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他們離開上京,而自己,則易容百合併學著的舉止,代替去了康王府。
如此改頭換麵,莫說是小叔叔或是太子的人,便是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來。
百合是衛的丫鬟,這樣的份,在很大程度上全了。
進了府,本以為自己將會得償所願,可在進了府之後,一個很現實,一直以來被刻意忽略的問題橫在了麵前。
康王妃
徐明珠是康王妃,是衛明正娶的妻子,在府中並不得寵,且據的瞭解,除去新婚之夜,他們夫妻二人再未同房過。
可即便如此,也改變不了徐明珠是康王妃的事實。
而且,徐明珠很可憐
那一刻,怯步了。
想要和衛在一起,想要接近他靠近他,可不代表著,真的能毫無顧忌的不擇手段,以傷害另外一個人的方式全自己。
所以,在進王府之後,什麼也沒有做,隻是靜靜的待在他的邊。
照顧他,伺候他。
他傷,心疼,並拿出七星穀祕製的聖藥為他療傷,不求其他,隻求他能好好的。
可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就算將百合學了個十十,可到底不是百合,是扶芯,學的再像,也會留下破綻疑點。
不知道衛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麼引起他的懷疑,畢竟,那易容可謂是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但不管如何,被發現了是事實。
衛攆走,不走,隻想要留在他的邊,哪怕那個時候徐家倒臺,徐明珠自請落發出家,前往苦寒之地
也隻是想要留在他的邊而已。
隻是,從被發現的那一刻開始,很多事便已經由不得了。
就這樣,被送回了驛館,再之後,便一直在這裡。
扶芯沉沉的撥出一口氣,手撐著地慢慢站起來。
許是跪坐的時間太久了,腳發麻,站不住子往一邊倒去。
好在麵前就是屋門,及時手抓住了,免去了狼狽栽倒在地的下場。
以扭曲的姿勢緩和了稍許,覺得有知覺了,方纔緩慢的回到桌前,手撐著桌子坐下。
執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裊裊熱氣在眼前騰飛,看著青的茶水,著杯子的手指漸漸收,再。
不知道自己那非他不可的決絕是從何而來,但知道,衛,的確是歡喜了的男子。
既然歡喜了,並確定了,那自然會為自己爭取。
早在之前,便曾暗暗發誓,這一生,絕對不會像小叔叔那般為一個懦夫
要對自己歡喜的男子,確定了的男子爭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
哪怕現在什麼也做不了,但相信,眼下的境隻是暫時的,早晚,早晚會走出現在的困境。
扶芯的眸中掠過一抹決絕和堅定。
誓要以小叔叔的懦弱為戒
不錯,在的心裡,小叔叔就是懦弱的,是懦夫,是上的懦夫
他明明那般喜歡葉朝歌,卻又那般輕易的放棄,實在讓不恥
當然,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但是,你連扭一下都不曾扭一下,又怎麼知道強扭下來的瓜不甜呢
所以,在扶芯的眼裡,沒有勇氣,輕易言放棄的承曦,便是懦弱的,是懦夫。
什麼隻要幸福就足夠了,那分明就是一個為自己懦弱開而找來的藉口罷了。
扶芯的心理,承曦並不知,亦是不知,自己的放手在小侄的眼裡,是懦弱,懦夫的表現。
昨晚兒去見過扶芯回來之後,承曦便沒有睡著,一晚上翻來覆去,以至於白天沒什麼神,心不佳。
“穀主,懷慈親王來訪。”
隨著下人的通報聲落下,佑懷大步走了進來。
“小王叔”
“起來吧,你我一家人這些虛禮便免了吧。”
在承曦行禮前,佑懷先一步阻止道,隨之詢問承曦“我記得你從然來的時候帶了個廚子,可否讓我帶”
佑懷的話未說完,便後知後覺的察覺到承曦的神不佳。
挑了挑眉,“你這是怎麼了看起來怎麼無打采的”
說完,佑懷想到什麼,“可是因著扶芯那丫頭”
這裡是大越,而他們是大越的貴客,大越和然已然好,立下盟約,彼此相安無事,並沒有出現像北燕那般的局,據他所知,並沒有什麼糟心的事。
但承曦眉頭皺著,眼下青紫,沒什麼神,依著他對他的瞭解,很明顯就是遇到了糟心事的反應。
在這太平之時,能讓承曦糟心的,恐怕也就隻有驛館後院的扶芯丫頭了。
承曦苦笑一聲,“被您看出來了。”嘆了口氣,“是。”
除了能讓他這麼犯愁,還能有誰
“你也是,之前不管,現在又把看的這麼,承曦,我倒是有些不明白你了。”
把自己弄得這麼愁,究竟是怎麼想的。
扶芯回來也有些時候了,而承曦一直沒有把送回然,很明顯是怕之前逃跑的事再發生,所以,百年將人看管在眼皮子底下。
可就是這樣,反倒是讓佑懷看不懂了。
早些時候,扶芯在途中逃走後,最初著急的是承曦,之後撤回找人的也是他,還說什麼不找了,隨去吧。
人回來了,卻又變了態度,實在讓人費解。
“之前的確是想隨去,畢竟我也沒有辦法逆天而為,但被送了回來,這也是天意,我自然不會再放走。”
承曦淡淡說道。
佑懷不解,“什麼意思”
承曦微頓,後知後覺的想到,他好像還不曾與小王叔說過。
想了想,還是三緘其口,“沒什麼,對了,小王叔方纔說起廚子您要把人帶回去嗎”
他們並不住在一起。
承曦和扶芯在驛館,而佑懷在上京置辦了宅院,他和紅梅在宅院親後夫妻倆便一直住在那邊。
早些時候也曾邀請他過去住,隻不過被他拒絕了。
小王叔正是新婚燕爾之時,他又怎會過去礙眼。
而且,住在驛館還是住在宅院,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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