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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无心恋荒唐》 第144章 我最怕重蹈覆轍

陸彥廷沒給周瑾宴回答。

不過,憑借周瑾宴多年來和他相的經驗,已經足夠從他的反應中判斷出來結果。

“一會兒出來吃個飯?”周瑾宴說,“正好我跟廖璿在一起,說不定可以開導開導你。”

廖璿?

聽到這個名字,陸彥廷不由得蹙眉。

之前周瑾宴為了廖璿折騰了那麼長時間,自打那次為了廖璿打架折騰進局子之後,陸彥廷就沒再聽周瑾宴提起過了。

他還以為,周瑾宴早就已經把這事兒放下了。

看來,他這段時間確實是沒有好好關注過周瑾宴和程頤的向,基本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藍溪上了。

“好,等會兒見。”陸彥廷和周瑾宴約好了時間,之後就掛上了電話。

仍然很煩躁。他平時沒有煙癮,但是心不好的時候就想煙。

陸彥廷從屜裡拿出了煙和打火機,點了一煙站在窗戶邊。

江城的雨季果然名不虛傳,每年的四五月份都是這樣,最誇張的時候可以連著下半個多月的雨。

這樣的天氣,難免把人弄得抑、心煩悶。

陸彥廷吸了一口煙,在心裡倒數了一下雨季結束的時間。

等之後艷天的到來。

………

晚上七點鐘,陸彥廷來到了約定好的餐廳。

這家餐廳他之前經常和周瑾宴還有程頤過來,包廂的號碼也是固定的。

陸彥廷來之後,就有服務生帶著他去了指定的包廂。

陸彥廷過來的時候,周瑾宴、程頤都已經在了。

當然,還有坐在周瑾宴邊的廖璿。

陸彥廷看到廖璿之後,朝著廖璿微微頷首,算是打招呼。

其實在這種況下看到陸彥廷,廖璿是有些尷尬的。

畢竟之前曾經跟陸彥廷說過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跟周瑾宴在一起,現在又跟周瑾宴一起出現在這裡,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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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陸彥廷的樣子,好像已經不記得這件事兒了。

想到這裡,廖璿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陸彥廷本就在生病,剛退燒半天,看起來就沒什麼神。

再加上之前跟藍溪大吵了一架,臉就更難看了。

所以,他剛坐下來,周瑾宴就開始盤問了:“藍溪這次又是為什麼跟你吵的?”

之前周瑾宴接陸彥廷的電話時,廖璿並不在邊,所以也不知道陸彥廷和藍溪吵架這件事兒。

聽到周瑾宴這麼問,廖璿也怔住了。

陸彥廷和藍溪吵架了?

明明昨天晚上藍溪還在打電話問和陸彥廷的事兒,藍溪那個意思明顯就是捨不得陸彥廷,決定要跟他一塊兒走下去的。

怎麼會吵架?

才一天的時間,究竟又發生了什麼事兒?

廖璿想問,但是又覺得自己好像沒立場這麼問,畢竟和陸彥廷算不上特別悉,頂多就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之間問這種問題,好像有些過分了。

陸彥廷找周瑾宴和程頤出來,本也是為了倒苦水的。

雖然廖璿在,但是他也沒在意。

畢竟,廖璿是藍溪的主治醫師,對他們的況應該也瞭解的。

陸彥廷,說:“跟我提了離婚。”

廖璿剛才就夠驚訝了,聽完陸彥廷這句話之後更是驚訝得不行。

藍溪提了離婚?怎麼可能!

之前的態度來看,絕對是不可能和陸彥廷離婚的。

“靠,過河拆橋?”聽完這句話,程頤是最憤憤不平的那個。

之前陸彥廷去查藍仲正的時候,程頤在中間幫了不忙。

他也知道陸彥廷肯定是為了藍溪才做這些事兒的。

本來他已經沒多大意見了,因為看他們那段時間是真不錯的,他還以為藍溪是正兒八經地想跟陸彥廷好好過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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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倒好,自己想要的東西拿到了,馬上就提離婚?

“應該不止這麼簡單吧。”雖然廖璿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開口不合適,但還是說了,“還有別的原因,對吧?”

這種時候,陸彥廷不得不佩服廖璿。

“是。”陸彥廷也沒否認,“今天,顧靜雯爸去世了。”

“什麼?!”聽到這個訊息,周瑾宴和程頤異口同聲地問了出來。

前幾天顧靜雯爸做手的時候他們剛問候過,聽顧靜雯說手進行得功的,怎麼過了一週多,人又走了?

陸彥廷:“肝臟出現了排斥反應,沒救回來。”

頓了頓,他繼續:“下午兩點鐘的時候,顧靜雯去了觀庭,當時我在家,出去和說了幾句話。然後藍溪回來了。”

周瑾宴:“……”

程頤:“……”

要不要這麼狗

怎麼又去找你?”沉默了幾秒鐘後,周瑾宴蹙眉,有些不滿意,“這種時候不應該找鄭沅嗎?”

