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心裡一陣猶豫。
並不想在這個時候告訴南浩言自己的手臂臼了,但也不能一直這麼躺在床上裝死啊。
現在溜溜的連服都沒法自己穿,被發現不正常就是分分鐘的事。
「浩言,你可不可以先幫我做件事。」知道本瞞不過去的紫月偏頭看向南浩言。
「什麼事?」南浩言不明所以地問道。
「幫我把手復一下位。」紫月已經扭著脖子把目落在自己的肩頭。
南浩言眸一凝,將自己的手進被中,上了紫月圓潤的肩,隻是手下的覺卻讓他立即知道紫月到底遭遇了什麼。
「誰幹的!」南浩言眼中的憤怒迅速攪了噬人的漩渦,他現在想殺人!
「先別管這些了,快點幫我復一下位,我這樣很難。」紫月央求道,兩隻手臂同時不控製,覺自己真的和殘廢沒什麼區別。
「是被沉塘之前,對麼?」南浩言卻並不算完,微瞇的眼中迸出的非常危險,以他的聰敏,猜猜也能想到紫月的手臂大概是什麼時候弄這樣的,甚至為什麼會弄這樣他也很清楚,「你不願意說也沒關係,今天所有過你的奴才,我會將他們的雙臂全都斬下來。」
南浩言臉上帶著見的暴戾,比起敢卸了紫月手臂的大膽奴才,他更惱的是自己居然過了這麼久都沒發現承了這麼大的痛苦。
想著沉重的鐐銬生生掛在早已臼的手臂上,卻一聲不吭的模樣,南浩言恨不得現在就給自己幾個掌,相比於他挨的這頓刑杖,眼前子為他遭的罪一點都不。
「就是給我帶鐐銬的傢夥,你要真是想卸人的手,就卸他一個的行了。」對這種為了向主子表忠心,而暗中使壞的傢夥,紫月也並不同,何必讓無辜的人他連累,所以紫月乾脆的就將人給供了出去,「你現在能把我的手給複位了吧?」
「不想給你複位了怎麼辦?」說話間南浩言看著紫月的目就帶著一邪氣,原來還放在肩頭上的手,已經開始有往下的趨勢,一團很快就了他灼熱掌心中的玩,「姐姐,突然覺得你這個樣子好的。」
「喂,南浩言,你……」紫月差點被他氣死,這種時候他還有心來調戲自己,不知道他自己上的傷,也是需要儘快醫治的嗎?
可是紫月之後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就全都化為了一聲變了調的慘。
「啊——」
的嚎聲是和骨頭被送回骨窩裡的「哢嚓」聲一起發出來的。
對方這突如其來的一手,真是讓紫月沒能再忍住不出聲。
南浩言卻是無辜的對紫月眨眨眼睛,理順了的一綹發,心疼地說:「明明這麼痛,你當時怎麼能忍得住?」
終於有一隻手能活的紫月,直接坐起來,對著南浩言出自己白的手臂,纏上了他的脖子。
「你剛纔是怕我痛,所以才分散我的注意力?」紫月懂他的心意,但間依舊著牙齒的聲音。
南浩言以為紫月是生氣他剛才那麼做,乖乖點頭。
結果在那一個瞬間,紫月原來纏著他的手臂,已經化手刀,直接將他劈暈。
南浩言詫異的睜大眼睛,瞪著眼前的子,卻一點點支撐不住,不甘心的合上眼皮,趴在了床前。
「可我也很心疼你,你早就應該乖乖去治傷了。」
紫月自己強橫的將另一隻手臂複位,除了表上略帶一些痛苦,並沒有再發出多餘的聲音,然後,穿起服,外麵的婢請大夫進來給南浩言看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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