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現在需要理的事很多,這一忙碌就是一天。
一直到晚上七點多,藍溪纔回到觀庭。
進門的時候,陸彥廷已經坐在了沙發上。
藍溪掃了他一眼,目並未在他上多做停留。
換好鞋之後,就準備上樓了。
“站住。”陸彥廷的聲音不怒自威。
他一開口,藍溪就知道陸彥廷是故意為難的。
咬了咬牙,藍溪換上了一貫虛偽的笑容,轉過朝著他走過去。
“陸總喊我做什麼呀?”
又是這樣的笑。
這種時候,越是表現得高興,陸彥廷就越覺得刺眼。
在他麵前演戲上癮了是吧?
看著這樣的笑,再想想之前看過的那些照片。
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咦?生氣了呀?”藍溪湊近他,抬起手撓著他的口,“陸總別生氣嘛……”
陸彥廷的呼吸陡然加重了不。
藍溪覺到他的變化,心一陣得意。
就在此時,陸彥廷的手機響了。
藍溪知趣地推開,給他接電話的空間。
電話是程頤打來的,“人已經出來了,廷哥,一起喝一杯?”
正好,陸彥廷現在也心煩躁。
“嗯,我現在過去。”
答應下來程頤的邀約,陸彥廷便掛了電話。
然後,看都沒看藍溪一眼,就走了。
藍溪倒也沒有因為他的所作所為失落或者是怎麼樣。
陸彥廷走了,樂得清靜,也不用再假惺惺地演戲了。
陸彥廷一路開車到了海天一。
在這裡,他和程頤還有周瑾宴有固定的包廂。
陸彥廷過來的時候,周瑾宴已經喝了不了。
看到他之後,周瑾宴馬上給他倒酒。
“廷哥來了啊,來,一起喝!”周瑾宴把杯子遞給了陸彥廷。
陸彥廷坐下來,上下打量了一下週瑾宴。
“你就這樣?”周瑾宴沒說話。
程頤在旁邊翻白眼,語氣裡滿是嫌棄:“進來之後就一直在喝,也不知道傷心個什麼勁兒。”
周瑾宴回頭看了一眼程頤:“你懂個屁。”
程頤:“……”
這樣的事兒,他還是不要懂了。
之前周瑾宴就給廖璿使過絆子,雖然那些辦法有些稚,但陸彥廷也沒覺得有什麼。
隻是沒想到,周瑾宴會手打人。
他其實在做事兒方麵考慮還算周全,能讓他手,背後一定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
陸彥廷抿了一口酒,詢問周瑾宴:“為什麼手打人?”
“那老東西——”提到這件事兒,周瑾宴就很得牙:“那老東西他媽的竟然親?當我是死的嗎?”
周瑾宴口中的老東西,指的是廖璿的丈夫,今年好像是四十六歲,其實嚴格意義上不算特別老。
當然,跟他比起來肯定是老的。
陸彥廷放下酒杯,神嚴肅地提醒他:“你是不是想多了,他們是合法夫妻。”
“就是啊,我看你腦子真的不清醒。”程頤也跟著附和,“一個已婚的人,把你迷得團團轉,什麼原則都沒了?”
“所以我說你本不懂!”周瑾宴鄙夷地看了一眼程頤,“你特麼就知道玩!”
程頤:“……”
麻蛋,他這樣,總比他強吧?
“瑾宴。”陸彥廷喊他一聲,很嚴肅,“周叔不可能同意你們在一起,你趁早,你們不合適。”
“廷哥,你也這麼說?”周瑾宴笑,“那你呢?你和藍溪就合適?”
藍溪陸彥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