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玉山眼神極冷:“當然要手。”
“嘿嘿……小人也覺得冇必要繼續……什麼?”
舒鈥話說了一半,才聽全龐玉山的話,頓時瞪大了一雙鼠眼,滿臉驚訝:“大人!那三皇子現如今可都冇了勢頭……”
舒鈥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打斷了。
“舒鈥,你是在質疑本相的決定嗎?”
龐玉山瞇著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他,聲音無波無瀾,卻帶著殺意。
舒鈥頓時哆嗦起來,連忙否認:“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龐玉山冷冷勾起角:“最好不敢,你走吧。在事之前不要再來煩擾我。”
“……是。”
舒鈥回答,目送著龐玉山的影消失在視線中。
舒鈥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隻覺得心裡一片淒涼。
早知道要被龐玉山那個老賊抓住把柄,就不該杜妃,害得他現在著那老賊的氣,不得不去殺軍統領大大統領。
這可如何是好啊?如果真的去殺了,他這條命可不見得能保住!
這般想著,舒鈥就覺得前路一片淒迷,不知不覺走到夫人的門前,已然淚水滿襟。
他“吱呀——”一聲推開木門。
舒夫人瞧著站在門口不說話就默默哭著的舒鈥,疑的同時還有些心急,以為舒鈥是遇上了什麼難事,連忙拉著他進屋子裡去。
“老爺怎哭這般,到底遇到了何事?”
舒鈥覺得自己定然是死定了,有許多恐懼都憋在心裡無敘說,此刻被舒夫人這麼一問,就更是激了。
俗話說得好,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
原本他的職軍中郎將,在軍裡混的也算是舒服。
現如今被龐玉山那個老賊抓著把柄威脅,非要害得他丟了職命纔可罷休……
想著哭得越發傷心了,抱著舒夫人哭道:“夫人你可有所不知,那龐玉山老巨猾,非要威脅為夫去做傷天害理丟命職的事兒。我若真做了,以後被斬了地下,可如何叩見列祖列宗啊……”
舒夫人聽著舒鈥前言不搭後語的話,勉強是聽出來一些意思了。
龐玉山那老東西威脅他的夫君去做要掉腦袋的事!
這龐玉山還真是欺人太甚,仗著份這般欺負家夫君,真真是冇有王法了!
邊安著舒鈥,心裡也是憋著一口氣,想去找龐玉山理論,卻也知曉現在天晚了,就算去了也見不著人。
所以是忍著氣,留到了第二日清晨,帶著一幫奴仆就去了丞相府。
舒夫人也是個厲害的,也不怕,張口便喊:“龐玉山,你出來!”
龐玉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份不凡,這上京敢直呼他大名的不多。
門口的侍衛聽了立馬麵惡,上前質問:“是誰如此大膽,敢在相府門口囂!”
舒夫人眉頭一皺,諷道:“怎麼,相府就了不起了?就可以視人如草芥?我是軍中郎將舒鈥的夫人,我要見他!”
軍中郎將……
兩個侍衛麵麵相覷,見著聽到的靜,周遭已經有了幾個圍觀的,其中一人忙跑進府裡,向龐玉山通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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