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舟看著燕嘯然,有些疲憊的說道。
現在任何人都不相信,隻有燕嘯然還可以讓心安。
聽說孩子沒有事,燕嘯然的心裡也猛一鬆,他幾乎流出淚來,眼睛熱熱的。
“聽話,你也要先喝了藥。”
他端著下人再次熱好的湯藥,送到了顧晚舟的邊。
顧晚舟此時已經沒有了抗拒心理,端著藥一口氣喝完,然後和燕嘯然一起,送這個孩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們出來的時候,外麵小院子裡,已經跪著了一地的人。
顧晚舟看著燕嘯然,燕嘯然解釋道:“這是今日伺候辰安的人,每一個人都要罰。”
地上的仆人一個個都不敢出聲。
顧晚舟看著他們,心裡其實也知道,這樣的責罰,其實有些冤枉了一些人,不過的孩子剛剛經了這麼大的痛苦,心裡也有一些想要補償的意思,所以並沒有阻止燕嘯然的做法。
“你說,我以前的話,一定會阻止你們王爺的,可是現在我和你們王爺是一樣的心思,你說我是不是變了?”
回到了自己院子,顧晚舟有些失神,問香葉道。
香葉道:“公主您沒有變,您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善良,那些人沒有伺候好小主子,本來就是該罰。”
顧晚舟慘笑了一下,看著香葉,“你也覺得他們該罰嗎?”
香葉道:“公主,其實奴婢心裡想的是,罰不罰他們,和他們有沒有過錯沒有關係,他們沒有照顧好小主子,就是他們的不好。而且,公主現在您也是有孕的人了,您對著小主子,就當是自己的孩子一樣的疼的,如果將來我們的小世子有什麼磕著絆著了,公主想必您的不心裡會更疼。”
顧晚舟道:“可是通過責罰下人,就好了嗎?”
香葉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顧晚舟,“公主,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說,你還不瞭解我嗎?在我麵前,不用拘束這”
香葉道:“公主,看您現在這麼難過的樣子,就知道其實您也不想他們收到責罰,與其說您是在罰他們,不如說您是在罰自己。”
香葉說完,連忙低下了頭。
顧晚舟先是怔了一下,然後才道,“你說的不錯,我就是在罰我自己,我不知道怎麼纔可以讓自己的心裡好一點,我覺得很難過。辰安萬一……萬一……”
說著,幾乎就要緒崩潰。
香葉連忙安,“現在小主子不是好好的嗎,他隻是有些累了,等睡了一覺,就好了。”
燕嘯然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顧晚舟這一副脆弱的樣子。
他心裡也頓時心疼極了,上前摟著,“你放心那些人我已經責罰了。以後他們再也不敢掉以輕心了。”
顧晚舟輕輕的點頭,依偎在燕嘯然的懷裡。
“我隻是有些恨自己的醫不夠湛,竟然看不出來他到底是怎麼了。”
燕嘯然抿了抿,“沒事的,辰安會沒事的,你忘記了你是怎麼說他的名字的嗎?,每一個時辰都平平安安。”
“對,他一定會平平安安的。”
顧辰安睡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
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的麵前是姑姑那悉的麵孔,下意識的就張開了雙手,要讓顧晚舟抱抱。
顧晚舟笑著出手,抱著他起來,“睡醒了?”
顧辰安趴在的肩膀上,點點頭,“姑姑,我了。”
“姑姑讓人給你做了你最吃的飯菜,來姑姑餵你吃。”
顧辰安再次點點頭。
如果是以往,他會倔強的自己吃飯,不過現在,他隻想讓姑姑喂。
同一時間,公主府的客廳裡。
徐春華看著坐在主位上的燕嘯然,一時有些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還是嚴先生仗著自己是年長者,先說道:“燕王,我們是來和公主辭行的,公主現在在嗎?”
燕嘯然也頗為客氣的道:“公主現在在喂孩子,你們有什麼事給我說就好。”
“什麼?喂孩子?顧晚舟什麼時生了?”
徐春華驚道,的意識中,顧晚舟的肚子好像還沒有那麼大,怎麼就生了呢?
燕嘯然涼涼的看了一眼,立刻覺自己的邊一陣冷風吹過,不由得抖了抖自己的子。
“嗬嗬,現在纔是初秋的天氣,就已經這麼冷了啊。”
燕嘯然淡淡的道:“公主是在喂自己的侄子,一時半會兒過不來。你們要做什麼,我也知道,你們有什麼計劃,給我說也是一樣的。”
徐春華笑著說道:“燕王殿下啊,不是我們不和你說,而是和你說了,你也未必能聽得懂。”
“你說的是鐳線我聽不懂,還是地質紀年我聽不懂?”
徐春華一愣,“你怎麼知道這些?”
而其餘人聽到燕嘯然的話,也都驚奇地看著燕嘯然。
燕嘯然此時也沒有解釋,“你們現在覺得我能聽懂嗎?”
牛先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框,“既然公主不在,我們的計劃又不能推遲,時間就是生命,我們不能浪費生命,那我就先說我們理方麵的問題……”
牛先生接著便說了自己對於這個古墓的猜想,已經可能遇到的困難,甚至連在外麵的人怎麼救援都考慮到了。
燕嘯然在這個過程中,不僅聽得懂,而且還會符合一兩句,提出比較切中要害的問題,聽得其他人都一愣一愣的。
倒是這個牛先生,似乎有些遇到了知己的覺,和燕嘯然說了很多。
“好,你說的我會考慮,我的人會時刻配合你們。”
牛先生聽了,有些興地道:“這樣我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而其餘人看到燕嘯竟然也能提出比較中肯的建議,一時也沒有了對他的防備,都開始說自己這方麵的領域,需要右下角榮配合的事項。
他們都商量都差不多的時候,顧晚舟才帶著顧辰過來。
“我說公主殿下,你這個夫婿可以啊,通古今中外!厲害!”
徐春華看到顧晚舟,忍不住對著顧晚舟,出了大拇指,毫不掩飾的誇贊道。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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