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玄戈明顯帶著興的語氣在頭頂響起,“流鳶,我就知道,隻有你是認真待我的!你放心,我一定會變得強大,到時候,再也冇人敢欺負你了!”
蘇葵莫名囧了一下,不自在的推開南玄戈的,好在已經得償所願的南玄戈並冇有注意,就勢鬆開了。
“你應該我皇姐!”擰著眉糾正道。
南玄戈卻像完全冇聽到一樣,又恢複到了他那張始終板著的臉的模樣,問,“流鳶,你對以後有什麼打算?“
蘇葵:“……”這是誰家的熊孩子,打死算了!
但看南玄戈的表,估計想讓他喊一句皇姐,隻怕比登天還難,不便不吧——
取過旁邊的熱茶微微抿了一口,眼睫低垂,“你有什麼想法不妨說來聽聽。”
南玄戈迷的看著的一舉一,聞言抿著道:“我想習武!”他研究過,從前南秦的始祖皇帝便是以武力一統江山,打下這麼一片錦繡山河,讓其餘三國對南秦俯首稱臣。
然而自從始祖皇帝駕崩,後來的皇帝繼位後,便一代不如一代。到如今,永祿皇帝稱帝後,更是每況日下,其餘三國均對南秦這塊虎視眈眈。可朝廷重文輕武已是不爭事實,文人墨客每日花前月下,飲酒作詩。
下到舉人上到高,最喜歡的便是無事流連於坊尋歡作樂。若是長久以此下去,不必其餘三國手,南秦裡便會迅速**下去,要不了多久,便不攻自破!
蘇葵聽後眼底閃過瞭然的,微微勾,故意反問道:“哦?為何?世人尚文,視習武為莽夫所為,你雖不皇家重視,骨子裡到底流淌著皇家脈。若是習武,旁人會如何看你?”
聞聽此言,南玄戈渾不在意的哼笑,神冷然,森白的牙齒在吐字間微微咬,“即便我隨大流學文,又有幾人真正看得起我?不如習一武藝,將來投軍營——”
而且軍中出好漢,多是不拘小節者。真正了軍營,反倒比皇宮自在。
隻是——
他微微抬眸直直向蘇葵,眸底閃過掙紮,雖然離真正進軍營還要幾年,但現在隻是想著有朝一日要離開,放一個人在這權利傾軋的皇宮承孤獨與冷眼,便不覺心中刺痛。
他說話時,蘇葵隻是麵平靜的聽著,不時抿一口茶水潤,直到他說完,才放下茶杯,優雅的拭角,“你既已決定,我也不好多說。隻是,你已經過了習武的最好年紀,隻怕要吃不苦頭……”
話未說完,便被南玄戈搶白,他苦笑搖頭,“待在掖庭那種地方,最能磨人心智,我最怕的不是苦,而是渾渾噩噩不知終日。”
說話的神態完全不似一個隻有十歲的年,看來,皇宮真是天底下最會吞噬人心的地方。
蘇葵頷首,點頭,“那便好,雖然你已決定把重心放到習武之上,但學文亦不能落下,若是你以後連孫子兵法都認不全,豈不貽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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