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他這樣說,心知不妙,但是,此時既然已經上了賊船,那就沒有回頭路,只能兩眼黑,跟著他的這條路走下去了,沒有第二個選擇。
更何況,我倒是真想看看這個郭志文想把我怎麼樣,也正想去找他問問清楚,我家的那塊地,難道就只有被政府征收去,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了?
有了這番心思,我便心安理得了許多,也覺萬分的慶幸。
慶幸的是:因為鎮政府的大門,自己那是必須要去一趟的,與其自己長途跋涉的勞苦趕去,如今可以坐著村裡的車前往,倒是可以省下不的事。
到了鎮政府之後,門衛和村書記好像是個人,打了聲招呼,就將大門口的桿子抬了起來,沒有任何的阻礙。
當時,政府大院空的,沒有一個人的存在,我微微的一愣,凝眉想了一想,方想到:原來那天是星期天,政府的公務人員都放假休息去了,本就不上班。
咦……,真是奇怪了,郭志文竟然選了一個不上班的星期天,在沒人的環境下,要在鎮政府裡見我,到底打了什麼鬼主意?難道……,難道是想對我不軌?
我心裡這般的想著,有些張了起來,可是,這張的緒並沒有多做停留,可以說是稍縱即逝。
當時的我,萬分可笑的認為:鎮政府說來說去,畢竟也是公家的辦公場所,郭志文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在這個公共的場合,對我做出什麼放肆的舉。
可是,隨著事的向前發展,我深深地意識到,這個觀點,是完全愚蠢而又稚的想法,在這個社會上,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沒有你做不來的事。
當時,我和村支書到了郭志文的辦公室門口之後,門沒關,只見他正在自己的辦公室開著電腦上網,也不知道他看的是什麼容,‘嘻嘻哈哈’的,前俯後仰,笑個不停,看上去萬分的開心。
村支書著一臉的笑容,默默的敲了幾下室門。
郭志文看到是我們來了,趕站起來,道,‘喲……,是百合來啦,請進,請進。’
這家夥只和我打招呼,卻將村支書當空氣的一般,不理不問,倒是讓我為之一愣。
當然,雖然可疑,我和村支書也並沒有讓他在久等,聽了之後,便一前一後的向走了進去。
當時,我們土鱉村的這個村支書,滿臉堆著燦爛的笑容,兩排焦黃的牙齒,張揚的出外,並且,在向走去的同時,還不停的點頭哈腰,一臉結奉承的樣子,就如同古時宮裡善於讒言的太監一般,讓人看了無比的反。
誰知,村支書剛剛踏房門,郭志文將手一擺,不耐煩的道,‘我讓百合進來的,讓你進來了嗎?現在沒你的事了,趕走吧。”
走?他的意思是說,直接讓我們土鱉村的支書回家?他若是回家了,我該怎麼辦?難道還想讓我步行跑回家的不?
納悶之下,我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沒想到郭志文‘呵呵’一笑,說一會兒會自己開車將我帶回家去。
讓鎮高開車帶著我這麼一個小小的村民回家,這……,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我讓村支書別走,一會還是由他帶我回去。
可是,郭志文就是不肯,連使了兩個眼,村支書知曉有好戲看,不顧我一再的阻攔,屁顛屁顛的離開了他的辦公室,徑直的向下奔去。
村裡的汽車檔次太差,聲音非常的大,離的老遠都能聽得非常清楚,這一路來,我已經聽得是耳能詳,牢記腦海,隨著外面一聲汽車的響,我知曉村支書已經開著車走了。
郭志文非常的客氣,笑呵呵的讓我坐到他辦公室的沙發上,給我倒了杯水,然後,走到房門,將門關了起來。
我一見他關門,有些急了,孤男寡之下,擔心他要耍一些壞心思,趕站起來的想去阻止,可是,他將房門一扣,轉過頭來淡然的道,‘百合,你嚇得什麼,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又不能將你吃了。’
我發覺再次的阻止,已是無用,只好勉為其難的又坐回到沙發上,簡明扼要的問道,‘你想找我幹什麼?有什麼話就直說,一會,我還有問題要問你呢。’
郭志文聽後微微的一愣,默默的走回到他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一臉笑容的說自己的事不急,讓我先問問題。
我也不做含糊,將家裡的農田為何會一夜之間被鏟除幹淨的事,說了出來,並問是不是他指使幹的。
沒想到,這家夥倒是很坦誠,並沒有和我拐彎抹角的去狡辯,直接承認了下來。
我聽後大怒,兇的道,‘姓郭的,你這家夥到底還有沒有良心了,知不知道那些玉米還剛出穗子,你以前也是從莊稼地裡出來的,種糧食的苦楚,你又不是不清楚,幹嘛這麼混蛋的鏟我家的玉米。’
我這樣的罵郭志文,他卻並沒有怪罪,還臉皮很厚的‘呵呵呵……’,笑了一笑,回答的道,‘百合,我還要問你呢,你家的那塊地,明明是被政府收回來準備開發旅遊業的,你竟然還整天的護著,要知道,這可是上面都已經同意的事,你執意的阻止,我不下狠手的這樣做,又能怎麼樣呢?難不,還是這樣的無限期耽擱下去?’
我一聽政府要收地的事,頓時茫然了,因為對於那片地而言,這點玉米的損失,真的是微乎其微,玉米沒了可以再種,但是若地沒了,那可就……。
‘哎……。’我想到這裡,歎了口氣,只好眨著一雙‘吧嗒吧嗒’的眼睛,求知的詢問道,‘那……,那這塊地就只能被政府沒收?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了?’
沒想到郭志文再次‘呵呵……’的一笑,道,‘其實,我找你,就是為了這個問題。’
‘為了這個問題?’我聽後微微的一,有些意外。
‘是啊,那你認為我找你是什麼事?’
‘我還以為你找我還是圖謀不軌賴。’
郭志文的臉皮輕微了一下,尷尬的一笑,道,‘百合,這麼長時間裡,其實我一直都在想你念你。’
我一聽他說出如此麻的話,不自渾鼓起皮疙瘩,耐煩的道,‘你給我說正話,說這些不相幹的幹嘛?聽起來真惡心。’
‘不是啊,其實,這就是正話。’
‘什麼?這就是正話?’我不自之下,又是微微的一,心裡萬分的疑,不清楚這個家夥要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