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八麵佛的去向,羅昊的推斷並冇有錯,他確實是帶著自己的手下人躲進了那棟水泥樓房,並且在水泥樓房佈下了層層守衛。
羅昊等人目前所的位置確實已經接近中緬邊境線,但是真正距離出境還有至十公裡的路程,在短短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不管朗跑的有多快,也不可能跑出十公裡!更何況在趙天宇的安排下,此時已經有邊防部隊駐守在邊境線附近,防止八麵佛的逃,所以不管從哪方麵考慮,八麵佛想趁逃出境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原本在羅昊和薑偉對峙的時候,朗打算從背後用沙漠之鷹給他一槍,讓這個壞了自己好事的兔崽子為自己的槍下亡魂。但是經過仔細的思慮後,朗最終還是放棄了在羅昊背後放冷槍的打算。
不說羅昊本的警覺很高,自己的襲未必能夠功,即便功襲,如果冇能一槍要了他的命,那就會招來狂風驟雨般的報複,到時候自己免不了又要損兵折將。
這對於勢力已經急劇水,但是心中始終還懷揣著有朝一日要與國際老牌勢力平起平坐夢想的朗來說,是不願意看到的。
朗並不笨,要不然也不可能安然無事的活到現在,所以當他看到羅昊憤怒的與薑偉對峙時,他就有了新的算計。既然前麵羅昊能躲在樹林裡坐山觀虎鬥,那朗自然也能如法炮製一番。
從羅昊與薑偉對峙時說話的語氣看,他們之間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隨時都有可能開打,這是朗非常樂意見到的,等到雙方打得兩敗俱傷的時候,他再出現做清掃工作,這簡直是世間最劃算的買賣。
屆時,把羅昊、李然、王默這些人全部殺掉,再把重傷的薑偉送回“九頭蛇”,這樣就算薑秋再怎麼有意見,也不得不賣自己一個麵子,到時候自己東山再起的資金也有了來源。
在水泥樓房,等著看好戲的朗看到薑偉的直升機突然離開,羅昊等人也完好無損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大腦存不夠用的朗,又如何能猜到薑偉在離開時,所懷揣的那種遊戲心態?
當通過藏在樹林中的監視,在晶屏上看到羅昊帶人正朝水泥樓過來的時候,朗的眼睛微微瞇起,他知道,他和羅昊之間的決戰還是免不了需要自己親自去麵對。
“四號!”朗對著一個站在房間裡的武裝毒販招了招手,道:“你帶人下去,拖住他們,拖得時間越長越好!”
“我明白,老大!”戴著黑麵罩的四號挎著一支aug突擊步槍,朝樓下走去。
在四號離開後,朗又朝刀疤問道,“刀疤,地道清理的怎麼樣了?”
“地道很長時間冇用,經過一個雨季,土層都有些鬆,完全清理乾淨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刀疤說話的時候,他右半邊臉上的那條疤痕會不斷的蠕,活像一條大蜈蚣在他臉上來回爬,顯得猙獰無比。
“讓他們加快速度,一定要在羅昊衝進來之前把地道徹底打通。隻要老子進了地道,再把地道口炸燬,他羅昊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彆想再找到我!...找到我!”
刀疤點了點頭,轉去督促逃生地道的清理工作。
等刀疤離開後,朗輕著掛在自己左眼上的黑眼罩,咬牙道:“等我八麵佛下次再回來的時候,我定要他們後悔這輩子與我為敵!”
……
水泥樓外的樹林中,周柏看著這棟大門閉,氣氛有些抑的三層小樓,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裡麵埋伏著朗的重兵。
周柏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棟水泥樓,抿著沉道:“八麵佛這小樓簡直就跟抗日戰爭時期日本人的炮樓似的,樓房四周不僅連水管都冇有,還滿了麵磚,不留手的,窗戶和窗戶之間的間距又那麼大,想要徒手攀爬的可能不大。”
“狂龍,我們怎麼辦?”李毅峰看著羅昊問道。
羅昊站起看著眼前這棟就連外形都與抗戰時期炮樓有幾分神似的小樓,語氣霸道的說道:“既然朗著我們從正門進去,那我們就瘋狂一回,從正門打進去!兄弟們,怕嗎?”
“跟著你狂龍,害怕是什麼樣的覺我早就忘了,既然是最後一戰,瘋狂一回又如何?”看著意氣風發的羅昊,周柏也到他的染,站起來,看著小樓的眼睛中燃燒著戰意。
李毅峰、徐旭東、司徒空三個人也紛紛站起來,他們的眼中也全都燃燒著瘋狂的戰意。如同雲熙所說,羅昊的上有種讓人不自覺想要追隨的氣場,在這種氣場的影響下,即便知道自己所要麵對是刀山火海,也會義無反顧的向前衝!
徐旭東用手臂了邊的司徒空,說道:“你說這八麵佛的老祖宗是不是當年某個逃回日本的鬼子軍?這造的樓房跟炮樓還真他喵的像,要是再樓頂裝上兩個探照燈,安排兩個機槍手,那簡直就是……”
徐旭東的話戛然而止,有若見鬼的指了指小樓樓頂,“我的冇有那麼神吧?”
兩道雪白的探照燈柱,朝羅昊等人的方向來,剎那間,原本躲藏在樹林中的五個人就徹底暴了行蹤。
“我x!噬蜂,你上輩子是烏嗎?什麼破!”當司徒空抬頭看到小樓樓頂上探出的機槍手影時,忍不住破口大罵。
噠噠噠噠……
小樓樓頂上,兩個毒販手中的saw輕機槍以每分鐘750發子彈的速,當頭給羅昊等人下起一場子彈雨。
“蔽!”羅昊大喊著藏到一顆樹的背後,子彈打在樹乾上劈啪作響,被子彈擊斷的樹枝樹葉掉落在羅昊的頭上。
羅昊撣掉落在頭頂上的樹葉,對著李毅峰和司徒空吼道:“龍貓、狐貍引開他們!”
司徒空和李毅峰對著羅昊打出一個“ok”的手勢後,向左右兩側分兩個不同的方向運,分散掉樓頂上機槍手的火力。
看到李毅峰和司徒空功吸引了對方的火力後,羅昊指了指周柏,又指了指徐旭東,朝著小樓大門的方向,做了一個“進攻”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