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都要把自己給繞暈了!
他的心緒頗為複雜,很想開口問一句:阿真能通靈?
又怕問出這句話來嚇著了。就好像真的藏了什麼一般。
難道當初他嚇唬的時候,說起縣衙裡慘死了多人命,真的能瞧見什麼,所以才嚇的不行?!
想到這裡,許清嘉心中頗為愧疚,隻覺得自己當初設計阿與他同床,似乎有欺負人的嫌疑,還有點心疼被自己嚇住了。想到此,他展一笑,替挾了一筷子,「妹妹快吃,吃完了好生休息。」
本來是一句尋常的關懷,可是聽在胡耳中,想起昨晚到今日的胡鬧,隻覺後腰還有幾分酸意,橫了他一眼,低頭飯。
吃完飯之後,許清嘉總算從震驚中醒過來了,無論如何,老婆能幹是件好事,他除了默默向老婆獻上自己的膝蓋之外,順帶給老婆點上三十二個贊之外,還跑到書房裡去,給大舅哥恭恭敬敬的寫了封信,就想問問老婆大人從小到大可有什麼異狀。
好歹現在已經有了前麵的事做鋪墊,就算大舅哥跑來跟他講,我家妹妹能掐會算,他都不會太驚奇了。
最後當他回到床上去,摟著已經睡著的胡細細的腰肢,盯著秀麗的帶著點英氣的臉,怎麼也想不明白,我家老婆為何這麼能幹?
想想他家大舅哥,就是個寬厚的好人,平生唯一會的技能就是殺豬,又不好說謊,又沒什麼特異之,偏生教養出來的妹妹有這種奇怪的技能,當真難解。
最後,他親了親胡的臉蛋,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過了段日子,當許清嘉在茶樓聽到說書先生將「縣令夫人斷案」一事經過藝再加工,當做茶樓的軸曲目,搬上了舞臺,驚的茶盅都差點掉下來。
這時候,案子都已經結了,吳逢連同卷宗都已經押送到了州府衙門,而在遙遠的滬州,胡厚福正自己磕磕絆絆的讀完了妹婿寫來的信,一頭霧水,不知道他想表達啥。
他家阿自小活潑調皮,除了力氣大點,能吃能玩能睡,沒一點病,又乖巧又懂事還他,哪裡有奇怪的地方啊?
作者有話要說:縣令大人的想法是複雜的……複雜的他自己都理解不了了。
老婆能幹是好事,可老婆通靈……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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