁燈。
回頭一看,才發現枕頭上麵全都是淚水。
剛才的一幕幕,還像是電影一樣在腦海裡麵閃現,靳向暖艱難的嚥了口唾沫,深吸了口氣,緩緩的從枕頭下麵出了秦廖的手機。
看了眼時間,已經五點了,天快要亮了。
但是的心,卻因此暗了下去,夢裡麵的和裴丞結了婚之後並沒有幸福。
孩子的離開,婆婆的施,裴丞的不聞不問,最終把給瘋了……
而秦廖……
現在僅僅是想到這兩個字,靳向暖就覺自己疼得無法呼吸,咬了咬牙,緩緩的把秦廖的手機舉到了眼前。
他真的喜歡自己嗎?
那為什麼小時候總是拒絕自己?
靳向暖想了想,點亮了手機螢幕,但是鎖屏碼靳向暖不知道,猶豫了下,有些自作多的輸了自己的生日。
誰知道停手的瞬間,哢嗒一聲,手機居然開啟了。
靳向暖瞬間淚如如下,手機的桌布居然是小時候送給秦廖的那顆紅珠子,以為,他本就不喜歡的。
如果做的夢都是真的話,那……
就在靳向暖坐在床上怔忡之際,叩叩叩
敲門聲冷不丁的響起,靳向暖被嚇了一跳,一聲驚呼就朝著門口看了過去,“誰?”
“是我。”
“秦廖?”
靳向暖狐疑的出了秦廖的名字,然後急忙就把手機恢復了原樣塞到了枕頭下麵,深吸了口氣,忙不迭的掀開被子就下了地。
來到門口,想到門外就是那個為了自己病膏肓最終自殺的秦廖,靳向暖深吸了口氣,眼裡又有淚水慢慢的湧了出來。
“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外麵的秦廖聽到靳向暖說話的聲音覺得很不對勁,擰了擰眉頭,再次抬手敲了敲門,“你先把門開啟。”
靳向暖點了點頭,然後抬手先是開啟了旁邊的壁燈,啪嗒一聲,整個房間亮得不可思議。
突如其來的亮,靳向暖被刺得險些睜不開眼,適應了好一會兒,這才慢慢的開啟了麵前的門。
咯吱一聲,靳向暖抬頭,對視上的就是一道黑乎乎的影子。
“秦廖,你……”
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完,秦廖就一把抓住靳向暖的手,拉著直接就進了的臥室。
環顧了下四周,整個人都沐浴在了燈之下,靳向暖纔看清了秦廖臉上的神。
雖然很是清冷,但是眼神流出來的都是擔心,居高臨下的看著臉上還掛著淚痕的靳向暖,秦廖心中一疼,質問道,“你剛才什麼?大晚上的還睡不睡覺了?”
靳向暖一愣,被秦廖這麼一數落,更加的心疼起來,回憶裡麵的秦廖被折磨得不人形。
好在的是,現在不是夢裡麵,肯定能夠救他的,如果夢裡都是真的話……
想到這裡,靳向暖抬起頭呆呆的看著秦廖的臉。
秦廖一臉的錯愕,這丫頭是不是腦子被摔壞了?現在怎麼盯著自己眼睛都不眨的?
難道是有什麼事求自己?
擰了擰眉頭,秦廖剛準備生氣,就看到麵前的靳向暖像是中邪了了一樣的抬眼朝著自己看了過來,這也就算了,居然還手溫的在了自己的臉頰上,心疼的問了句。
“疼嗎?”
“你到底在搞什麼鬼?”秦廖沒好氣的一把捉住了靳向暖的手,居高臨下的看著,“難道是為了裴丞的事跟我道歉?”
靳向暖現在腦子還有些渾渾噩噩的,都不知道秦廖到底在說什麼,“啊?我是問你臉上的傷口還疼嗎?你有沒有按時換藥啊?”
秦廖頭疼的厲害,“現在不是說我的問題,我問你剛才什麼?”
靳向暖眨了眨眼,整個人就跟魔怔了似的,仔細的想了想,然後滿臉害怕的扁了扁,委屈的控訴道,“我剛才做噩夢了,好嚇人啊!秦廖,我害怕,我去和你睡吧?”
“什……什麼……”
秦廖被嚇了一跳,話都差點沒說明白,“你剛才說什麼?”
靳向暖直接拉著秦廖的手就朝著他的臥室走,“我說我害怕,我做噩夢了,要不我去和你一起睡吧?”
秦廖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猛地甩開了靳向暖的手,耳子一紅,一把拉著轉就把推進了客房裡麵,然後吧嗒一聲就把靳向暖關在了裡麵。
“你胡說什麼?如果你是為了裴丞才來這樣做的話,沒有必要,他揍我的事我不計較了,你說的對,小時候是我對不起他,他打我的事兒就當是我對過去的事賠罪,你先好好休息,離天亮不早了。”
秦廖從來不知道自己口才這麼好,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他整個人都覺要虛了。
說完之後,房間裡麵沒了任何靜,秦廖才後知後覺的冷靜下來,耳子也逐漸的冷卻。
難道,真的是因為裴丞的事才突然這麼大變的?
昨天不是還說喜歡裴丞?
想到這裡,秦廖咬了咬牙,乾脆二話不說的又重新開啟了麵前的門,靳向暖此時還像個傻子一樣的站在原地。
看到秦廖去而復返,臉上也沒什麼表,呆呆的看著他。
“靳向暖,你是不是被附了?還是說魂沒了?”
靳向暖搖了搖頭,“沒有啊,我就是有點累,還有點害怕。”
秦廖嗯了一聲,沒說自己信不信,反正拉著靳向暖出門直接就朝著他的臥室過去。
直到此時此刻,靳向暖纔像是緩緩的回過勁兒來了一樣,呆呆地問道,“你帶我去哪兒啊?”
聽到這話的秦廖差點笑出了聲,但還是麵不改的回答,“你不是說害怕,要去和我睡?”
靳向暖點了點頭,還沒有發現事的嚴重,等進了秦廖的臥室,秦廖拉著來到床邊坐下的時候,靳向暖才尖一聲,然後猛地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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