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浩俊心中一陣惱意。
若沒有李那個賤奴……
此時的他都還以為紫月知道的一切都是李所供,卻沒有想到在李說出秋茵這個名字的時候,紫月就從原主的記憶裡把知道的關於秋茵的事全都翻了出來。
青樓花魁,與原主有過那麼一過節。
這等事紫月從來沒放在心上,因為原主的心願裡未有。
被南浩言包了三年,南浩言未分毫,最後還許一個機緣,卻被用來換自己親手繡的鴛鴦?
南浩言在喜歡的人麵前,那單純的心,早將一切對和盤托出,雖說秋茵要南浩言做的事絕非善意,但是沒有秋茵也就沒有和南浩言之間的緣分,所以紫月也未計較。
而後,哪怕知道秋茵最終的歸宿是南浩言二哥,甚至還因為生下了他的第一個子嗣,擺賤籍,為貴妾,紫月也未想再去手別人的命盤,但這命盤上若是染著齊詩桃和原主的,那可就兩說了。
越發接近當年真相的紫月,隻深深嘆,人的記恨,人的報復,有時實在是太可怕了。
「二哥,你就能確定秋茵肚子裡的那個一定是你的種嗎?」對南浩俊都不曾對秋茵有那麼一的懷疑,紫月暗罵這貨真是活該綠雲罩頂!
「你……什麼意思?」南浩俊被紫月問的心念一震,那打了結的聲音,已經瞬間泄了他的底。
「二哥的妾可是不吧?」雖說這南浩俊也隻是庶子,但是能出在晉安王府的男人,如花妾還不是要多有多,所以紫月的話格外的有蠱,「就算二嫂子不濟,可是為什麼這麼多年就偏偏秋茵一個人有孕呢?」
「你可有證據證明秋茵肚子裡的不是我的脈?」在是否是自己脈的原則問題上,南浩俊雖是被紫月說的搖了,但是對於子嗣的,也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沒有證據,肚子裡的那個確實可能是二哥的脈。」在這點上,紫月回答的倒是坦誠。
「那你!為什麼還要和我說這些?」對紫月如此不負責任的回答,南浩俊額上青筋暴起,樣子如同一隻狂躁的,恨不得直接吞了紫月。
「二哥想的沒錯,我和二哥說這些,本來就是要給二哥種下一顆懷疑的種子而已。」紫月此時清冷而涼薄的笑,已經讓南浩俊的脊樑上竄起了陣陣涼意。
沒錯,經過今天的事,就算那秋茵為他生下子嗣,也再不會化去他心中的那份猜忌。
南浩俊惡狠狠地盯著紫月,既怨恨,又忌憚,此的心思實在歹毒,南浩俊甚至不確定是不是因為李那個賤奴而報復自己。
「不過二哥,我倒有些法子,讓你和二嫂生出統純正的子嗣,不知你可否有興趣呢?」
紫月把人絕境,又悄悄開啟一扇窗時,臉上淺淡疏離的笑容,是那麼的刺眼,南浩俊明明已經聽見自己被人玩弄後,心在噴的聲音,卻又掩不住眼底的那份。
他的弟媳,是個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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