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簡直要罵死自己了,但轉而就笑了。
算啦,反正男人都已經準備好了,就心甘願的當那手黨吧。
確實,晚禮服賀正庭提前讓人準備好了。
自是全世界僅此一件的。
格外合,且是遲歡喜歡的風格。
細細挲著那麵料,遲歡心格外麗。
的男人,對真的是一如往初的好呢,長此下去,隻會越來越小白癡的。—
賀正庭穿了一黑,遲歡穿的也是黑,拖地長款晚禮服。
的首飾都是淡淡的金係,賀正庭的襯衫領帶也都是這個係。
別說,兩人就這麼站在一塊,還真像是裝。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心準備好的。
遲歡再一次的為自己有賀正庭這樣的男人而幸福!
踮起腳尖,抱住他,去親吻他:「老公,生日快樂,我你。」
深!
「撒。」
賀正庭明明特別高興,甚至恨不得回摟住去狠狠的歪纏一場。
麵上卻是綳著的,深深看一眼遲歡,他竟然來了這麼一句,那眼神甚至都像是在說遲歡怎麼這麼撒啊,都多大的人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撒抱著他親個沒完!
唉,有個這樣膩歪的人,真是甜的負擔!
真是拿沒辦法!
遲歡:「……」
「得,我就是這麼氣的人,我就是黏著你,就是跟你撒,怎樣!」
理直氣壯,遲歡索破罐子破摔。
賀正庭特別淺的笑了一下,在腰間了一把,他低語:「不怎樣。」
越發拿沒辦法的眼神。
不過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甘之如飴。
為這,遲歡決定不跟他計較,天大地大,壽星最大!—
宴會還未開始,僕人們忙忙碌碌進行著準備工作,黃管家也是忙個不停,就連杜醫生都取幫忙了。
因他也算是被賀正庭和遲歡承認了的,所以晚上也會留下參加這私人宴會。
見了遲歡,杜醫生還笑著問想吃什麼,賀先生又想吃什麼,需不需要去特意準備?
遲歡笑著擺擺手:「不用啦,謝謝你啊杜醫生,這段時間也是麻煩你了,包越來越淘氣了,多虧你有耐心,否則還真看不住他。」
「夫人哪裡的話,小爺正是活潑的年紀,和該如此。」
「走。」
遲歡正和杜醫生寒暄著呢,還想問問他,包最近老是再地上打滾是怎麼回事,賀正庭就過來,一把摟住的腰,微微用力就把帶走了。
遲歡哭笑不得的:「你可別告訴我,就連我對杜醫生笑一下你都要管著!」
「哪來那麼多廢話!」
「不是廢話呀,是因為包這兩天總在地上打滾,還滾到我腳底下,一個勁的拱,就跟小狗狗似的,我實在有點擔心……」
「隨他,反正地毯厚。」
摔都摔不疼,滾兩下怎麼了!
「……反正就是不讓我對杜醫生笑,是吧?」
「我說了,廢話。」
賀正庭涼颼颼的說,不過臉上是帶著些微笑意的,將遲歡摟一點,他帶著竟然往主屋旁邊的那棟樓裡去。
遲歡滿臉詫異:「我們不是應該去會見你的那些朋友的嗎?為什麼要先來這裡?」
事實上,想問的是,原來這裡不是閑置著的嗎?
怎麼看起來還有傭人,整理的還很乾凈,就像是有人在住?
「這幾天有人住。」
賀正庭說。
遲歡問:「誰?這幾天?那意思是說這幾天搬進來的?我怎麼不知道?是誰啊?」
「等下就知道了。」
賀正庭帶來到宅子二樓,敲響了一扇房門。
遲歡急忙扯扯他袖子:「到底是誰呀,你這悶不吭聲的,我萬一出醜了……」
「我爺爺。」
「什麼?」
遲歡驚呆了!
「你爺爺他怎麼會……」還活著!!
「一直都活著。」
隻不過一直在週遊世界,家裡人也不管他,一年到頭也回不了兩次,早就習慣了。
「你們是習慣了,可我不知道啊!我甚至都不知道他還活著!臭男人,你是不是瘋了,這麼大的事竟然都不提前跟我說?」
遲歡猝然張。
那種當初麵見他父母親時候的張,又出現了。
直惹的賀正庭低笑連連。
遲歡更惱了,恨不得踩他一腳!
賀正庭親吻著額頭,就像是在哄小孩子:「是我的疏忽了,主要是老爺子他雲遊四海,誰也不能管他,我真忘了。」
「……」
這老頭的存在可真夠低的!
能這樣說麼?不過遲歡也隻是腹誹一下,麵上依舊很張,依著賀正庭不停的問:「……那他這次突然來這裡是為的什麼?來幾天了?住多久了?怎麼都不麵的?就這麼一個人在這
座宅子裡待著?」
老爺子夠有意思的啊!
這行事風格,真的是……
遲歡都沒話說了。
「不要瞎想,他沒別的意思,隻是玩累了,先休息了幾天。」
賀正庭輕輕拍了一下遲歡的腦袋:「他來一則為我慶生,二則,也是最主要的,看看你這個孫媳婦,不必擔心,老爺子隻是看著嚴肅,實則老小孩。」
賀正庭這麼介紹,遲歡反倒是更張了:「老小孩纔不好應付呢!」
「應付?」
賀正庭英俊的眉宇微微挑起:「你覺得隻是應付?」
「呃,不是不是,當然不是……」
他的家人怎麼應付?
就是因為太在意了,所以才會張啊!
哪怕他父母那邊早就已經過關了,也確實連證都領了,可這畢竟是他爺爺,想也知道有多威嚴啊……
「不必擔心。」賀正庭就這麼四個字,然後再敲了一下門。
裡頭傳來了咚咚兩聲,像是柺杖在地上敲擊的聲音?
遲歡不太能確定,總之賀正庭聽到這聲音就把房門推開了。
帶著走進去。
寬大的書房裡明,書桌前已經上了歲數的賀家老爺子坐在那裡,手邊還拄著龍頭柺杖,頭髮已經大半花白,然而神健碩,臉上竟然沒多皺紋?甚至連麵板都是當下許多年輕人追求的,特地跑去海灘專門曬出來的古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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