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舟連忙再次點頭,“好的嬤嬤,我知道了。多謝嬤嬤教導。”
程嬤嬤和香葉又再次檢查了一邊這個顧晚舟的著和其他的方麵,才讓他去了前院
當然,是香葉和一起去的。
在京城裡,幾乎人人都是知道,顧晚舟邊的侍就是香葉,就算是在王宮裡,因為香葉曾經過幾次手,所以在宮裡也是有辨識度的。
就算是主子們不知道香葉,下人也是記得的。
所以香葉必須要和這個顧晚舟一起去。
而程嬤嬤則就留下來繼續陪著公主府裡的顧晚舟睡覺。
程嬤嬤看著睡的顧晚舟,沒有聲音的嘆息了一聲,放下了床帳子,然後在外麵的小房間裡聽著裡麵的靜。
大門口,燕嘯然看到香葉和顧晚舟一起出來,隻是掃了一眼,他就覺得不對勁。
等顧晚舟走到了自己的麵前的時候,他說道:“不要拘謹,對著我笑,不要和我走得太遠,也不要走在我的後麵。”
這是他以前沒有主義的細節,可是等到人換了一個人,他才意識到他和顧晚舟兩人,早已經是相知相,兩個人對於彼此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悉和習慣。
對,重要的就是習慣。
比如說其他的子,在和男人走在一起的時候,基本上都會落後半步,就算是夫妻兩人,也是一樣的。
可是顧晚舟從來不在乎這樣的事,都是和自己並排走著,哪怕還是一個鄉村的小大夫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底氣十足,本不覺得自己是低人一等的。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又再次對著自己眼前的顧晚舟說道:“你要討好我,不要討好的笑容,算了,你還是不要笑了,不要有表。”
燕嘯然本來是想要和顧晚舟一模一樣的表現,可是在眼前的顧晚舟出了笑容以後,他不僅沒有覺得歡喜,反而是慢慢的厭惡。
顧晚舟本來是十分的看著燕嘯然,自己心裡也是十分的歡喜
雖然說程嬤嬤已經代了一邊,也地記載了心裡。
不過,那些都是不讓自己有什麼非分之想,可是如果是王爺自己想要,那他能拒絕嗎?
一想到王爺的邊,除了公主,沒有其他人,而自己將是王爺在公主之外的第一個人,他心裡就忍不住甜的。
可是,在自己正在歡喜的時候,王爺忽然又說不讓自己笑。
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程嬤嬤不讓自己笑,王爺也不讓自己笑,難道自己和顧晚舟長得一模一樣,但是卻連個笑容,都比不上嗎?
看到自己的眼前的顧晚舟這樣的驚愕和僵的臉,燕嘯然不由得出了厭惡的表。
“不要出了這樣傻得表,從現在開始,你就當你自己是一個木偶。”
他覺得,語氣別人,不如就把別人當是一個木偶,這樣還簡單一些。
哎,他的顧晚舟,果然是獨一無二的。
所以,他纔不能讓冒險。
顧晚舟有些委屈,不過看著燕嘯然似乎是很嚴肅的樣子,心裡不由自主的害怕,於是就戰戰兢兢的不敢有任何一多餘的變現。
一行人上了馬車,馬車緩緩的啟,想著王宮的方向。
顧晚舟覺得自己睡了好長的時候,似乎是做了一個好長的夢,隻是夢境的時間太長,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了什麼夢。
但是,在將要醒的時候,聽到自己的耳邊有什麼聲音喧嘩。
於是,睜開了眼睛。
於剛想要人,就看到程嬤嬤一臉的慌張的走了過來,“公主,快起來,事不好了,我們先撤退。”
顧晚舟有些似醒非醒,“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現在有些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做夢,還是在真實的生活著。
如果是真是的生活的話,現在應該是在王宮裡的才對一,怎麼可能會在自己的家裡呢?
程嬤嬤慌張的道:“外麵又兵來了,說要抄家,我們趕走吧,公主,快穿上服。。”
程嬤嬤在說話的期間,就已經拿好了服,要服侍顧晚舟起床。
顧晚舟皺眉,“去哪裡?兵怎麼會我家裡?我這裡可是公主府啊?誰給他們的膽子?”
程嬤嬤一邊幫穿服,一邊道:“很能有誰,除了上麵的那一位,還能有誰對公主手,不過公主,現在是逃命要,我們趕走。”
顧晚舟隻是更加的有些疑了,“程嬤嬤,我現在是在做夢吧?我為什麼要逃走呢?我可是公主啊陛下要對我做什麼?對了,我到底有沒有去王宮裡?”
程嬤嬤此時才道:“公主,我們在你的糖裡麵下了睡覺的藥,去王宮裡的是你的替。”
顧晚舟一驚,此時纔算是真的清醒了。
“什麼,是我的替去了?我什麼時候有一個替?嬤嬤,燕嘯然呢?你們王爺呢?我要見他!”
程嬤嬤拉著顧晚舟開始跑,“王爺在宮裡呢,不過公主您放心,王爺自有他的辦法,我們不用擔心,我們現在隻要能逃出去,等著王爺來我們就行了。”
顧晚舟有些不可思議,自己不過是睡了一覺,醒來就要變了一個落荒而逃的人。
可是現在眼前的驚慌的侍,和到跑的小廝,還有王府的侍衛在和外麵的兵打打殺殺,都是這麼的真實。
真實的看到那些鮮,就能判斷是這裡不是夢境。
好吧,原諒以前是一個醫生,現在是一個大夫,還是比較相信自己的專業技能。
此時也慌張起來,和程嬤嬤一起去逃跑。
程嬤嬤似乎是早就有準備,帶著顧晚舟一路上避開了不的人,而且每到一個拐角,都有人在哪裡等著接頭。
他們很快就來到了公主府的一個後門,“公主,我們走!”
顧晚舟此時忽然有些不捨,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已經生活了好幾個月的公主府。
在慌的人影中,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嬤嬤,辰安呢!”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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