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韞和葉朝歌回來的訊息,很快便傳開了。
侍郎蘇府。
田嫻兒命人準備東西,要去東宮探葉朝歌。
和蘇子慕是被衛韞的人找到救出來的,除了到了些驚嚇,了些皮外傷之外,並沒有遭到實質的傷害。
自險回來後,他們夫妻便由爹出麵,暫時留在了上京。
葉朝歌因為他們下落不明,又怎會離開?
縱然也知道留下也幫不上什麼忙,但還是想第一時間知道平安的訊息,隻有這樣,心裡才會好一些。
“我要去看朝歌,你去嗎?”
“自然是要去的。”
田嫻兒恩了聲,“等小喜把東西收拾好,咱們便出發。”然後回頭讓小喜快一些,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趕去東宮見葉朝歌。
“也不知朝歌有沒有傷?”田嫻兒對丈夫呢喃道。
蘇子慕常在外麵走,對於東宮的訊息多還是知道一些的,安道“應該沒有,太子和太子妃昨日回來到現在,不曾聽說有宣太醫。”
“這倒也是,如果了傷,定然會宣太醫,不過,紅塵會醫,也用不到太醫,而且,朝歌失蹤的訊息外人並不知道,假如剛遊玩回來便宣太醫,恐怕……”
外出遊玩,是衛韞對外放出的訊息,用以解釋他和葉朝歌不在上京的由頭。
“你也別胡思想了,待會去了東宮就知道了。”
“恩恩。”
昨日葉朝歌回來,田嫻兒第一時間便收到了訊息,如果不是有所顧忌,昨日便去東宮探,何至於等到今日。
“小姐,姑爺,東西放到馬車上了。”小喜來報。
“咱們走吧。”
夫妻倆剛走到門口,遠駛來一輛悉的馬車。
“咦,是墨慈的馬車,怎麼來了?”田嫻兒倍疑的下了石階,等葉府的馬車停下。
墨慈從車上下來,對蘇子慕微微頷首示意,然後問田嫻兒,“你們可是要去東宮?”
“是啊,去看朝歌,你怎麼過來了?”
墨慈鬆了口氣,還好來得及時。
得知葉朝歌中毒是在昨天晚上,知道今日田嫻兒必定回去東宮,隨即一大早便出門過來侍郎府,意圖阻攔。
好在趕上了。
“先別去了,朝歌剛回來,這兩日需要休息,待過幾日再去。”墨慈低聲音道。
田嫻兒皺眉,“什麼意思?是不是朝歌傷了?或者是……”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葉夫人,咱們進去說吧。”蘇子慕打斷田嫻兒的話,如是提議道。
墨慈對他點點頭,拉著不願的田嫻兒進府。
廳堂之上。
“葉夫人,這裡沒有別人,有什麼事不妨直言不諱便是,太子妃乃我夫妻救命恩人,我夫妻二人自不會恩將仇報,胳膊肘往外拐。”蘇子慕一番話說得極為誠懇。
墨慈笑笑,“我自是知道的,不過,真沒什麼事,隻是朝歌的確在外奔波了這麼久,十分疲累,紅塵讓好生休息幾日,不讓去打擾。”
“我不是去打擾,我就是想去看看,不看到的人,我不放心。”田嫻兒急道。
墨慈眨眨眼,“我昨日幫你看了,除了瘦了些,憔悴了些,好得很,這一點你放心,除非你不相信我。”
“我……”
田嫻兒一噎,聲音微弱,“我當然相信你,隻是,隻是……”
“放心吧,朝歌真的很好,也的確是很累了,寧缺並沒有傷害。”為了讓田嫻兒相信,墨慈將寧缺所圖說了一遍。
“那他現在人呢?”說起寧缺,田嫻兒便忍不住的咬牙切齒。
若不是此人,又何至於發生這麼多的事!
想到之前和蘇子慕遭的一切,便恨不得將寧缺千刀萬剮!
其實也知道,他們夫妻會被寧缺抓,概是因為葉朝歌,寧缺從一開始便說明瞭,他的目的是葉朝歌,隻因為是的好友,且是最容易得手的好友。
若不是葉朝歌,他們也不會被抓。
但這樣的想法,田嫻兒從未想過,畢竟整件事追究底,沒有誰是真的無辜。
如果不是私自跑回來,如果不是蘇子慕不放心回京接,寧缺也不會有機會得手。
整件事,真正的源頭在寧缺上。
若不是他不懷好意,又怎會有這一係列的種種?!
而且,葉朝歌原本不必涉險,可是,為了救他們,以涉險,讓自己陷囹圄,險些,險些……
而這一切,都是寧缺造的!
“據說已經自裁了。”
“自裁了?”
墨慈點點頭,“此事說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
墨慈一噎,向一臉沉的好友,想著這樣也好,轉移一下注意力,便道“那行,你坐下聽我細細道來。”
墨慈以為轉移了田嫻兒的注意力,去東宮的事算是就此揭了過去,但事實證明,還是太單純了。
在聽完前因後果後,田嫻兒依舊想要去東宮,並保證自己絕對不會打擾葉朝歌,就是去看看,確定完好便會回來。
墨慈“……”
“非要去?”
“要去!”
墨慈無奈扶額,“既然非要去,那我陪你走一趟。”
“我自己可以去。”田嫻兒噘,好像自己去不了似的。
墨慈沒有多言,隻道“走吧,去東宮。”
東宮。
“奴婢見過兩位夫人。”紅塵得聞墨慈和田嫻兒夫妻來了,連忙來了正殿。
“朝歌呢?我來看。”
“小姐還在未起,殿下不讓打擾。”
田嫻兒哦了聲,“那我就在這等著。”
以前來東宮也不是沒到過這樣的況,倒也沒有多想。
紅塵笑笑,“嫻兒小姐不若先回去,待我家小姐起了,奴婢告訴一聲,小姐睡得沉,還不知什麼時候醒呢。”
“沒關係,左右我也沒什麼事,等等也無妨。”
“這……”
“先回去,這兩日太子妃不見客!”
正在紅塵猶豫著該怎麼將田嫻兒勸回去的時候,一道強的聲音響起。
“太子殿下。”眾人起行禮。
“你帶他們回去。”衛韞直指墨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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