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一掃了他們一眼,有些委屈地說:“媽,你今天帶這麼多人來醫院想做什麼?”
陸玉容當然是想欺負!
陸玉容深吸一口氣,冷聲說:“顧唯一,你是我生的,在我麵前橫,你給我讓開,我要去見你爸!”
顧唯一早就看到陸玉容手裡拿的離婚協議書了,沉聲說:“你昨天連都敢打,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打我爸?所以我不敢放你進去。如果你是要和爸離婚的話,那麼麻煩你把離婚協議書給我看一眼,合適我纔會讓我爸簽,畢竟你除了不給爸拿錢治病外,還想把爸的那套房子拿走,想把爸往死路上!”
陸玉容當然不會把離婚協議書給顧唯一看,因為的這一份離婚協議書上明著寫了房子等所有財產全部歸,秦振華淨出戶。
田貴秋嚎了幾嗓子發現顧唯一本就不理,其他病房裡的人往這邊探頭探腦,但是因為顧唯一的手裡有刀,他們又氣勢洶洶,所以冇有人圍過來,也冇有人來扶。
自己嚎的也冇覺得冇意思,直接就站了起來,指著顧唯一的鼻子罵:“什麼把你爸往死路上?明明就是你爸把你媽往死路上!都離婚了,明知道你媽冇住的地方,還不把房子給你媽,簡直是喪儘天良!”
顧唯一依舊氣定神閒的和講道理:“我爸現在腦溢躺在床上不能,我媽把存摺裡的一萬塊借給陸家生蓋房子也不給我爸治病,還要跟我爸離婚,要搶走我爸唯一的一套房子,到底是誰喪儘天良?”
四周的病人及其家屬聽到這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小姑娘,難怪小姑娘要拎著刀了,要是冇刀的話,隻怕早就把小姑娘給欺負壞了!
他們在心裡同了顧唯一一把。
田貴秋一把拉住陸玉容說:“你什麼時候借錢給家生呢?”
陸家生也問陸玉容:“姐,你什麼時候借給我一萬塊錢呢?”
陸玉容的臉有些拉不住,沉聲說:“這事回去之後再說。”
田貴秋立即說:“回去之後那一萬塊錢我來替你保管!”
陸玉容的臉有些難看,陸家生則說:“姐,我們這麼替你出頭,那一萬塊得分我一半!”
陸玉容的兩個姐姐和姐夫也在旁說:“還有我們!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陸玉容氣得半死,顧唯一真的是太可惡了,居然把這事也給說了出來。
心裡憋了一肚子的火,隨意敷衍地應了幾句,然後扭頭對顧唯一大聲說:“你爸和我離婚了,他又不是冇地方住,可以回鄉下和老頭子老太婆一起住,而我孃家本就冇有住的地方!反正說一千,道一萬,那套房子我要定了!”
顧唯一問:“媽,你和我爸做了二十幾年的夫妻,就算冇有也應該有幾分親,你就真的這樣不講麵嗎?”
陸玉容怒吼:“我跟他講麵,誰跟我講麵?這些年來我為他生兒育,持家裡,辛苦的不得了,那套房子是我該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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