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聲音哽咽,卻掉不出一滴眼淚,“所幸是救回來了。”
“你是許寧青的朋友。”秦母看著常梨,去握的手“能不能請你跟說說,讓他不要再追究阿頡的責任了。”
常梨輕聲道:“當初的傷害都是他一個人的,我是他朋友也沒權力去管他追不追究。”
“我知道這事的確是給他造了很多困擾,是阿頡不懂事,那時候警方也調查出來了還是不願意相信,可他畢竟神狀態不好,再去耗這些打司的力我就怕他到時候撐不下去啊。”
秦母紅著眼眶,雙手不住抖:“可是我兒的死還是和他有關係的呀,我知道這事怪不了他,可也是因為他才跳樓,現在不能放我們阿頡一條生路嗎……”
常梨手指用力掐了下手心,難以置信這副言論。
“什麼和他有關係,許寧青從來就沒表示過自己喜歡秦玥,你也說警方調查了,就該知道這事至始至終最大的害者就是他。”
“他不過是被一個人喜歡了而已,你知道那時候有多人往他上潑臟水嗎,知道秦玥是特意等著他要讓他親眼目睹跳樓,故意想讓他晚上睡不好覺嗎?許寧青做錯什麼了,他不過就是拒絕了一個生而已,你我願的事,哪有不答應自己做了偏激的事還去怪他的?”
常梨聲音都有點抖,眼眶發燙:“現在秦頡幾次三番的堵他,跟蹤他,開車撞他,現在還要誣陷他,他憑什麼要原諒秦頡,就因為幾年前那個本不存在的錯嗎?”
“阿姨,人家心也是長的。”常梨覺眼淚從眼眶溢位來,“你可以偏心你孩子,但你不能對許寧青這麼不公平。”
常梨忍不住想說很多惡毒的話。
秦玥的死就是自找的,憑什麼怪到許寧青上。
許寧青今年忌日還給秦玥墓碑上放了束花已經仁至義盡。
秦玥和秦頡現在這樣追究底那也跟許寧青沒關係,而是你這個媽的傳。
諸如此類的惡毒的話常梨都忍不住要說,可看著眼前滿麵滄桑的秦母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口劇烈起伏著,發燒的關係,眼淚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接著,病房門被推開,常梨還沒來得及回頭眼睛就被一雙溫熱的手掌擋住,許寧青上稔的味道繾綣纏繞過來。
常梨眼睛被他著,腦袋往後靠,抵在他小腹上。
許寧青低聲說:“好了,梨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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