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藍溪沒聽清,但聽見了一個名字:靜雯。
嗬……又是顧靜雯。
不過,沒什麼時間去做思考,就這麼昏過去了。
陸彥廷接完電話,回過頭看著藍溪奄奄一息的表,口有些抑。
他其實並不是一個暴力的人,在這方麵也是很講究配合的。
但是藍溪總是能激起他心暴戾的因子,每一次被惹怒的時候,陸彥廷都恨不得撕了。
剛纔是顧靜雯來電話的,說是瀟瀟後天要跟著一塊兒去演出,讓他過去看。
其實陸彥廷現在跟顧靜雯真的沒什麼聯絡了,如果換個時間接到這個電話,他大概也不會過去。
可偏偏是這個時候。
陸彥廷腦袋裡竟然瞭如此稚的念頭:既然都能和沈問之糾纏不清,那他為什麼要為了和顧靜雯劃清界限?
嗬,程頤說得真對,他是被這個人鬼迷心竅了。
想著照顧、維護。
可是呢?是怎麼對他的?心裡那個位置,本就不可能給他騰出來。
他陸彥廷這輩子何曾做過這種窩囊事兒?
越想越憋屈。
第二天藍溪醒來的時候,陸彥廷已經不在了。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歷歷在目,想起來之後,自嘲地笑了笑。
洗澡,換服,化妝,上班,和往常一樣。
公司仍然有很多事要忙碌,一忙就是一天。
下午的時候,藍溪接到了唐曼殊的電話。
唐曼殊對說:“藍溪,謝謝你。”
藍溪聽到的聲音就覺得好虛偽,冷笑了一聲:“他媽裝了,惡心。”
唐曼殊:“……我知道,是你向陸總求的。”
藍溪嗬嗬:“我可沒那麼好心。”
然後,直接掛了電話。
不過這通電話總算是還是有點兒價值的,至知道了,沈問之現在沒什麼事兒了。
這樣一來,紀年懸著的心也能稍微放下來一些了。
不過,轉念一想,確實覺得自己犯賤的。
陸彥廷說得沒錯。沈問之都跟唐婊訂婚了,還這麼放不下。
藍溪覺得很累。了眉心,再次拿起手機,給蔣思思發了一條微信。
藍溪:晚上有時間沒?我想喝酒。
蔣思思那邊過了五六分鐘纔回復:我下班去接你。
藍溪:好,我等你。
這就是朋友,不需要多餘的廢話,需要的時候就出現。
藍溪想,自己大概這輩子都遇不到像蔣思思這樣的朋友了。
還有……這輩子也遇不到像曾經的沈問之那樣的人。
……
晚上七點鐘,藍溪下樓,上了蔣思思的車。
狀態不好,蔣思思一眼就看出來了。
蔣思思:“你怎麼了?跟陸彥廷吵架了?”
藍溪:“何止呢。”
蔣思思:“……打架了?”
藍溪了眉心,然後把最近發生的事兒跟蔣思思說了一遍。
蔣思思聽完之後,一個白眼翻上天,恨鐵不鋼地問:“你他媽還給沈問之求?你忘了他爸媽怎麼欺負你了?”
藍溪:“這事兒跟他沒什麼關係,是陸彥廷隨意遷怒人。”
“我說寶貝兒……”側目觀察藍溪的表:“你該不會是到現在還沒放下他吧?這都過去多久了?”
藍溪陸彥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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