聽到周瑾宴這麼說,陸彥廷抬起手來掐了掐眉心,“我也不清楚。”

程頤:“要是因為這事兒跟你提離婚的話,應該是鬧脾氣吧。”

程頤這次倒是沒說藍溪不懂事兒,他現在已經不會像之前那樣無條件站在顧靜雯那邊了。

就這事兒來看,顧靜雯在有男朋友的況下再去找陸彥廷,而且還被藍溪看見了,藍溪生氣也是應該的。

尤其是在婚禮上發生了那樣的事兒之後。程頤這個人就是上說話不好聽,其實婚禮那事兒他對藍溪也一直有愧疚的。

因為顧靜雯是他帶過去的,要不是他把顧靜雯帶過去,可能後來那些事兒也不會發生。

廖璿坐在旁邊,很安靜地聽完了陸彥廷的話。

果然,和猜測中的一樣。

如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藍溪是絕對不可能提出和他離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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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次提離婚,絕對不是鬧脾氣。

“不可能。”廖璿再次開口。

這一次,是看著陸彥廷說的:“你應該很清楚,不是鬧脾氣。”

聽到廖璿這麼說,陸彥廷的臉再次沉了下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總覺得,廖璿話裡有話。

廖璿笑了笑,“如果你不理解我這話的意思,隻能說明你從來都沒有真正瞭解過,也不知道想要的是什麼。”

藍溪想要的是什麼?

要白家的一切屬於,要奪回公司,要讓藍仲正無路可走。

這些不都是要的嗎?

陸彥廷自認為,自己都替辦到了。

要的,我都給了。”陸彥廷這話說得篤定。

他一這麼說,廖璿就知道他們兩個人平時有多缺乏通了。

藍溪那樣的格,肯定是不會把自己需要什麼東西說出來的。

而陸彥廷呢,他高高在上習慣了,所以就一直用自己認為很好的方式對待藍溪。

他可能自認為給了藍溪很多東西,然而他給的都不是藍溪想要的。

有些事涉及到**,廖璿也不好就這樣跟陸彥廷講出來,所以隻能盡可能地提醒他。

,詢問陸彥廷:“你有想過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嗎?”

這個問題,陸彥廷回答不上來。

他原本是很自信的,認為自己清楚地知道藍溪想要什麼。

可是被廖璿這麼一問,他竟然心虛了。

難道,他一直以來認定的事,都是錯的?

“陸總,我真的懷疑你從來沒有好好瞭解過藍溪。”廖璿說,“其實是一個很單純很純粹的人,想要的東西也很純粹。”

單純、純粹?

廖璿這話一出來,陸彥廷沒反應,旁邊的周瑾宴和程頤先被逗笑了。

這兩個詞兒,怎麼能跟藍溪扯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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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說藍溪是一個人品很好的人,這他們還能勉強接

可是,單純,純粹?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笑過之後,周瑾宴一把將廖璿摟在懷裡,笑著問:“你確定你說的是藍溪?”

“你別鬧。”廖璿的表非常嚴肅,看得出來是認真的。

被廖璿這麼一說,周瑾宴停下了手裡的作。

廖璿一直都沒看周瑾宴,目始終落在陸彥廷的上。

能從陸彥廷的表看出來,他對這個說法也是非常不相信的。

有那麼一瞬間,廖璿很替藍溪不值得。

昨天晚上藍溪給打電話時的掙紮和猶豫,以及之前被他丟在婚禮上之後去找時表現出來的傷心難過,廖璿都記得一清二楚。

以為,藍溪做出那樣的決定之前,他們兩個人已經敞開心扉說清楚了。

但是現在看來……是想多了。

陸彥廷始終沒說話,廖璿便繼續:“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你一開始接的時候,就是帶著偏見的?”

偏見?

陸彥廷是真的在認真思考廖璿的話。

他回憶了一下,他跟藍溪第一次見麵應該是在萬豪的酒會上。

當時打扮得很漂亮,他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

當時程頤和他說了一些藍溪的傳聞,他也記下來了。

這個算不算偏見?

後來接的過程裡,藍溪也一直在想法設法地要嫁給他,從那個時候他就知道,藍溪看中的是他的份地位,還有手裡的權勢。

所以後來,他一直都在用這些東西留住

廖璿口中的偏見,難道就是這些嗎?

廖璿能看出來陸彥廷在認真思考,等了幾分鐘,陸彥廷仍然沒有說話。

於是,廖璿再次發問:“你嗎”

陸彥廷:“……”

這個問題,蔣思思也問過他。

那個時候陸彥廷就沒辦法給出一個明確且肯定的答案。

如今廖璿又問了同樣的問題,他仍然沒有辦法給出答案。

嗎?他也這樣問自己。

答案是肯定的,他自己心裡清楚。

如果不,他怎麼可能為做這麼多事

如果不,怎麼會因為隨口一句離婚就失控至此;

如果不,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為破例?

他承認,他被吸引是從開始的,但現在已經完全淪陷。

但是,他不願意去承認。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廖璿微笑了一下,“如果你到現在都沒有答案的話,想要和你離婚,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吧?”

