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案子啊?”
“盜竊。”
李澤正準備按電腦,一聽就無語了起來,回過頭來說:“我們是刑警,有失竊找民警好麼?”
“報案系統是一樣的,查查不要的吧。”
李澤搖搖頭,幫查起來,然後順一問:“我最近想到了一個條件了。”
孟沖一愣,然後又想到幾天前小白案子中他們打的賭,不聯想到小白。抬頭仔細看看警局大廳裡幾個人,小聲問:“小白還沒有回來麼?”
李澤也有些失落,說:“沒有,放了三個星期的假了,讓去好好調整一下心態。——有了,四天前,是有個淩音的來報警。”
注意力被吸引回來,孟沖探過頭頭去,看著報告上的確寫的是一個純金的小盒子失蹤了,上面還有他提供的一張照片,是小時候的他站在爺爺旁邊拍的,民警用紅水筆圈出了他們後背景的桌子上的一個首飾盒樣式的長方形扁平的黃小盒子,大概是照片太老了,盒子看起來有些發黑。
“純金的盒子?”李澤疑,“這東西有點難辦啊。”
孟沖點頭:“人犯的最可能啊,現場的勘察調出來看看唄。”
現場勘察,沒什麼線索,盒子藏在老爺子的保險櫃裡,保險櫃沒有被撬開,但是四周除了老爺子的指紋也沒有別人的指紋,至於腳印,保險箱在老爺子的床頭櫃裡,腳印有保姆和住在家裡的大伯和二伯的也沒什麼奇怪。室盜竊也站不住腳,老爺子的房間在三樓,沒有撬窗沒有撬鎖的痕跡,窗子很多年沒有開了,現場也沒有開窗的痕跡,就連老宅子圍牆外的爬山虎都仔細查了一面,也沒有發現什麼。
要說證詞,說是人作案,其實就不會有什麼進展。淩音的父親在外市,直到葬禮的晚上才回來,沒有犯罪時間。而大伯二伯都得到了很厚的產,不於一個小金盒子的價錢,也說不什麼機。至於保姆,也得到了很厚的產,而且老爺子的一個市外別墅都給了,也沒什麼機。而淩音只拿到了這一個金盒子,居然還不見了。
這案子,自然而然的陷了僵局。
“這老頭子太有錢了吧……”孟沖驚訝。
李澤點頭,搜索了老爺子的名字“淩迎軍”,發現他可是個神的富翁。90年代初來到了秦海市定居,當時就一心用錢做慈善,捐了錢給敬老院和各家大醫院,誰也不知道他的錢是哪裡來的。之後,他的大兒子和二兒子用錢投資家市場,建了一個大型的家城,千禧年出又退居二線,把地方給其他人打理,自己做起了董事長的太上皇,沒再出現。不過查到的第三代,好像就有些奇怪,大伯和二伯的兒包括淩音都曾留學國,大姐最後定居國,二姐則回家自己創了業當了老板,雖然不大但是也算事業,而淩音……回家就打工了。
“有些貓膩。”李澤總結。
他一回頭,驚訝地看見孟沖的眼神裡閃閃發,好像等待已久的東西終於出現了。
“你看見了?”
孟沖幹脆地點頭:“有點。”然後幹脆地點下了打印。
李澤扶額:“你不要去惹禍了,禍害我們就夠了。”
孟沖高興地邊走邊說:“我是去幫助他們的。”
開心地將打印好的文件折好,就出了警局,然後對著李澤說:“你的那個條件就下次了。”
李澤一愣,覺又被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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