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懿瀟和小梁跟在了他後。
小梁看著陸鴻嘉的背影,低了聲音對白懿瀟說“白老師,這個陸總人不錯的誒,又帥又有風度。”
白懿瀟“……”
那是因為沒見過陸鴻嘉沒風度的時候。
他想損人的時候,本不會給對方留一丁點兒麵。
不損到對方無地自容,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白懿瀟和小梁跟著陸鴻嘉上了車
上車以後,白懿瀟和小梁坐在了後排,陸鴻嘉在副駕駛座上。
司機是陸鴻嘉新招的,並不認識白懿瀟。
“酒店地址?”陸鴻嘉往後看了一眼。
白懿瀟“湖路四季。”
陸鴻嘉“嗯”了一聲,同時手繫上了安全帶,吩咐司機開車。
路上,車裡都很安靜。
這邊距離酒店不是很遠,沒用多長時間就到了。
車子停穩之後,白懿瀟就準備下車了。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跟陸鴻嘉說一聲“謝謝”。
麵對的謝,陸鴻嘉的態度仍然很冷靜,沒有回應,真的就像是隨手幫了陌生人一樣。
白懿瀟和小梁下車後,陸鴻嘉的車就開遠了。
白懿瀟抬起手來了太,頭有些暈。
可能是時差沒倒過來,又喝了些酒,遭不住了。
回到房間之後,白懿瀟先從行李箱裡拿了布芬吃了一粒,這纔去洗澡。
隨帶著布芬主要是怕月經來的時候肚子疼,沒想到竟然在其他地方派上了用場。
洗完澡,藥效差不多也上來了。
白懿瀟剛剛從浴室出來,就聽到了外麵的敲門聲。
聽到敲門聲,白懿瀟下意識地就以為是小梁過來了。
也沒有想太多,直接走上前去開了門。
這會兒上隻穿著一件長款的衛,勉強遮住了大,剩下的一截都是出來的。
白懿瀟看到出現在門前的陸鴻嘉,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想問他怎麼會過來,但是話卡在嚨裡怎麼都發不出來聲音。
陸鴻嘉也沒說話,單看他的樣子還是跟之前見麵的時候差不多。
他越過走進了房間,然後關上了房門。
白懿瀟仍然沒有說話,兩個人就這樣麵對麵站著。
距離越來越近。白懿瀟在他上聞到了煙味,
對這個味道很敏,剛一嗅到便下意識地蹙眉——
他什麼時候學會煙的?
印象中,他雖然喝酒,但是幾乎不煙的。
白懿瀟心裡有太多疑,但知道,有些問題是沒有資格去問的。
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實在是太尷尬了……
甚至,現在都不知道該稱呼他什麼了。
陸鴻嘉的視線在白懿瀟上來迴遊走著,看到在外麵的兩條之後,嚨湧上了一陣燥熱。
這幾年,稍微飽滿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樣乾癟了。
本就白,現在麵板在燈的照耀下都在發,
陸鴻嘉盯著的看著,那沖愈演愈烈。
最後終於是忍不住了,直接將拽到了懷裡,低頭吻住了。
他吻上來的時候,白懿瀟大腦一片空白。
今天一個晚上他都表現得很冷淡,白懿瀟哪裡能想到他會突然這麼做?
更可怕的是,竟然沒有任何想要推開他的沖。
不拒絕,對於陸鴻嘉來說已經算是最好的鼓勵了。
他一路摟著來到了沙發上。房間的氣氛越來越曖昧。
一個吻結束,陸鴻嘉掐著白懿瀟的腰,沙啞著聲音問“為什麼給我開門?”
“我以為是小梁。”白懿瀟的氣息有些不穩,“你晚上那樣子,我不認為你會折回來找我。”
“哪樣?”陸鴻嘉似乎對這個問題很執著。
白懿瀟抿了抿,醞釀了一下措辭“就是……跟我不。”
“嗯,我們確實不。”陸鴻嘉點了點頭。
白懿瀟“……”
他這麼一說,不知道該怎麼回了。
他們兩個人確實算不上關繫好,但應該也不至於“不”吧。
好歹……也算是看著他長大的。
白懿瀟正這麼想著,又聽陸鴻嘉說“四五年沒聯係的人,能到哪裡去?”
