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這個王爺很悶：證明不了孫凝規矩的彎腰行禮：「回大人，民正是沈凝。」

這麼小個姑娘，說惡意詆毀孫家人待殘害孫家當家人，趙大人真是有點不信：「你多大了？」

「回大人，民十二歲。」

十二了啊，長得好小隻。

高大概就一米二多點，和一群年人站在一起更加顯得好小。

可是這麼大點的姑娘，眼底竟比孫家那兩個老爺們還要冷靜沉穩，倒是一點小姑孃的活潑可都沒有了。

趙大人心裡腹誹著，走到一邊椅子上坐下，顯然是不打算把孫凝當做罪犯審問：「就是你說，孫家的人殘害了孫家當家人？」

「是。」

「是你讓孫家的人開棺？」孫家的人說的是迫他們開棺，趙大人麵對著一個小孩，用詞就溫和些。

「是。」

趙大人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孫凝：「小丫頭，你知道你那些話意味著什麼嗎？」

「我知道。孫儒，孫吉，孫季月，宋季峰，他們全部都是殺人犯！孫晴，乃是幫兇。」

這丫頭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孫儒孫吉當年臉巨變。

「死丫頭，你憑什麼說我們殺了人？！趙大人，你看見了嗎，這丫頭在你麵前都敢汙衊我們。殺人犯，這是何等罪名啊，這丫頭何其歹毒的心腸，是要我們孫家家破人亡啊！」

孫儒太的經脈都暴了起來，麵目猙獰的向孫凝：「好你個沈凝，我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殺害我們全家！」

孫吉眼裡劃過惡毒：「我們沒招你沒惹你的，你為什麼要害我們？」

若非在趙大人麵前，二人可能已經衝過來揍孫凝一頓了。

孫凝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沖著趙大人福：「趙大人，民要鳴冤告狀！狀告孫家所有人，殺害我的恩人極其母親，瓜分我恩人的家產！」

趙大人覺得事發展有點超出他的掌控，他本來沒打算把孫凝怎麼著，隻是孫家人把孫凝帶來了，他就空應付一下，然後就讓孫凝離開。

可是現在……

「你的恩人是誰？」

「孫家枉死的當家人孫凝，正是我的恩人。」

果然，趙大人已經想到了。原本王爺就讓他調查這樁案子，他正在犯難，這孫家當家人的死本來就沒有疑點，也檢查過了，沒有問題。

他正在一籌莫展，現在沈凝說這些話，豈不是給他送了線索來嗎。

他的神也凝重了起來：「這樁案子本正在調查，師爺師爺，筆墨準備好。你跟本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都知道些什麼？」

孫儒孫吉：「……」

趙大人這麼坑這麼不靠譜的嗎，說好了給他們做主呢？！

這怎麼反過來害他們了？！

師爺急急地跑了出來：「大人若是要詢問供詞，無關人等得迴避。」

無關人等說的就是孫家兩兄弟。

「哦對，本都給高興壞了。」趙大人起：「兩位，你們先再次等候，沈丫頭是吧，你既然說孫家的人是嫌疑人，就跟隨本去後堂錄個供詞吧。」

「是。」孫凝福，嘲諷的掃了孫家兩兄弟一眼。

兩人臉都青了！

早知道他們不帶這死丫頭來衙門了！

他們看得出來趙大人沒有懷疑過他們，孫凝還在世的時候他們就跟趙大人打過道，那時候許多人都看見了他們跟孫凝的關係很好。

沒人會隨便就懷疑到他們頭上。

可是「沈凝」把話說的那麼信誓旦旦的，兩人保不齊忐忑是不是有什麼證據。

兩人不安極了，可實際上孫凝沒有證據。

趙大人問了一番話之後，再問孫凝怎麼證明自己話的真假，結果孫凝一口回答他，證明不了。

趙大人懵了……

「丫頭，合著你就憑著一張說啊？」人命關天，他不能這麼草率啊。

孫凝道；「大人，說到底是您一開始就沒有把孫家的人當做嫌疑人，若是您對這案子認真一些，想要線索和證人都很容易查到。」

趙大人被一個小丫頭說的噎住；「你你……你瞎說啥，本對待這案子一直就很認真！」

得了，您什麼德行真以為我不知道嗎。

趙大人為還是很清正廉明的，就是這人時不時有點缺心眼。

不過孫凝麵上還是一副對趙大人十分尊敬的模樣：「孫家的當家人是民的恩人，曾經救了民的命，還將民的母親帶在邊做丫鬟。」

「你母親是誰？」

「當初恩人邊的丫鬟，在孫家的名字做書兒。這些都是娘親瞧瞧告訴民的，但是大人萬不可找娘親求證，娘親還在孫家，為了生存，定然不會承認的。」

孫凝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來十分單純無辜。

趙大人跟自己的師爺對視了一眼，若有所思一會兒，趙大人慎重的開口；「你說的這些是真的？」

「絕對是真的，若有半句假話民把腦袋割下來給大人當凳子坐。」就看你到時候敢不敢坐吧。

「除了這些還有什麼？」

孫凝搖搖頭：「沒了，娘親隻是說了當年的，都是空口白話。不過，孫家的下人有不，知道清楚些的怕是已經被孫家趕走了，趙大人要想知道還得費心多找找。還有孫家工坊中那些跟隨著恩人的老師傅們，不過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被殺人滅口。」

「孫家那些人敢做殺人滅口的事？」趙大人這話是自言自語，他覺得那些人還沒有這麼喪心病狂的地步。

孫凝沒有應話，趙大人再問道：「你且說說你娘親跟你說的是什麼樣子的。」

孫凝將自己的遭遇全部都說了，孫季月一開始就跟宋季峰相識，故意安排宋季峰到邊做線，試圖一步一步謀奪的家產。

最後們實在是等不及，便對嚇了毒手。

毒死腹中孩子，落胎之時手從下進去生生把腹中死胎拉出來。

挑斷的手腳筋，用炭火燙爛的舌頭……

趙大人和師爺兩大老爺們都聽得冷汗直下，臉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