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一個縣主,東征將軍夫人,在晉安王府發落了一個奴才,實在算不了什麼大事,更何況紫月手裡還有這個奴才膽敢對下藥的證據。
在晉安王看來用鞭子將人死已經十分便宜他了,這樣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奴才就是挫骨揚灰都不為過。
但是被紫月登門找到的人,臉可就沒有那麼好看了。
畢竟王府的護衛們雖然都是晉安王的,但是細分下來,又有各自的主子。
比如這個李的主子就是晉南王同樣是庶子的二兒子南浩俊。
「二哥,出了這樣的事,你怎麼也應該給弟妹我一個待吧?」紫月不客氣的往南浩俊麵前一坐,清冷麵容散發的氣勢不怒自威。
抿著的,微瞇的眼,還有紫月的份,都給了在兄弟中本就非常平庸的南浩俊極大的力。
他們兄弟間雖有幾分麵容上的相似,但是這個排在中間的南浩俊,既沒有自家會繼承爵位的大哥文弱中的那分沉,也沒有南浩言看似玩世不恭中的那份銳。
或許就是這份夾在幾個兄弟之中的憋屈,讓這個老二多了許多的圓。
「弟妹,你千萬別誤會二哥,二哥為沒管好手下的這個混蛋給你道歉了。」南浩俊一使眼,他的隨從立即就給紫月端上來一個托盤,裡麵兩隻澤極好的玉鐲,發出人的翠綠。
同為晉安王的兒子,得到的寵雖是不同,但是誰手裡還都是有那麼一些好東西的。
南浩俊在得知紫月發落了李之後,就早早為備下了賠禮,本想著上門賠罪的,可沒想到對方卻是個雷厲風行的主,前腳發落完了奴才,後腳就已經登門興師問罪了。
對李這個奴纔敢做出這麼狗膽包天的事,南浩俊也是一腦門子的冷汗,整個晉安王府都知道齊紫月與南浩言走過了一段什麼樣的路,兩個人的心,說不震撼都是假的,這樣的人你也敢惹,不是找死是什麼。
南浩俊賠笑的臉在紫月麵前了一朵花,可紫月不過就是掃了一眼他的賠禮而已,然後不屑的對南浩俊說:「如果二哥真想道歉的話,不如就拿養在外麵的秋茵來賠吧。」
「什麼,秋茵?」南浩俊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聽岔了,又問了紫月一次。
「二哥,你沒聽錯,我要的正是秋茵,曾經的青樓花魁,現在被你給養在外麵的那個人。」紫月微啟的紅吐出的每一字都像帶著邪惡,讓南浩俊心驚。
「李那個賤奴,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
對李招惹齊紫月還把自己賣了,南浩俊此時恨不得將那賤奴的拉出來繼續鞭。
「二哥想不明白嗎?」紫月隻勾起了一側角,那邪氣的冷笑要多嘲諷,就有多嘲諷。
「我包養外室,與你何乾?」本聽不明白紫月嘲諷中的暗示,南浩俊口不擇言的蠻橫起來,「你曾經不過是一個綉娘,現在都能被封縣主,秋茵雖出青樓,但從來沒有什麼過分的要求,難到就因為南浩言包養過三年,你就如此善妒的不肯放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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