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搜捕當中，不過已經確定他人就在城南這邊。」

許凱麵平靜，臉微垂著。

「那找到殺手，就一定會證明淩瑤是幕後黑手嗎？」他又問。

「淩瑤沒有讓任何人知道雇傭殺手的事，所以每次都是自己親自和那殺手麵，你覺得殺手會去包庇一個隻給金錢、沒有任何的僱主嗎？」

殺手雖然也有職業道德，但那時在沒落網的時候。

許凱隨即苦一笑：「我知道了。」

慕晨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轉離開了。

……

與此同時，宴會廳。

赫連雅已經填飽了肚子，可能是果和酒水喝多了，這會兒有點尿急……

從洗手間方便完，就要回到宴會廳的手機忽地響起。

看到是個陌生來電，微微蹙眉後也沒多想，徑直將電話接通：「喂？哪位？」

「赫連雅，我們談談吧，就當做是做一個了斷。」

聽到話筒裡傳來那悉而又討厭的聲音，赫連雅倏地皺起了眉心。

居然是淩瑤？

冷著臉，沒好氣：「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你就等著坐牢吧。」

說著，就要掛掉電話。

「聽說慕晨已經掌握了證據。」

電話那頭，淩瑤像是早料到赫連雅會拒絕的請求，突然提及了慕晨的名字。

而這也確實是赫連雅的肋，隻要聽到慕晨的名字就會忍不住停頓下來。

「什麼？」

「他最近一直在調查周洋的死吧？」

知道的，慕晨不會輕易放過，封.殺也隻是給一個教訓而已。

赫連雅擰眉，到不是太知道慕晨最近在幹什麼，隻不過周洋的死確實有讓哥哥在調查，而最近也有了新的進展。

但淩瑤怎麼會知道這件事？而且還說什麼慕晨也在查周洋的死？

「你到底想幹嘛？」

質問著電話裡的淩瑤，不確定究竟有什麼目的。

「實話告訴你吧。」電話裡傳來淩瑤略顯森的聲音，與之前在赫連雅麵前道歉的態度簡直天壤之別：「周洋確實是我讓人殺死的。」

赫連雅聞言震驚不已：「你利用完他人就殺人滅口，淩瑤，你的心是黑的嗎？」

淩瑤突然笑了：「哈哈……利用？這話太難聽了，我和他不過就是各取所需，他欠了一屁.債本就每天麵對那些債主各種迫，遇到我也算是給他解決了一難題。」

「可你殺了他！」

慶幸的是此刻的站在宴會廳外的走廊，否則殺人這樣的話赫連雅還真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吼出來。

淩瑤突然停頓了幾秒：「你在錄音嗎？」

赫連雅點選錄音的作手指倏然停頓。

這個淩瑤還真是明的很吶，居然知道預備錄音。

「錄吧，沒關係，反正我已經一無所有了。」電話裡的淩瑤接著又說：「但你就不一樣了。」

這話明顯意有所指，赫連雅心裡即便再怎麼不想理會，到這個時候也有些忍不住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被慕晨封.殺了，麵對卻還要笑臉相迎、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你覺得我該不該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