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位溫總看到賀青池後,就沒電梯裡那麼兇了,連凝視的目都不由地變得溫起來。
「我真不是故意害燒這樣……雖然和賀青池以前沒有過節,也不至於害命吧。」曲筆芯走到床腳,又解釋了一句。
這人直率習慣了,一點委屈都不能。
所以纔不願意不明不白背負這個罪名了。
男人影背對著沒做聲,偏低頭,出長指將賀青池額頭的髮拂開,又拿掌心覆上,了下的溫。
許是陌生的男讓賀青池迷迷糊糊間轉醒,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間,看到的畫麵是隔著層朦朧的,約是看見溫樹臣,又不敢確定。
他不開口說話,猛地握了冰涼的手腕,能到上麵脈搏快而弱。
賀青池堆積了好幾天的緒有了傾訴的衝,燒的太模糊了,現實與噩夢的片段重合在了一起,分不清到底誰是真的,手指下意識去索他的胳膊,隻是隔著一層薄涼的媳婦麵料,做什麼都是徒勞無功。
「溫樹臣……」淡抿的,無意識溢位低喃聲。
男人形像是雕塑般僵在床沿,也不是無於衷,眼底似乎浮現著極為複雜的愫,他薄開口時,竟已經低啞得分辨不清原先嗓音了:「你病得厲害,我帶你去醫院。」
「對對對,去醫院要!」
曲筆芯在旁邊也打斷了這兩人,還說:「你們夫妻有什麼話去病房裡說,不然就得去停房說啦。」
男人下自己西服外套,要給賀青池穿上。
曲筆芯翻出一張棉質溫暖的薄毯說:「用這個,全包裹擋風。」
賀青池出了個溫樹臣三字,又重新陷高燒的昏迷中。
任由被薄毯層層包裹起來,隻出了張臉蛋,呼吸極為的輕。
曲筆芯看著賀青池被抱出去,也拿著包和一件大跟上。
這回坐電梯是直達地下停車場,上車前,曲筆芯見男人抱著賀青池坐後座,站在外麵,指了指駕駛座,說:「溫總,這車你開,我眼睛剛做完整容手,看不太清馬路。」
連溫樹臣這張臉都看得跟近視眼一個模糊程度,就別說大晚上開車了。
「……」
空氣靜了一秒,男人纔有了作。
曲筆芯趕坐上後座,代替了男人的位置,把賀青池小心翼翼地護在懷裡,等車子啟後,才漸漸地緩過來,過了十幾分鐘,似乎又意識到車過於安靜。
看向目不斜視開車的男人,主打破氣氛:「溫總,你這次來日本做什麼?」
「談生意。」
三個字簡單到不能再簡單了,一看就是沒有想聊天的意思。
曲筆芯發現這次溫樹臣很難搞的樣子,比起上次還保持著紳士風度,這次簡直是行走中的冰山,連薄說話時的弧度是把控得很完,不多一分笑意。
許是還在怪賀青池高燒是沒把人照顧好,曲筆芯暫時先不計較了,沒過一會又聽見前麵的男人說:「到了醫院,你打車先回酒店,賀青池接下來給我照顧——」
作者有話要說:雙更合一,本章送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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