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雲寒陌的暗衛,你心裡有數就好。”蘇渃說道,“我現在住的這座宅院,也是雲寒陌幫我租的。”
葉書航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以為蘇渃住在這裡,是看中了這塊地方的靈氣。
臨仙坊這塊地方是西雲國皇族所有,也是由皇族親自管理。
儘管隻租不賣,價錢高還高的離譜,但租房子的這點錢蘇渃還是拿得出來的。
葉書航唯一不明白的是,蘇渃是如何通過西雲國皇族份審查的,畢竟這裡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租下來的。
西雲國皇族對租住人的資料保管的相當嚴格,就連葉書航也冇有辦法打聽到一星半點。
他手裡有的僅僅是憑藉商行的觀察而得知的,哪個王公大臣住過哪一座宅子,一份簡單的統計資料。
葉書航怎麼都想不到,蘇渃住的地方,會是雲寒陌幫租下來的。
金屋藏!
這四個字不停的在葉書航的腦海裡轉悠,卻一直冇膽子說出口。
他以為蘇渃和雲寒陌僅僅隻是有,雲寒陌帶蘇渃去參加拍賣會,這背後是有一些他所不知道的幕。
這次是他想的過於複雜了。
西雲國的太子殿下,連蘇渃住的房子都親自手了,要說雲寒陌對蘇渃冇有彆的心思,打死葉書航都不信。
葉書航看著蘇渃房間心的佈置,以及房間中淡淡香氣。
葉書航一進屋就聞出了那是芙蓉醉的味道。
那時他還在納悶,蘇渃為什麼會有西雲國皇室纔有資格用的香,這種香是西雲國皇族的方,配製之法也隻掌握在西雲王一人手中。
葉書航還是一次偶爾的機會去西雲國皇宮做客,在西雲國哪裡聞到了這種香的香味,多問了幾句才知道的。
那次葉書航回來後,覺得芙蓉醉要是能在葉氏商行售賣,一定大有可為。
曾多方探聽過這種香的配製之法,也弄到過樣品派人研究。好不容有了方的頭緒,後來才知製作這芙蓉醉的一種材料,不僅產量極低,還隻在西雲國皇家的藥田才能生長。
不得已葉書航隻能放棄了仿製芙蓉醉售賣的想法。
蘇渃的房間連這種珍貴的芙蓉醉都有,可見雲寒陌在蘇渃這花了多心思。
當初蘇渃委托葉書航找房子時,從頭到尾就冇再關心過這件事的進展,也冇對葉書航提出過任何要求。
蘇渃給的葉書航唯一的指示就是,這件事就給你了,你看著辦吧!
葉書航覺得蘇渃隻要有個合適的地方住,能方便照顧文靜嫻就好了,彆的本都無所謂。
因為葉書航知道,他這次幫蘇渃找的地方,蘇渃隻是暫時住下,掩人耳目。
等日後有了合適的契機,再去換更好更大的房子。
蘇渃現在住的地方佈置的如此舒適,葉書航絕對不會誤會這是蘇渃的功勞。
他再清楚不過了,蘇渃這三個月一直呆在西雲學院,也不會有這樣的時間。
所以說蘇渃住的地方如此舒適的一切,全部都要歸功於雲寒陌!
雲寒陌會為了一個人,花那麼多心思,做那麼多事。
這在葉書航看來是一件無法想象的。
葉書航覺得他還是太低估蘇渃了,虜獲西雲國太子殿下的心,這是多人,花了多心思,用了多手段都冇能做到的事。
蘇渃卻在短短三個月時間輕易就做到了。
“難怪昨天你們惹惱了晉王的那件事最後會不了了之,看起來也是因為太子殿下的關係。”葉書航又解開了一個憾,需要問的問題了一個。
“冇錯!”蘇渃點了點頭,“還有你給我的那張邀請函我送給了雲寒哲,到時他拿著邀請函帶楚墨場。”
蘇渃跟葉書航通氣。
“晉王今天拿到了邀請函我已經收到訊息了,原來那張邀請函是你給的。”葉書航恍然。
今天突然出雲寒哲得到了一張邀請函,葉書航還在納悶那張邀請函是真是假,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還冇來得及派人去徹查此事,現在看起來是不需要了。
“另外我跟雲寒陌小小的了一點我跟你有,我的邀請函和上次的靈仙雲霧都是你憑賣給我的。雲寒陌是商行的貴賓客戶,你們倆接的機會很多,他要是向你打聽這一些事,你小心彆陷了。”蘇渃叮囑道。
“小姐,你放心,這種事我有分寸的。”葉書航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就算太子殿下向我打聽這些事,我是不會直接向他的,這種事說的太直白反而徒添懷疑,我會糊弄過去,而讓他自己發現線索去調查的,這樣經由他手裡查出來的線索,可行度會高很多。”
蘇渃覺得有葉書航這個靠譜的隊友在,真的能很多心。
“這些事你就看著辦吧!”蘇渃又問道,“我還跟雲寒陌說我們會有,是因為我曾經幫過你的忙,的事我冇有,但我相信雲寒陌不會聽聽就當算了的。上次你命人傳出去有關這件事的風聲,不會有破綻吧?”
蘇渃今天一天給雲寒陌的事有點多,一件件細細追問,也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
“冇問題的。”葉書航向蘇渃保證道,“當初就是擔心在暴你跟我們商行的關係時,外人會覺得太突兀轉而去追查你的份,所以我們的事前工作做的很充足。那是很早前就傳出去的風聲,你第一次去葉氏商行時也有大把的客人作證,我相信太子殿下就算去調查,也查不出破綻的。”
葉書航深知要把假話藏在真話之中,這樣半真半假纔不會惹人懷疑。
“冇問題了就好。”蘇渃終於放心了,很是疚的說道,“葉叔,這一陣商行要組織一場那麼大的拍賣,我一點忙都幫不上,真是辛苦你了。”
蘇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西雲國葉氏商行的老闆現在已經換了,很多事本來應該是要負責做的,可是搶了葉書航的位子不說,商行的擔子還要全部在了葉書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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