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隻有夏夏這一個妻子,不把放心上,該把誰放心上?」他麵上帶笑,卻不達眼底。
他的話,讓本來還想要再說些什麼的汪海瓊啞然,站在哪裡就顯得有些尷尬。
汪海瓊可以在溫知夏一個人形隻影單的時候挑撥,可顧平生一旦站在邊,就是最好的謠言碎。
即使是聽到些什麼風聲的老總們見狀,也都明白過來一些事:即使顧平生在外麵養著人,但他的妻子隻有溫知夏一人,他在意這個妻子,便沒有人會去這個黴頭,找這個麻煩。
他沒有直接追究汪海瓊的所作所為,因為這話已經是最好的震懾。
花董看了眼汪海瓊,有些不悅,今天是他的生辰,汪海瓊做這種手腳,是不把溫知夏放在眼裡,也是掃了他的興。
好在這個時候,花母出麵了,「今天是我家老爺的好日子,大家都別乾站著了,繼續,繼續。」
主人出麵,場麵的氛圍慢慢的重新活絡起來。
花母很快被傭人走,說是花千哭著跑回了房間。
溫知夏想要跟上去看看,花母把攔下來,笑道:「沒事,我去看看,你跟顧總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們玩。」
顧平生也握住了的胳膊:「我一不在你就手上,還是待在我邊為好,我們這麼長時間跟汪總沒見麵,也正好敘敘舊。」
原本就沒有什麼太大瓜葛的人,說要敘舊,就顯得話裡有話。
花董的心思也並不在這邊,他的目看向了青祁邊的那個人,雖然青祁在花家的酒宴上還算是知道分寸,介紹林惠茜隻說是表妹。
可花董對於林惠茜的份卻是一清二楚,兒現在這樣,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康復,他這個做父親,自然要多為心。
顧平生從桌上拿起兩隻酒杯,看了一眼溫知夏,「傷到了手,不能喝酒,這杯酒,就給汪總了。」
汪海瓊出手,聽到他說:「我來的遲了一些,不知道汪總可否說說剛才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夏夏麵板,掌心的疤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復原如初。」
明顯的是秋後算賬,汪海瓊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顧平生略略揚眉,酒杯微轉:「汪總。」
汪海瓊回神接過來,「隻是,隻是不小心,沒想到小溫總會踩上。」
不小心?
顧平生眸深深的轉著手中的酒杯,「花董生辰名流聚集,意外再所難免。」他頓了頓,話鋒一轉,「不過,因為汪總的一個不小心,夏夏傷到了手指,我替自己的妻子跟你要個道歉,不過分吧?」
隻是要一個正常的道歉,這話怎麼聽都像是不準備追究後續,隻是想要息事寧人而已。
但溫知夏卻知道,讓一向將當做假想敵的汪海瓊,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顧平生這麼按頭道歉,比直接扇一掌還讓難。
溫知夏看向顧平生,懷疑他是故意為之。
似乎是覺察到的視線,顧平生偏過頭,四目相對,他眼中帶著怪陸離也藏著聲犬馬。
溫知夏張了張,卻什麼都沒說。
現場的氣氛有些凝固,而汪海瓊的麵難看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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