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那時，神仙也救不了他。

龐玉山瞇起眼，看來必須得搶在那之前與顧辭文見一麵。

他如今雖然被幽，但他們手中有舒鈥與北冥兩張底牌，隻要找準時機，也許還有翻的餘地。

隻是顧辭文被幽後，皇帝應該也安了不眼線在皇子府附近盯著。

想不被察覺地見到顧辭文，還需要仔細謀劃……

這廂龐玉山為了顧辭文的事兒焦頭爛額，八王府，夜芷言卻分外悠閒。

白天送彆太子歸來後，便一頭紮進了慧芷閣的書房。

轉眼就到了夜晚。顧辭宴隻來了個麵便離開了。

顧辭文倒臺後朝局變，他表麵什麼都不管，私下裡卻要理許多文書，怕是到睡時也回不來了。

夜芷言放下書，抻了個懶腰，便邊著肩膀邊往外走。

旁邊伺候的連翹跟上，幫著退開了門，問道：“王妃，可要就寢？”

夜芷言應聲，由著連翹二人服侍著就了寢。

翌日，夜芷言醒時，顧辭宴已經去了皇宮。

慢吞吞地收拾好，吃了頓早膳後，在院中尋了好的地界倚坐下來，半瞇著眼，十分悠閒。

這時，去了外院的海棠走進小院，到夜芷言前打了個千兒。

“王妃，陛下，襄妃娘娘和皇後孃孃的人都到了，在外麵候著呢。”

連翹有些驚訝，怎麼這三位主子突然都派人過來？

想不明白，但知道不能怠慢，忙轉要向走，邊道：“奴婢去推椅來。”

夜芷言出言阻止了：“不必了。”

對上二人疑的視線，淡淡一笑，解釋道：“我前日剛胎，昨日去參加踐行宴已然耗儘了全部力，如今子虛弱需要靜養，自然不便見來者。連翹，海棠，你們兩人代我收下宮裡的禮，就說我子不適，改日再親自叩謝。”

連翹與海棠對視一眼，這才明白其中關竅。

看向夜芷言時，眼中不免欽佩：“是，奴婢這便去了。”

兩人相攜離開，夜芷言則閉上眼著春風與的照拂，腦中思索著這幾日都要做些什麼。

左右“子不適”，短時間不能以這麵目出府，不如在家做些研究……

忽地，睜開了眼。

眼下不就有一個現的課題嗎？

哥哥與太子去兩江治水，為的就是防止兩江的農糧到影響。

若是一個閃失，就可能導致大梁整年的糧庫張。

既然如此，不如從源解決，培育出產量更高的作種子。

隻要將畝產提上去，或許便能降低一些水患的危害。

隻是很研究農業方麵的事，於是問道：“智腦，現有條件下，我們能培育出產量更高的作種子嗎？”

智腦答道：“可以，但研究室並無相關實驗材，冇有場地進行培育。”

雖然不太懂，但夜芷言知道培育種子肯定是需要反覆實驗，擇優棄劣的。

抿抿：“那就將實驗地點放在外麵來，畢竟是作，在外研究也冇問題吧。”

都是土裡長出來的東西，不過是種子不同，應該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