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嬤嬤連忙扶著,“公主不用擔心,車夫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我們現在是在甩掉他們。”
車夫帶著他們在樹林裡轉了一圈之後,又不知道是從哪一個方向出去了。
這一次估計是上了一個大道,因為馬車的顛簸明顯的不劇烈了。
很快馬車停了下來,程嬤嬤扶著下車。
顧晚舟看著四周的環境,這裡應該是已經是京城之外了。
“我們出城了?”
程嬤嬤點頭,小聲的道:“公主不要說話。”
然後,拉這顧晚舟,來到了另一個馬車的麵前,和車夫接頭之後,就扶著顧晚舟上了車。
“這是你們提前都弄好的,你們計劃了多久?”
上了馬車之後,顧晚舟問道。
這裡距離京城有著不斷地距離,而這裡也早已經有人等著,說明他們計劃不是一時半會兒就想出了的。
程嬤嬤還是有些為難的賠笑,“公主,我實在是不知道,都是王爺安排的。”
顧晚舟徹底沒有了話,隻是默默地坐著。
昨日還覺得燕嘯然是自己最親近的人,而且燕嘯然對於也是沒有任何的瞞的,所以對於燕嘯然,是一百分的信任。
可是卻沒有想到,變故是來的這樣的快,而且燕嘯然也沒有和任何一點兒。
有一種了傷的覺。
程嬤嬤看著顧晚舟的臉不好,輕輕地拍著的手,“公主放心,王爺不會丟小公主不不管的,而且王爺也一定會沒有事的,我們要相信王爺。”
顧晚舟看著程嬤嬤,沒有說話。
他們燕王府的人,對於燕嘯然都有一種無端的信任,都覺得無論何時,燕嘯然都可以很好的理一切的事。
之前,也是這樣的信任燕嘯然的。
而且也覺得,隻要又燕嘯然在,自己就可以不用這麼的累,所以對於燕嘯然,是滿心的信任和依賴。
可是現在看來,是不是過於信任燕嘯然了?
以至於燕嘯然現在做出了這樣的事,都不知道。
隻能像是一個木偶一樣,燕嘯然說什麼,就怎麼做,一切都是按照燕嘯然的計劃進行的。
響了一會兒,覺得這個事,見不到燕嘯然,自己是沒有答案了,於是就不再去想了。
腦子一旦閑了下來,又想起其他的事。
比如在公主府的實驗室,不知道倪小姐和梁浩然兩人的研究進行到了哪一步了?
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會不會被連累?
而那個金銘師叔,也不知道現在是在哪裡,他來到京城裡,自從葉凡被抓起來之後,他似乎一直都沒有出現在的公主府上,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做些什麼。
還有自己的徐春華他們,以及他們的那個探索小隊,探索小隊現在手上有著古墓的最新的果,他們不知道會不會被天子發現,然後把他們控製起來。
天子為什麼要控製他們?
顧晚舟那個想法一冒出來,自己的腦海裡就忽然出現了一個疑問。
“對啊,我為什麼擔心他們會被天子控製起來呢?”
顧晚舟有些疑的自言自語。
程嬤嬤聽到顧晚舟的聲音,立刻看著,可是卻看到並沒有和自己說話,而是在自言自語。
而且說是什麼控製起來,於是就出問道:“公主是在擔心王爺會被天子控製嗎。?”
顧晚舟從自己的思緒裡回過神,看著程嬤嬤,“不是的,你不是說你們王爺自己又對策嗎?”
程嬤嬤被顧晚舟這麼回了一句,有些噎住,不過也沒有生氣,而是繼續耐著子問道:“公主是在擔心什麼呢?”
顧晚舟道:“我是在擔心倪小姐和梁浩然,以及還有徐春華他們幾個人。”
也沒有要和程嬤嬤置氣的意思,不過是心裡不平,所以救出頂了一句。
不過,對於程嬤嬤的關心,還是領的。
程嬤嬤聽了,笑著說道:“公主不用擔心,這些王爺也一看安排好了,他們幾個人,都是已經提前出發了。”
顧晚舟詫異,“他們也都已經提前出發了?徐春華也是?”
程嬤嬤點頭,“不錯,他們因為不是天子的重點關注件,所以他們很早就悄悄地出城了,現在估計要快到地方了。”
顧晚舟聽了,有些疑的問道:“對了,我還沒有問你呢,我們現在是往哪裡去?”
程嬤嬤道:“我們最終的目的地是無封地,不過現在我某得前麵的那一站,會現在和其餘人頭。”
顧晚舟點點頭,並沒有再說其他的了。
既然這幾個人沒有事,在京城也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了。
而此時,在京郊的一個小樹林裡。
一隊兵在樹林裡轉了幾圈。
“頭兒,看不出是從哪個方向出去的?”
這一片樹林的幾個道大大路上的出口,都是又車轍的痕跡,所以很難判斷他們到底是從哪一個出口出去的。
而這個小樹林,是一個時三岔路口的接點,前麵還有一條路有一個小小的分叉,所以如果判斷不出來的話,他們這一隊人馬,至要分四隊,才能確保不會下來顧晚舟他們真正的去向。
領頭之人略微為難了一下,就道:“你們幾個人,分四個小分隊,先去偵查,我去找救兵。”
“是。”
於是,他手下兵們,分了四隊,然後朝著不同的方向,追了出去。
而在其餘的人追了出去之後,這個領頭之人,則迅速的下了自己的服和帽子,出了穿在裡麵的百姓的尋常服。
他騎著馬,往回走了一段路之後,就把自己的服扔在了一個山裡,揚塵而去了。
在王宮裡,天子聽著賈瑜瑾的報告,臉上的怒漸漸地腫了起來。
“寧遠侯,你知道不知道燕王也劫獄?”
天子聽完,語氣有些沉的問道。
賈瑜瑾聽了,立刻跪在了地上,“陛下,臣不敢,臣不知。”
天子看著賈瑜瑾,很久之後,才道:“你起來吧,朕沒有懷疑你的意思,你不要惶恐。”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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