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唯見事態不妙,隨即又裝起麵淡淡道:「既然賀總來找遲歡,想必是有事。我這個外人就不在這裡添啦,賀總您忙,我這就告辭了。」
說完他重新戴上帽子眼鏡與口罩,施施然然的走了,看著好像特別輕鬆愜意。
最後他甚至還不忘關好那扇飽摧殘的房門,給賀正庭和遲歡兩個人獨的空間。
幾乎是慕唯一走,遲歡就抬頭看向賀正庭。
男人此時此刻還氣得很,黑眸裡聚焦了無數怒火,遲歡越發委屈了,喃喃道:「我……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這句話像是點燃了導火索,轟的一下讓賀正庭直接炸了,他第一次對著遲歡咆哮:「你還想做什麼?」
「我還能做什麼?」
遲歡真想大吼回去,滿腹委屈,真的是怎麼想怎麼生氣!又氣又急,口而出:「我全心都隻有你隻想著你一個人,我能做什麼?自從跟你在一塊,我毫無保留的付出給你,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就是我的主宰,說到底,你
纔是那個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的人,不是嗎!我還能做什麼!」
該死的這個慫膽!
該死的這麼他!!
讓這麼多年來都隻對賀正庭一個人有最妙的覺,讓恨不得每天掏出心窩子對他示,都快喪失自我了,都這樣了,怎麼可能還去找別人?
他怎麼就不信?—
房間裡陷難言的沉默。
遲歡難忍惱火,口都在起伏,臉也是氣的紅撲撲的,怒目圓瞪著賀正庭,很顯然緒波極大。
說起來,這還真的是第一次對自己如此,這稀有的狀況看在賀正庭眼裡,卻是非常愉悅,角也緩緩勾起一個極真的微笑。
這真是了不得的話。
或許那男人也並非一無是,畢竟若沒有今天這一出,寶貝如此帖心窩子的話,他也不容易聽到的。
相了快一年,遲歡絕對是一個好人,對他真的是賢惠又溫,表達起意來也是很直接又熱。
然而像剛才這種,類似於他是主宰,毫無保留付出給他的話,卻幾乎沒說過。
賀正庭雖然早在心裡有定案,卻仍抵不過說出口來的震撼與滿意,滿心都是歡喜。
當然,慕唯竟然抱著的事,他還是很吃醋的!!—
相比賀正庭的心緒暗湧,遲歡自然窘迫多了。
在他麵前雖然撒,各種傲,然而如此發火還真的是頭一遭。
特別的沒有形象呢。
遲歡臉都愧的紅了。
一時間也沒好意思再看賀正庭,耷拉著個腦袋,站在原地,雙手各種小作。—
賀正庭早收起了他的怒意,心裡甚至歡樂的不行,卻繼續故作薄怒,大步上前,他忽然抓住遲歡的胳膊,一個用力就把拉到了他懷裡。
如同二人第一次見麵那般,他起下,微瞇著眼睛細細端量。
遲歡心虛又委屈,不悅著要偏頭,賀正庭並不鬆手,反而更用力了一點,住,他開口問道:「他了你哪裡?」
「什麼?」
「他了你哪裡!」賀正庭很堅持探尋答案,霸道又兇狠。
遲歡越發委屈了,氣呼呼的瞪向他,兇的:「哪都沒,隻不過是突然抱了一下,而且我很快就推開他了,哪裡也沒被……唔。」
賀正庭突然來,覆蓋著的,遲歡「唔」了一聲,隨即被堵住了,再也發不出什麼靜。
這個吻更像是懲罰,但是的確又蘊含了無數的意。
賀正庭不曾咬破的,卻反反覆復,口及過一遍又一遍。
舐過腔的每個角落,消毒似的親吻了足足十分多鐘。
等到結束之後,遲歡自然再次撐不住,眼前都有些眼冒金星。
「你……」
遲歡暫時忘卻二人之前的矛盾,幾乎是嗔著他的:「你這是仗著自己肺活量好,藉機懲罰我吧?」
其實說到底,還是在自己的問題!
因為都已經這麼久了,竟然還是沒有辦法完全適應他的節奏,他不過猛一點,親這麼幾分鐘竟然就要不上氣了。
真的是……太沒出息了!—
特別低的笑了下,捧住遲歡的臉,賀正庭輕吻著額頭,順著抓起一隻手,親昵著的指尖:「寶貝真會說話,改天帶你一起去遊泳,我教你。」
臉紅了個底朝天,瞪一眼賀正庭,遲歡氣惱別過頭:「你明知道我會遊泳,纔不──啊!」
話都說不出來了。
因為賀正庭看拒絕,心生不喜,惡作劇似的在下上狠狠啃了一口。
估計都要有印子了,遲歡是個明星,最注意形象啦,忍不住就有了些惱氣:「不要來!」
「那你倒是說,你遊泳跟誰學的?」
他記得,是在大學時候才學的遊泳,大學時候就已經認識慕唯了,兩人關係還很不錯,男男的大夏天肯定去學校泳池裡紮堆玩兒!
不會是跟著慕唯一起去才學會的吧?
「……」遲歡著實無奈了。
臭男人,這飛醋吃的太無厘頭了,也太無辜了!
揚了揚下,微微的疼,遲歡猜想自己下估計都要見了,不過已經不生氣了。
隻覺得賀正庭實在太小肚腸了。
又好笑又無奈的,再瞪了他一眼,就收斂了。因為他好像真的不高興了呢,不敢招惹這時候的賀正庭,隻好乖乖道:「大學時候確實上過遊泳課,不過遊泳課都是男分開,而且我跟慕唯又不同屆,他是學長啊,課
也排不到一塊,再則我也不可能關係好到一起去遊泳的地步呀,我最是會保持男距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你吃醋!」
賀正庭哼了下,不僅沒有消除嫌疑,反而越想越多:「你那麼會招蜂引蝶,在大學裡麵肯定很多男士覬覦你,說,是不是跟班上男生眉來眼去過?」賀正庭要跟在一起,當然什麼都調查清楚,這是他本使然,也有他個人喜歡掌控全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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