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並非是讓遼國有息的機會。
戰爭就是戰爭,即使僅僅是靜坐戰爭,即使每一次的衝突不過是百多人,幾百人,但邊境上要駐屯比平常更多得多的軍隊,囤積比平常更多得多的軍需,對國力的消耗還是要遠遠超過和平時期。
遼國無力進攻,又等不到宋軍進攻,還不能乾脆放棄邊境上的戍守,雙方上萬裡的國境線上,近百萬人的對峙,日日夜夜都在大量消耗遼國的國力,就像得了癆病,得了癌癥,人一時不死,卻是眼見著就瘦了下去。
遼軍夏日展開的攻勢,沒有大規模的穿突進,對軍馬的消耗並不算太大,使得大部分馬匹還能保證元氣。
但隨著秋天的到來,前線上數以萬計的軍馬,如果不能及時養上秋膘,那麼今年的冬天,明天的春夏,都很難繼續作戰了。
軍馬養膘,要麼就是地域遼闊的草原,要麼就是充裕的草料,也就是必須要讓軍馬在秋日始終都能夠吃飽。
短時間,餵飽這些軍馬,憑藉多年的積存,加上從南面鄰居掠奪而來的收穫,並不顯得太過困難,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積存糧草不斷消耗,完全不足以彌補秋冬需要的缺口。
既然遼國如臨深淵,面臨如此嚴峻的問題,作爲一位合格的敵人,不把他們向深淵方向上再推上一步,就實在是對不起敵人這個名號了。
韓岡剛剛簽署了一份軍令,要求北海艦隊加強海上封鎖,徹底斷絕日本諸島與大陸的聯繫,絕不允許日本的一粒糧食運遼國本土。
日本的產出雖不多,但對於遼國的軍需不無小補。
還有高麗,高麗北部多山,山路崎嶇,轉運不便。南部平原上的糧食,遼國近年來都是通過海運運抵遼東。
但現在北海艦隊控制了渤海、黃海以及高麗日本之間的航路。只要做好封鎖的工作,遼國能夠從兩新疆得到的補給,完全能夠大幅減到過去的十分之一。
今年的秋冬不是合適的時候,夏天的戰鬥耗去了河北河東兩路將士們大量的力和戰鬥慾,這半年,將會被用來休整和訓練,同時爲庫房補足之前消耗。
在半年之中,要維持住士氣,要保證兵們現下的戰鬥慾不至於消退,就必須維持一定烈度的戰鬥。邊境上的、衝突不能停止,每日的訓練,甚至是一輛輛運進倉庫的糧車,都會在某種程度上提醒著士兵們,戰爭並未遠去,只是於序曲。
在韓岡和章惇的計劃中,來年的春天將會有一場大的會戰。
在冰消雪融的三月開始攻擊北方,四月突破防線,五月的時候,將戰旗在燕京城頭。
在計劃中,一切順利得如同幻想一般。
但半年的時間,足以更加削弱遼國,同時讓參戰兵的士氣和戰鬥力恢復到巔峰。
看起來猶如幻想,但實際上,還是有著充分的算。
爲了達到這個目標,這半年的時間裡面,韓岡、都堂,甚至整個朝廷,能夠休息的日子都屈指可數。
爲了消滅遼國這一百年之敵,這半年的時間,將要用上整個國家能夠調的所有的力量去進行準備。
任何想要干擾這一過程的人或團,當然會得到他們應有的下場。
“相公。”的堂後又進來稟報,這一次帶來的不是公文,他低聲在韓岡耳邊,“文太師又去拜訪呂樞了。”
啪的一聲,韓岡丟下筆,長久工作帶來的疲勞,讓他的忍耐力下降了許多。
“相公?”堂後被嚇到了,帶著聲。
“沒事,你下去吧。”韓岡吸了一口氣,將筆拾起。
現在還不是出手的時候,還是看看呂嘉問會怎麼做,看看他,聰明還是不聰明。
從平凡到傳奇,從普通到不朽,從剎那到永恒…… 這是一個行走在諸天世界的故事! 故事的開頭,從羅素調教完系統說起。
穿越三國,陳揚繼承了一個在許都無人問津的小酒館。有一個叫做老曹的顧客,經常來光顧這家酒館。也許是陳揚經常吹噓自己有多厲害,老曹每一次到來,都喜歡問這個問那個。“天下之大,何人能稱之為英雄?”“陳掌櫃,這下邳城如何能破?”“劉備以仁義為劍,站在道德頂峰,該如何殺?”……麵對這些問題,陳揚隨口閒扯,卻不知道,他這些話,在逐漸改變整個三國的格局……
她,華夏古武唯一傳人,驚豔絕倫的鬼手神醫,卻一朝穿越成葉家廢物小姐。再睜眼,天地間風起雲湧!什麼?天生廢物?禍世之星?很好,她很快就會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是天生廢物,什麼是禍世之星。他是萬人敬仰的邪帝,神秘,高貴,不可攀。當他遇上她,她避他如蛇蠍,他纏她如纏藤。邪帝,不好了,夫人又跑了!追!邪帝,不好了,夫人躲起來了!找!
穿越而來,沈珞言只想成為天下第一富,數錢數到手抽筋。 重生而來,北辰云熙只想當個小白臉,死死抓住上輩子抱而不得的大腿,再也不分離! 日常: 沈珞言:“你滾開,本姑娘愛財不愛色!” 北辰云熙:“不好意思,本王恰恰相反,愛色不愛財,不如……本王給你財,你給本王色?”
朱壽一覺醒來,穿越到了大明洪武年間。家境還算富裕,可他震驚發現,自己竟是一個患有腦疾的人。算了算時間,太子朱標即將早逝,朱壽便趕緊跟一直照顧自己的爺爺商量一件大事。“老頭子,太子朱標馬上就要死了,咱們趕緊跑路吧!”一句話,就把爺爺給震驚住了。朱壽覺得,爺爺這是咸吃蘿卜淡操心,可直到有一天,爺爺穿著龍袍出現時,他懵了。“啥?”
鬼醫毒九一朝醒來,成了深崖底下被拋尸體的廢物,“哦?廢物?”她冷笑,丹爐開,金針出,服百藥,死人都能起死回生,這破病就不信治不了了。然而低頭一看,還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