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臨逐個擊破這一招,到是用得好。”軒轅永瑜看著佈防圖,緩緩道,“先分化北元,然後挑起北元鬥,從而使北元失去戰鬥的能力,然後又趁著西涼攻打殤關的時候,突襲西涼大後方,當真是好手段,隻是有一點本王覺得很是奇怪。”
“四王爺,哪裡奇怪?”
軒轅永瑜指著地圖上代表北元的地方“北元驍勇善戰,你也是知道的,東臨要去襲擊西涼的大後方,隻有從北元境過去,據這距離,以及發攻擊的時間來看,怕是月雲兮大婚之前,龍騎軍就了,可是東臨的龍騎軍不是隻聽帝王命令嗎?月雲兮尚未登基,龍騎軍就了,是聽的誰的命令?”
“月風華!”兩人沉思片刻異口同聲道,若是龍騎軍隻聽帝王命令,而月雲兮尚未登基之前,龍騎軍就了,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他們聽的是月風華的命令。
“四王爺,月風華不是重傷垂死,隻剩一口氣,月雲兮用天才地寶吊著他最後一口氣,他如何給龍騎軍下令?”
“這也是本王想不通的地方。”軒轅永瑜不知為何,覺得有些興,若是這一切真的是月風華在背後縱的話,是不是代表,他就有機會破了月風華不敗的神話,“或許,月雲兮早已經治好了月風華,但是依然對外宣稱月風華昏迷不醒,從而降低我們的防備心。”
“若真是如此,這月風華未免太無恥了,竟然躲在人背後。”
“不不不,若真是如此,本王很想知道,到時候,月風華爭不爭這天下霸主的位置。”軒轅永瑜臉上是鬼魅的笑容,“他若是爭,月雲兮讓還是不讓,若是月雲兮不讓,這兩兄妹會不會反目仇?若是反目仇,千城,你說這兩人,誰更勝一籌?”
司空千城仔細的想了想“一定是月風華。”
“為何這般肯定是他?”軒轅永瑜到是更看好月雲兮,畢竟月雲兮後還有個算無的清絕,與一個心思詭譎的百裡笙默。
“能忍常人不能忍,若是月風華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月雲兮回東臨幫他爭奪天下的話,月雲兮絕不是月風華的對手,更何況,月雲兮太心。”司空千城緩緩道,“親眼目睹了二月初二發生的事,王爺應該比我更清楚,這兩兄妹對上,最終輸的人,一定是月雲兮。”
“本王到是更看好月雲兮。”軒轅永瑜緩緩說道,“本王賭月風華捨不得死!”
月雲兮正在趕往殤關的路上,想著很快就能見到清絕了,月雲兮的心早已經飛到清絕的邊去了。
“主子,您這般趕路過去,若是一臉風塵仆仆的模樣出現在皇夫的麵前,皇夫豈不是得心疼死您?”千麵打趣道。
月雲兮勒住馬“我現在的樣子很憔悴嗎?”
“倒不是說憔悴,而是再這般趕路下去,就會很憔悴了。”
月雲兮聽了,頓時好笑“行,知道了,馬上就能出西涼邊境了,出了邊境,尋個地方休息會兒。”
“是,主子。”
月雲兮一行人繼續趕路,隻是沒走多遠,又勒住了馬。
“帝這般來去匆匆的,是為何啊?”西涼皇北澤煜帶人攔住了月雲兮的去路,他雖然撤兵回援國,但是本人卻帶著人守在邊界,守株待兔,就等月雲兮從這邊走。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西涼皇。”月雲兮神從容,“我這不是不放心家中夫君獨守空房,想早些回去看看。”
北澤煜看著言笑晏晏的月雲兮,彷彿還是那個有些調皮卻又善良的小丫頭,但是他知道,月雲兮早已經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小丫頭,或者說,他從未瞭解過,四國中人都在尋找,卻在他們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活得風生水起,當真不該小覷。
“帝當真是長了一張占盡便宜的臉。”北澤煜緩緩說道,“任是誰都無法防備你這張天真無邪的笑臉,縱然是孤,到現在看到你這張臉都還覺得你隻是一個純善的小姑娘。”
“這臉是父母給的,生得好,我也莫可奈何。”月雲兮笑容恬淡,“西涼皇沒有回霸下,是專門在這裡等我?”
“是啊,孤想看一看,將四國攪得風雲變的人,究竟是怎樣一個擅於偽裝的人。”北澤煜驅馬上前,“當年東臨月帝叱吒沙場,邊總是帶著你,人人都說月帝妹如命,無論是吃飯睡覺還是上戰場,都將妹妹帶在邊,其實這一切都是月帝為了藏是你在背後出謀劃策做出來的表象吧?”
“西涼皇,你的想象力太富了。”月雲兮笑容不變,“兄長帶我上戰場,隻是為了讓我見識世麵,讓我知道戰爭的殘酷與世間疾苦罷了,更何況,那時候的我,隻是一個小娃而已,能做什麼?”
“聽聞你五歲立了十二騎,十二騎裡麵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你能告訴我,你是如何網羅這些高手為你所用的嗎?”
“這是,不能告訴你。”
西涼皇聽了,頓時笑了“上城是誰的主意?”
“兄長的。”
“未必吧。”西涼皇緩緩道,“上城如今藏在哪裡?”
“就在那裡,沒有哦。”月雲兮坦然的說道。
“就在那裡?”西涼皇一臉疑,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地下!”
“對,就在地下,我命人將上城沉了地下,所以上城才會消失不見。”月雲兮了手中的馬韁,“西涼皇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月風華在哪裡?”
月雲兮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就連眸都冷了“怎麼,西涼皇還想再算計我兄長一次嗎?”
西涼皇明顯覺到月雲兮的氣息變了“怎麼,月帝還沒有恢復嗎?”
“若是兄長恢復了,你以為你還能悠閑的在這裡跟朕說話?”月雲兮霸氣十足的說道,“不過你放心,縱然兄長不在,那些欠了我們兄妹的人,都要千百倍的還回來。”
月雲兮清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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