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小妖的話讓我心裡咯噔一下,更大的麻煩?難不那記者發覺之後一怒之下準備昧著良心把這事捅出來?
「麻煩怕什麼,你還不瞭解我,這一年多來我唯一不怕的就是麻煩。」心中有些忐忑,可表麵上依舊沒當回事的樣子,夭小妖和石瑤畢竟是為了幫我,就算事辦砸了,也不能怪們。
「還算有點擔當,行了小妖,算你贏了。」石瑤繃的臉突然一變,恢復了一貫的狐之,我又瞅了夭小妖一眼,這丫頭捂著小早已笑彎了腰。
一看這架勢我還能不明白,又被石瑤這娘們耍了一回。
夭小妖掐了掐我的胳膊,而後把一團的東西塞到我口袋裡,兜口袋立刻變得鼓鼓囊囊起來。
一旁的石瑤早已挽起長發,眉目含的去應付那些嗷嗷的酒客了。
「這是……」心中已然想到了是什麼,裡還是不自覺的問道。
「還能是什麼,不就是你要的東西,石瑤姐也夠厲害的,直接暈倒在那男人車前,沒幾分鐘就把那記者魂都勾走了。」
「那你呢?」
「我自然是石瑤姐的妹妹啦,姐姐一暈倒,我肯定要嚇的六神無主啊。」
「所以那記者就帶著你和石瑤去醫院?這東西是在車上找到的?」我雙目一亮猜測猜度道。
「要是那麼簡單也就不會耽誤到現在了,醫院是去了,而後石瑤姐又幾句話讓那記者帶著我兩去家裡坐了會,這玩意是在他家書櫃格子裡找到的。」
我暗暗點頭,看來夭小妖和石瑤配合的還默契,本來一件十分棘手的事就這樣被兩輕易搞定了。
夭小妖也不顧吧檯周圍那些如仇人一般盯著我的牲口們,每次說話都故意在我耳邊。
為了能今晚能活著走出去,我稍稍拉開了一些距離,沒想到這群混蛋得寸進尺,有幾個甚至開始喊著讓我滾遠點,雖說是躲在人群當中嚷,可聲音還是清晰傳耳中,我惱了,一把摟住夭小妖的細腰,低頭在額頭輕吻了一下,隨後示威一般的環顧四周。
我正洋洋自得時,卻察覺氣氛有些不對,周圍變得雀無聲,連石瑤都一臉驚詫的盯著我,除了場子裡漸漸高昂的音樂聲之外,忽然有一種秋風瑟瑟的覺。
我急忙低頭,登時嚇了一跳,夭小妖的臉紅的似能滴出來,微微仰著頭,意中蘊含著怒火,右手抵在我的口,手心裡攥著那把多日不見的小刀。
極度銳利的刀尖已經刺破了幾層,有些疼痛傳來。
「小妖!你這是做什麼?」從沒見過這丫頭如此嚴肅過,我的聲音都開始發。
「你……剛才親了我?!」夭小妖一字一頓的說道。
「就親了下額頭,不至於這樣吧,以前又不是沒……」然而仔細一回憶,和夭小妖牽過手,喝醉的時候抱過,甚至在東北的時候這丫頭還靠在我上睡了一夜,可還真的一次都沒親過。
「我曾發過誓,誰要是敢親……敢我一下,要麼給我當一輩子奴隸,要麼……」也許是最近一段時間夭小妖愈發溫起來,讓我漸漸忘記了以前的小暴脾氣。
「要麼怎樣?」一聽這話我就知道今晚闖了大禍,這當一輩子奴隸我肯定不會選的,看來隻能選第二條了。
「要麼哪裡的我,我就把哪裡剁了。」
「第一條路適合我!」想也不想我就做出了選擇。
「你確定?」夭小妖的怒火散去了一些,有點怪異的盯著我。
「我說小妖啊,這都什麼年代了,封建社會都沒有奴隸一說了,你怎麼還能搞這麼一套。」我自然是不信真要當奴隸什麼的,孩子的那點心思誰還不懂,無非是裡這麼喊著,實則男人該做大爺還是大爺,們要求的隻不過是多幾句甜言語,時常能哄哄罷了。
「那你就是不願意了?」夭小妖的臉再次變得冷,看來這會隻能先順著意答應下來,等氣消了再說幾句好聽的,多半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
「您大小姐都發話了,奴隸就奴隸吧。」過了這關又是一條好漢,先把眼前危機解除了再說,為了**的安出賣靈魂有時候也是筆劃算的買賣。
夭小妖定定的瞧著我,我趕忙屏氣凝神一臉虔誠狀。
抵在口的小刀倏然間收了回去,不僅是我,旁邊的石瑤也鬆了口氣,然而周圍去傳來一些刺耳的嘆息聲,顯然是一場濺五步的好戲突然收場讓這群混蛋有些失,看來明天我得和餘經理打個招呼,以後吧檯這邊的酒水多摻點假酒。
「記住你剛才說的,以後你得聽我的!」夭小妖收回刀去還不忘提醒一句。
難以理解這丫頭怎麼會有這種怪異的想法,或許與過去的經歷有關。
曾聽講起過自己的世,七歲的時候父母去世,由於在農村的關係,一個孩家並不親戚的待見,盡了同齡孩子的欺淩和白眼,過著飢一頓飽一頓的日子,公羊胄路過見其可憐,就把帶在了邊,的那些親戚更是不得夭小妖別在眼前晃悠,每天還能省下一碗飯。
這丫頭從小失去雙親,後又遭了不罪,直到公羊胄的出現日子纔好過起來,可是以往的那段經歷必然給小的心靈造了嚴重的創傷,所以長大之後即便格有些乖張也屬正常。
想到這些,我對夭小妖又多了一同,也就不覺得剛才的所作所為有多過分了,再說,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隨便親一個孩子,本就不應該,所以這事我錯在先。
「小妖,我上去理點事。」
吧檯這裡明顯不能再待下去了,我趕找了個藉口溜之大吉。
回到三樓辦公室之後,我急忙從口袋裡掏出那團東西,半片白男士背心,上麵還真用鮮寫著幾行字,大概意思就是到嚴刑供,屈打招之類的話。
這玩意弄到手了,徐海這出苦計基本就算是廢了,瞧了瞧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了,想想齊局這老狐貍可能睡的正香我就一肚子氣。
「齊局嗎?睡啦?」電話響了很久之後才被接通。
「寧……寧浩,你小子不看看現在幾點了!」顯然被人從睡夢中醒是一件很痛苦的事,齊局大為火。
「這不是您代的事有眉目了嘛,所以這纔打電話……」
「啊?你是說記者那事搞定了?」齊局登時來了神,也顧不得繼續厚無恥的裝作不知什麼記者的事了。
「哪那麼容易搞定,我是想了幾個點子,想和你商量一下。」這事,怎麼也得讓這老狐貍多擔心幾天才行。
「什麼點子,趕說!」在電話這頭我都能到齊局想罵孃的衝。
我強忍著笑意,一本正經的說道:「無非就是以勢人或者用錢收買,以勢人的話就要齊局你出馬了,您這一大局長打個電話詐唬幾句,他一個小記者還不乖乖就範,至於用錢收買就更簡單了,隻需要……喂?喂,齊局?」
電話裡傳來了佔線聲,這老狐貍終於惱怒掛了電話,隨後我又撥通了劉隊的電話。
「喂,劉隊,睡了嘛……」
兩個電話之後,我的心好了許多,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這句話說的真是一點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