“答案很重要?”陸彥廷反問廖璿。

廖璿點頭,“當然重要。”

陸彥廷:“我不這麼認為。有些事做比說更重要。”

之前談的時候,陸彥廷就不是那種擅長說話的人。

他是實打實的務實派,“我你”這種話不會每天都掛在邊。

再說他現在年齡也大了,這種行為在他看來是非常稚的。

廖璿:“當你做的不夠到位的時候,就應該用說。”

陸彥廷:“……”

廖璿:“你到現在都不肯說一句自己,就想讓對你死心塌地,不覺得太自私了嗎?”

陸彥廷:“……”

不得不承認,廖璿說的是有一定道理的。

但是,他也有他的驕傲。

現在他和藍溪已經鬧到這種地步了,讓他再拉下臉來去和藍溪說“我你”,他做不到。

陸彥廷沉思了一會兒,想到了藍溪對待沈問之的態度,自嘲地笑了笑。

“就算我和說了,還是一樣的結果。”

廖璿覺得,陸彥廷是真的不懂藍溪,也沒有真正瞭解過。可能他們兩個人是真的不合適吧。

聽到這裡,廖璿突然就覺得藍溪和陸彥廷分開其實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按照藍溪的格,應該找一個懂的人、不會戴著有眼鏡看的人。

隻有這樣,才能讓徹底開啟心扉。

雖然藍溪現在已經康復了,但是過往的經歷在心理層麵留下的創傷依然是存在的。

所以會習慣地把自己包裹在軀殼之中,那是用來對抗這個世界最後的倔強。

想要從裡頭鉆出來,就要給畢生的溫和耐心。

顯然,陸彥廷並不能做到這樣。

而且,他太驕傲,可能是因為出和地位的關係吧,註定了他沒有辦法在一段關係中將自己的位置擺得更低。

這樣的話的,就更不適合藍溪。

廖璿想了一會兒,然後對陸彥廷說:“承認吧,直到現在,你都是帶著偏見看的。”

“行了,吃飯,別說這些了。”

眼看著陸彥廷的臉越來越難看,周瑾宴馬上出來打圓場。

雖然陸彥廷不是那種會隨便遷怒別人的人,但是保險起見,周瑾宴還是不想讓廖璿繼續說了。

而且,廖璿說的那些理論,他們也都不太贊

總覺得,過度傾向於藍溪了。

陸彥廷走以後,藍溪在床上躺了兩個多小時。

七點鐘的時候,肚子了。

下樓,習慣地走到了廚房。這段時間陸彥廷經常在家裡做飯,所以肚子了就到廚房,幾乎已經了習慣。

走進來之後,才發現廚房和餐廳空空如也。

藍溪拍了拍額頭,心想著自己一定是不清醒了。

大概是這段時間被他慣壞了吧。

吃慣了他做的菜,竟然忘記了自己本就是點外賣的命運。

站在餐廳呆了幾分鐘,藍溪自嘲地笑了笑,然後轉走出去。

在沙發上坐下來之後,藍溪開始點外賣。

下雨天啊,吃點兒辣的東西最好了。

思來想去,藍溪點了一份酸辣,還有各種各樣的烤串。

吃了敏的藥,上的疹子已經下去了,不過還是有一點點

反正比之前好多了。

剛點完外賣,藍溪的手機就響了。

一看,是蔣思思的電話。

藍溪接起來電話,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到了蔣思思歡快的聲音。

“恭喜你啊~終於如願以償了。”蔣思思剛剛聽說了藍溪功拿回份的事兒,知道這個訊息之後,馬上就給藍溪打電話了。

“你說你也真是的,這麼大個好訊息,也不第一時間跟我分。”

藍溪:“……”

是啊,如果今天沒有這些意外的話,肯定會第一時間和蔣思思分這個好訊息。

蔣思思聽藍溪一直不說話,覺有些不對勁兒。

“親的,你怎麼了?”蔣思思關切地詢問

“難。”

在蔣思思麵前,藍溪很掩飾自己心真實的想法。

現在是真的難,所以就直接跟蔣思思說了。

一聽藍溪這麼說,蔣思思就急了:“怎麼了?誰惹你了?我去給你報仇。”

“蔣二,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藍溪始終沒有說發生了什麼事兒,隻是這樣喃喃自語。

蔣思思一聽就更擔心了,直接問:“你現在在哪裡?我去找你。”

藍溪,“我在觀庭。”

“好,你等著,我這就過去。”蔣思思答應得很乾脆。

跟蔣思思打完電話之後,藍溪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仔細觀察著四周。

客廳很大,現在空的,外麵又在下雨。

有點冷。

藍溪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地抱了自己。

真的想不通,事怎麼會到今天這種程度。

………

蔣思思來得很快,不到二十分鐘就飆車過來了。

跟給藍溪送外賣的小哥基本上是一塊兒到的。

看到藍溪還有心點外賣,蔣思思可算是放心了一些。

起碼沒到不吃東西的地步……說明還是可以挽救一下的。

蔣思思從外賣小哥手中接過外賣,然後開門走進去,給藍溪把外賣放到了茶幾上。

蔣思思一進門就發現藍溪的臉不太好看,慘白慘白的,整個人看著都沒什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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