他這話說得很平靜,倒是沒有之前冷嘲熱諷的意思了。
但,白懿瀟聽了卻十分難。
是啊……他們真的很久很久沒有聯係過了。
其實陸鴻嘉說得也有道理,這麼長時間不聯係,再好的朋友都該淡了。
更何況,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本就不怎麼樣。
“那你還來找我做什麼?”白懿瀟問他。
“為什麼回來?在多倫多不是過得開心的嗎?”陸鴻嘉漫不經心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白懿瀟“因為基金會找了我很多次,希我能給這個專案一些幫助,我很喜歡這樣的專案,所以來了。”
白懿瀟現在比之前坦然了許多。
這幾年的歷練讓自信了不,而且現在確實有了能力和資本。
這是自己的事業,有足夠的選擇權。
白懿瀟的變化,陸鴻嘉也察覺到了。
聽完的話之後,陸鴻嘉的眼神有些復雜。
其實白懿瀟能這麼自然地跟他說話,他還是開心的。
但是一想到這樣的轉變是因為另外一個男人,他又有些不舒服。
陸鴻嘉正這麼想著,白懿瀟竟然主問他問題了“那你呢?”
“我怎麼?”陸鴻嘉抓住了的手指。
白懿瀟覺得,自己大概是被酒麻痹了理智,看著麵前這張臉,竟然不自覺地想要湊近。
從再次踏這座城市開始,隨便看到什麼東西都會想起他,這種覺實在是讓人難——
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你為什麼……會出資建這所學校?”白懿瀟問“陸叔同意了嗎?”
雖然陸家不缺錢,但這所學校確實要花費一筆不小的數目,他剛剛接手公司就這樣,不會太草率嗎?
“為什麼要他同意?”陸鴻嘉反問白懿瀟。
白懿瀟“……”
陸鴻嘉住的下盯住的眼睛“你覺得錢是我從公司挪用的?”
白懿瀟“……”
難道不是嗎?
“看來,在你心裡我確實沒本事的。”陸鴻嘉說,“這事兒我爸媽都不知道,建這所學校的錢是我這幾年玩投資的收益。”
白懿瀟聽完之後愣了一會兒,這才點點頭,“哦,這樣。”
“白懿瀟。”陸鴻嘉將抱了幾分,喊了一聲的名字。
白懿瀟太長時間沒有聽到他這樣連名帶姓地喊了,而且是如此平和的語氣。
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熱了,“怎麼了?”
“這幾年你開心嗎?”陸鴻嘉問。
白懿瀟認真思考了一下他提的這個問題,然後點了點頭“嗯,開心。”
嚴格意義上說,在多倫多的這幾年,是三十多年人生中最快樂最輕鬆的一段日子。
陸鴻嘉聽到白懿瀟如此認真篤定地回答這個問題,眼神一凜。
之後,他反將在了沙發上,直接推高了的服。
“但是我不開心。”他在耳邊,聲音有些啞“白懿瀟,你得賠我。”
白懿瀟還沒反應過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已經開始了——
白懿瀟雖然年齡不小了,但在男之事上是真的沒有經驗。
僅有的兩次都是跟他,但都不是很愉快。
可是,的似乎已經習慣了他。
又或者是因為這幾年抑得太厲害,今天晚上又喝了酒……
他抱著的時候,竟然不自覺地回應了。
陸鴻嘉覺到白懿瀟的主之後,先是僵了一下,之後便更加瘋狂了。
於是,一發不可收拾。
陸鴻嘉憋了太多年了,這幾年他換過不朋友,親的作不是沒有過,但他幾乎每次都沒辦法做到最後一步。
因為,到那一刻的時候,腦袋裡都會閃過白懿瀟噙著眼淚的樣子。
然後,他一下子就了,像是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冷涼水一樣。
就這麼魂不散地纏著他,就算不在他邊,也擾得他沒辦法好好跟別人談。
他憋了這麼久,不可能隻做一次就結束。
白懿瀟的能在陸鴻嘉麵前本不值一提,
結束之後,白懿瀟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
再加上舟車勞頓的疲憊和酒的作用,直接在陸鴻嘉懷裡睡了過去。
藍溪陸彥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