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問題,我們今天就去吧。現在天還早,去京郊的莊子,應該還來得及。”
單幽是個行派,說走就走,立刻吩咐自己的丫頭去準備馬車。
賀文靜無奈的笑著道:“單幽姐姐就是這個脾氣。”在單幽的帶下,三人同乘一輛馬車,向著京郊的莊子出發。
大概是提前得到了訊息,三人剛到地方,莊子上的莊頭,就已經帶著下麵的管事前來迎接。
“這個莊子有一百五十畝,都是我的,李莊頭,你把這裡的況給顧大夫說說。”
單幽向顧晚舟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就讓旁邊的一個中年男人,給說的況。
可以看的出來,李莊頭還是很負責的,對於土地的況瞭解的都很徹,哪一塊地產量高,哪一塊地是和種什麼,都說的頭頭是道。
不過為了確定土壤的土質,顧晚舟還是親自把一百五十畝地全部跑了一遍。
單幽和賀文靜一開始還跟著,但是漸漸地,兩人就落後了,等顧晚舟把土地檢視完以後,兩人都已經不見蹤影了。
李老頭笑著解釋,“大小姐和賀小姐現行回去了。”
顧晚舟點點頭,這也在理之中。
回到了莊子上,單幽立刻指揮著下人給顧晚舟端茶倒水,肩捶背。
單幽也湊上來,討好的的:“顧姐姐你真厲害,我走了幾裡路雙就不聽使喚了。”
看到單幽殷勤的樣子,顧晚舟心裡的不爽就消失了一半,含笑道:“你沒有做過農活,不住也是自然的。”
單幽眨著大眼睛,殷切的問道:“顧姐姐,我這塊地怎麼樣,可以種什麼藥材?”
賀文靜此時也湊了上來,認真的聽著。
這一帶靠著龍臨山,土地沃,適合大多數作生長,自然也包括藥材。
顧晚舟據從李莊頭那裡瞭解來的附近的氣候,選了幾樣草藥,給單幽說了。
“板藍,桔梗,夏枯球,牛膝,這幾種都是這個時令適合種植的藥材,而且都是常用藥,需求量大,不用擔心賣不出去。”
單幽沒耐心聽說完,直接道:“我對這些一概不懂,顧姐姐你直接說中這幾樣能賺錢是吧?我這就吩咐下去。”
顧晚舟看著躁的樣子,連忙拉住了,“剛剛我從李莊頭那裡瞭解到,莊子上的人家,大多數都不懂藥材種植,不如明日先找幾個人來,我先教給他們如何種植和培養藥材,然後再大規模的種植。”
單幽一聽有理,於是道:“好,那就按顧姐姐說的辦。”
賀文靜也眼閃閃,一副心的樣子,不過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
顧晚舟也不心急,等單幽賺到了第一桶金,其餘人自然會求著上門。
由於檢視土地耽擱了不的時間,再回京城已經來不及了,幾人便先在莊子裡住下。
再次住到了農家院,想起顧家村山腳下的那個小木屋,顧晚舟的心裡頗為慨,不知道的小木屋現在怎樣了。
夜裡,顧晚舟忽然聽到叮叮當當的聲音,猛然驚醒。
“咚!”
剛睜開眼,就聽到一聲巨響,接著,窗戶被破,一個人影竄到了床前。
顧晚舟驚嚇不已,連忙到了角落裡,床上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阻擋,顧晚舟一邊朝那人扔枕頭,一邊伺機逃跑。
但那人隨手兩刀把枕頭砍到了一邊,上前一把扯過被子,顧晚舟被迫抬頭,就看到一雙狠的眸子。
那人看到顧晚舟似是一喜,隨即提著刀朝著劈下來!
“啊!”
死亡的影撲麵而來,顧晚舟忍不住尖出聲。
“噗呲!”
耳邊傳來了一聲刀劍的聲音,接著,鮮迸濺到了的臉上和服上,整個前的服,都被鮮浸染了。
顧晚舟大腦一片空白,死了嗎?
驀地,子被攬了一個寬厚的肩膀。
“乖,沒事了。”
醇厚的聲線傳耳畔,顧晚舟覺自己的心也跟著蘇醒了過來,“砰砰”的跳著。
上傳來了溫暖的熱度,抬手放在自己的口,熱的,跳的,還活著。
抬起頭,朦朧的月下,看到了一張絕的臉,和一雙滿是關切的眸子。
“燕嘯然?”
男人把完全攔在懷裡,低頭看著,聲音裡滿是疼惜,“嗯,是我,沒事了,那人已經死了。”
顧晚舟自己的臉,一片膩,濃重的腥味也開始刺激著。
將人推開,看了看自己的前,然後指著地上的,“你能不能先把抬出去,我換件服?”
燕嘯然愕然的看著,難道現在不是應該弱的尋求自己的安嗎?現在一臉淡然的指揮著自己理,是怎麼回事,這麼人難道不怕死人嗎?
“你不怕嗎?”
燕嘯然忍不住問道。
“他都死了,我怕什麼,我現在上乎乎的,還很難聞,難死了。”
燕嘯然看著彷彿聊家常一樣的顧晚舟,默然無語,大步走了出去。
很快燕忠就走了進來,向顧晚舟示意了一下,就把扛走了。
顧晚舟換服的時候,聽到外麵吵吵嚷嚷,是單幽的聲音。
走出來一看,隻見單幽也披了一件單,指著地上的幾,大聲怒罵。
“簡直瞎了狗眼,竟然也敢行行刺我,等我查出他們是誰指使的,我滅他全家!”
賀文靜則坐在單幽的旁邊,默默的垂淚,顯然到了不小的驚嚇。
看到顧晚舟出來,單幽立刻上前拉著上下檢視,“顧姐姐,你沒事吧?那賊子有沒有傷到你?”
顧晚舟搖搖頭,“你們呢?有沒有傷?”
單幽瞪著眼道:“他敢我!我三拳兩腳就把他打跑了,這刺客,也太上不了臺麵了,武功太弱。”
單幽就是會武功,也不過是一些花拳繡,那刺客被三拳兩腳打跑了,顯然有詐。
顧晚舟想起自己房間裡的那人,狠的眼神,以及帶有死亡氣息的一刀,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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