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捲在安德魯麵前就像一隻英姿颯爽的黑小獅子,仰頭的一聲長嘶,竟讓不知道比它大了多倍的安德魯匍匐在地,耷拉著尾,全然沒有剛見花捲時的囂張模樣。
「安德魯,你幹什麼呢?」田若萱不明白旁的金狗怎麼突然就慫了,催促著安德魯想讓它上前去咬花捲。
「喵——」
花捲又一聲,這回安德魯被它嚇得竟是像個拖把一樣蹭在地上連連後退。
花捲一爪子拍在安德魯的狗臉上,別說反抗了,安德魯連吱都沒敢吱一聲。
田若萱看的目瞪口呆:「安德魯,你病了嗎?」
有點擔心起來,畢竟這可是蕭雅潔最的金犬,真要在手裡出點什麼事,不知道那老人又要找什麼麻煩。
紫月卻對安德魯為什麼會這樣心知肚明。
的神魂是九尾狐,在們的眼中,就是王般的存在。
不過分出微不足道的一神魂之力給花捲,可花捲釋放威時,就足以淩駕於種之上。
不過對地上可憐的大狗被嚇這樣,紫月也並沒有去為難無辜害的它,走上前去,對著它的大腦袋拍了拍,也分給它一和花捲不相上下的神魂之力。
「跟我們家花捲個朋友吧。」
終於有力氣從地上爬起來的安德魯,開始對著紫月和花捲搖尾,併發出討好的「汪汪」聲。
哪怕是同樣由紫月分出的相等的神魂之力,但安德魯上狗狗的天,已經讓它把花捲視為在自己之上的強大個。
所以在花捲知道安德魯同樣分到了紫月的神魂之力,非常不爽的一躍騎到它背上的時候,安德魯都是任勞任怨的讓它欺。
這一幕,看的田若萱的下差點掉在地上。
這還是那隻把貓追到恨不得長出翅膀來的金嗎?一定是開啟的方式錯了吧?
紫月纔不理會田若萱那見了鬼表,非常不給麵子地說:「看它們和睦相的樣子,你也就不用為花捲的安全問題心了,媽那邊就等我自己和說說好了,我們可以進去了吧?」
紫月踩著細帶涼鞋就準備進屋,花捲早讓撒了歡的安德魯馱在背上去開拓這片未知的新領地去了。
田若萱怨毒的目黏在那一對跑遠了的貓狗上收不回來,恨不得把這兩隻畜生抓起來皮拆骨。
而紫月那該死地嘲諷又在此時傳來。
「不過是兩隻而已,你用得著這麼苦大仇深的看它們嗎?」
「我沒有。」田若萱下意識的反駁,視線也不再盯著花捲和安德魯。
「哦。」紫月意味不明地答應了一聲,已經由傭人幫開門,自己先進屋了。
田若萱這才反應過來,在後的紫月本不可能看清看那兩隻畜生的表如何,故意這麼說,不過是想讓自己心虛而已。
再一瞧邊的傭人,都各自躲著的目,田若萱心裡的火氣又一次被推到了新的高度。
把手中的狗鏈子折兩折,「啪啪」的敲在自己的手心上,田若萱把手心的發紅都渾然不覺。
心裡隻有一個想法:黎紫月,你以為你的那隻破貓能收服安德魯我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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