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這些年所有的記載,西雲國發生的大事小事,這些記載得十分的詳細,而有的卻隻有寥寥數筆。雖然這些記錄的多冇有一定的規律,但是特彆重大的事,一定記錄的十分的清楚。”蘇渃直直的看著雲寒陌。
“然而當年常州瘟疫卻不是這樣!”雲寒陌瞬間就明白了過來,“這兩頁紙對於一見普通的事來說,要多不多,要也不算,但是對於一件死亡超過十萬的大事件來說,兩頁紙實在是太了!”
“我相信這不是巧合!”蘇渃說道。
“不錯,既然是原本就應該重點記載的一件事,而這個上麵卻隻是簡單的敘述了一下整個事的經過,看著就好像是在故意瞞什麼一樣!”雲寒陌若有所思的說著。
“你現在還覺得這跟我母親的事冇有關係嗎?”蘇渃挑了挑眉。
“小渃,你可真厲害!”雲寒陌一扭頭,飛快的在蘇渃的臉上親了一下。
這種誰都注意不到的細節,也就隻有蘇渃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能發現。
“我現在有八的把握,我的母親當年接到的神任務,就跟常州的瘟疫有關係!”蘇渃肯定的說道。
“現在我們的問題就是,你母親當年究竟接到了怎麼樣的一個任務……”雲寒陌盯著蘇渃手中的書本上的這一頁,認真的看到。
“這也是我冇有想明白的事!”蘇渃歎了一口氣。
“不如我們從結果來分析好了!”雲寒陌幫著蘇渃分析道,“你母親所接到的神任務,讓重傷失去了記憶,而在恢複了記憶之後,又十分的疚,明明已經有了孕,卻讓放棄了唾手可得的幸福,寧願回來麵對所有人的責難,然後鬱鬱而終。”
“而常州瘟疫從西雲國皇族的角度來看,諱莫如深,他們極力的想要瞞一些什麼事。這場瘟疫看起來並冇有記載上說的那麼簡單。”蘇渃接著說道。
“進常州城救治災民的煉藥師全都死了,其中還包括了一名藥聖級彆的煉藥師慈心。”雲寒陌似乎抓住了什麼重點,對著蘇渃問道,“瘟疫真的能那麼厲害,連藥聖級彆的煉藥師都一點辦法都冇有?”
“煉藥師又不是神仙,如果連他自己也染上了疫病,然後又冇有足夠的時間為自己醫治的話,死了並不奇怪。”蘇渃站在煉藥師的角度上給出了答案,“所謂醫者不能自醫,你想想看,一個煉藥師若是中了劇毒,他被劇毒弄得七葷八素了,反應和判斷都下降的前提下,最有可能的結果就是,他會連自己中了什麼毒都冇弄清楚,就已經毒發亡了。”
“可是,如果慈心不是染了疫病,而是被人殺了呢?”雲寒陌提出了一個新的觀點。
蘇渃的一僵,一寒意忽然從的腳底升起。
“畢竟過了這麼多年,這位煉藥大師早就化為了塵土,我們對他的瞭解實在是太了。不過從記載上看,這位煉藥大師相當的得民心。”
雲寒陌繼續分析著。
“原本藥聖級彆的煉藥師在天炎大陸之上就非常人尊敬,而慈心見到了常州城遭遇了瘟疫,他還能主前往常州救治災民,是這份醫者無私奉獻的神,就足矣能讓他在西雲國到萬民戴了。”
“如果我的母親和你的父親,他們兩個接到的任務,是去常州城暗殺這位非常人尊敬的藥聖級彆的煉藥師的話……”蘇渃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抓住了真相,“那麼他們的這個任務,還真的能算得上是絕。這要是任務的容泄的出去,他們兩個將會為西雲國的罪人!”
“慈心捨忘死,深疫區救治災民,可是他們卻殺了這些災民痊癒唯一的希,正是因為疫區的煉藥師全部都死掉了,讓常州城疫徹底的失去了控製,常州城最後纔會變一座死城的……”雲寒陌忽然說不下去了。
他被自己得出的這個結論震驚了。
當年常州瘟疫死了一城的人,究其原因竟然是楚青櫻和雲鴻鈞殺掉了去疫區救治災民的煉藥師。
楚青櫻和雲鴻鈞纔是那數十萬亡魂的罪魁禍首!
難怪楚青櫻會無法原諒自己。
也難怪楚青櫻對任務的容一個字都不敢。
這件事要是泄出去,西雲國的民眾能將楚青櫻和雲鴻鈞挫骨揚灰。
“所以……”蘇渃的眼裡也滿是震驚,“所以這就是當年的真相嗎?”
說不出心中是什麼滋味。
“可是……可是他們兩個為什麼要這麼做?”蘇渃很快又有了新的疑問,“殺掉慈心並不是他們的本意對吧?他們也是在執行任務,所以當年他們為什麼會接到這樣的一個任務?”
“說得對!”雲寒陌點了點頭。
殺掉煉藥師慈心,間接害死了一城的百姓,這些並不是楚青櫻和雲鴻鈞的本意,他們也是聽命行事。
雲寒陌和蘇渃發現的這點所謂的真相,不過隻是冰山的一角,這中間一定還有更大的。
“慈心在西雲國有著很高的民,每一個煉藥師對於一個國家而言都非常的重要,就更加不要說像慈心這樣,藥聖級彆的煉藥師了。”雲寒陌說道,“一般來說,這樣的煉藥師一個國家結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會對他下殺手呢?”
“特彆還是在他深疫區,幫著西雲國控製疫的時候!”蘇渃發現跟著雲寒陌一分析,關於當年常州瘟疫的疑點越來越多了。
蘇渃和雲寒陌互相看了一眼,他們同時靈一閃,然後異口同聲的說道。
“慈心不是西雲國的人,他是敵國派來西雲國的細!”
隻有這樣才能解釋,西雲國為什麼會對一個德高重的藥聖級彆的煉藥師痛下殺手。
也正是因為他在西雲國有著很高的民,也隻能讓他在這場瘟疫之中,神不知鬼不覺死掉,纔不會引起彆人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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