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瑾愣了愣,纔想起他之前跟秦楚做過易。
張詩文見秦懷瑾在發獃,便湊過來看了眼他的手機。看到秦楚發來的資訊,張詩文沒弄懂秦楚的意思,問秦懷瑾,「寶寶讓你去駕校做什麼?」
「這小子沒出息,追不到媳婦,拉我去當苦力。」
「怎麼回事,跟我說說。」
在張詩文的追問下,秦懷瑾便將他跟秦楚之前的易說給張詩文聽。一聽說秦懷瑾是要去教未來兒媳婦開車,張詩文立馬坐不住了。
「走!」
「去哪兒?」
「見兒媳婦去!」張詩文拉著秦懷瑾就離開了電影院,與他一起直奔駕校。
另一頭,秦楚收到秦懷瑾的回復,這才放心。
他走出廁所,回到車裡,開著車慢悠悠地往駕校走。
陶如墨覺得秦楚這車速不對,「你平時都開得很快的,今天怎麼這麼慢?」地麵沒有冰雪,車輛也不是很擁,秦楚這車速不正常啊。
秦楚當然是在故意磨蹭耗時間,不然他到了駕校,秦懷瑾還沒有到,該怎麼辦?
「冬天教練中午都不休息的,我們先吃個飯了,再去駕校吧。不然在駕校呆一個下午,你會的,那邊偏僻,吃東西也不方便。」
「倒也是。」
兩人隨便找了家餃子館吃了頓午飯,這纔去駕校。
今天有太,還算暖和,駕校人還多。練車場的鐵椅子上,坐著十多個排隊等車的人。陶如墨一來,那些人都在盯著看。
畢竟貌如花,走到哪裡都是被瞄的件。
駕校這種地方,學員背景複雜,有學生也有普通工人,有社會流氓也有大老闆。總之,在這裡,任何人到了教練麵前,是虎是龍都得趴著裝孫子。
因為撞過一次駕校的院牆,陶如墨對駕校是很抵的。在打量駕校環境的時候,秦楚接了個電話。接完電話回來,秦楚拉著陶如墨的手,說:「教練在帶學員,等一會兒就過來,他車牌號jx38。」
陶如墨嗯了聲,倒不太張。
可能是這裡除教練以外,車技最好的了,畢竟是開了大半年車的司機了。沒等幾分鐘,jx38就從車道那頭開了過來。
車停在秦楚他們麵前,駕駛座的車門被推開,一個穿著暗紫皮草外套的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一看到那皮草,陶如墨腦子裡頓時浮現出一個字——
貴!
看那皮草的澤度與高階,絕對不便宜。
秦楚看見張詩文,先愣了一下,接著就晦的遞給張詩文一個不滿的眼神。張詩文角一彎,抬頭看向陶如墨。
剛在車裡,張詩文就在打量秦楚旁的陶如墨。
這位姑孃的個子,在北方這個普遍大高個的人群中並不算高,但勝在段比例完,穿什麼都有種高階氣質。
這離得近了,張詩文便將陶如墨模樣看清楚,更覺得滿意。
可真是個標緻的人。
「上車吧。」張詩文對陶如墨說:「該你練車了。」
陶如墨點點頭,走到駕駛座旁邊,手開車門前,先抬頭對秦楚說:「大楚,我這裡可能要很久,你要忙的話,就先離開吧。」
秦楚卻搖頭說:「我在車裡等你。」
「那也行。」
看著陶如墨上了車,秦楚這才轉回自己的車。
路上,他給張詩文發了條資訊。
【媽,悠著點,別把人家姑娘嚇到了。】
張詩文收到秦楚的簡訊,頓時笑了。
這傢夥,媳婦還沒去回家呢,這就開始護短了。
陶如墨一坐下,就偏頭去看教練,打算做個自我介紹。結果一側,就看到了一個帥氣人的大叔。
這位大叔長相是偏的那種英俊,他穿著純黑的高領,外麵是一件藏藍呢大,藏在下麵的材很有料。
呼吸間,能看到他想膛的。
他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翹起二郎,不像是教練,倒像是一位閱盡千帆的智者。
陶如墨一想到自己要在這樣一位迷人的大叔手裡學車,就有些不好意思。
「教練你好,我姓陶,我不算是新學員了,我去年考了駕照。今年,是來重考的。」陶如墨聲音嗡嗡的,不比蚊子聲音打多。
秦教練點點頭,喝著養生茶,問:「為什麼重考?」
陶如墨低著頭,聲音更輕,低不可聞,「我闖紅燈,實習期間扣了分」
「哦,12份扣完了?」
「嗯。」
秦懷瑾多看了陶如墨幾眼,他覺得這姑娘不像是會闖紅燈的人。但他也沒有追問陶如墨為什麼闖紅燈,隻說:「怎麼作你都懂吧,開吧。」
陶如墨點點頭,這才啟車子,慢慢地跑了起來。
畢竟男有別,秦懷瑾跟陶如墨沒怎麼講過話,倒是張詩文坐在座椅中間,頭湊到陶如墨和秦懷瑾的中間。
「姑娘,剛才那是你老公啊?」問完這話,張詩文就看到陶如墨臉蛋有些紅。
「不不,不是。」陶如墨專註地看著前麵的坡道,說:「那是我男朋友。」
「你男朋友長得帥氣啊,跟你蠻般配,郎才貌。」誇自己的兒子,張詩文也不覺得恥。
陶如墨聽到張詩文這郎才貌的稱讚,心裡暗自泛起甜。
不知道該怎麼答纔好,於是陶如墨轉移了話題,主詢問張詩文:「姐姐也是新手?學了幾天車了?」
陶如墨一聲姐姐,把張詩文得一愣。
倒是秦懷瑾聽到這聲姐姐,暗自讚歎陶如墨眼神好。
張詩文捂著笑,說:「你我姐姐?」
陶如墨在上坡定點停車,這才說:「是啊,你這麼年輕,我是該喊你姐姐啊。」張詩文容貌看上去,頂多就四十歲的樣子。
聞言,張詩文樂得心花怒放。
「你這可真甜。」張詩文嘆息一聲,才說:「阿姨今年都滿58了。」張詩文28歲和秦懷瑾結婚,至今已經三十年了。
不年輕了。
陶如墨出吃驚表,那是實實在在的吃驚。「你有58歲了?」陶如墨回過頭來看了張詩文一眼,覺得不可思議。
臉長得好看是父母賞的,保養得好是錢砸的。人在一起總會有聊不完的話題,同樣的陶如墨就忍不住問張詩文,「你平時用的什麼牌子的護品啊?經常去容院麼?哪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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