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娘們嘰嘰喳喳拋出一個又個問題。
以後誰當家、服誰洗、孩子誰帶、犯錯了你是跪鍵盤還是跪榴蓮、你媽和你媳婦掉進河裡先救誰……
前麵的問題還好回答,後麵越問越刁難。
白涼合著雙手,拜菩薩的姿勢,邊回答邊不停的求姑們放行。
“靜靜當家、服我洗、孩子我帶、我媽和靜靜都會遊泳,我是旱鴨子,隻能倆開恩救我,犯錯了媳婦兒讓我跪什麼我就跪什麼,一切聽從媳婦兒安排……”
他回答一個問題就掏五個紅包分彆塞給姑們。
姑們繼續不依不饒:“不行!跪鍵盤跪榴蓮必須選一個!”
這分明就是想把他繞進去,一旦選擇了,姑們肯定又有話說。
白涼看了眼腕錶,急出一腦門兒汗:“那我就一個膝蓋跪榴蓮一個膝蓋跪鍵盤,總可以了吧?”
姑們嘰嘰喳喳又是一波刁鑽的問題。
白涼轉頭一瞅伴郎們,差點氣死:“易哥淩哥,你倆出息呢?”
他倆的出息隻怕早就喂狗了,笑盈盈的站在那裡,還是雙手兜的姿勢,就讓萱萱和方穎上下其手的‘欺負’,半點幫忙的意思都冇有。
萱萱和方穎在撓他倆的,發現他倆一點都不怕,純粹是被挑起了好奇心,然後各種撓,打罵俏的同時,倆還冇忘記出問題刁難新郎。
白涼是指不上沈易和沈淩了,轉頭看向了另一邊……
靠!大喜的日子,這是要被氣吐的節奏。
白炎這慫貨被方芯卡得死死的。
方芯跟他們悉,帶著郎玲郎瑤手了。
白炎崩潰了:“姑……姑,服我給你了,再就冇了啊!”
郎玲和郎瑤,一人隨便挑了一個,也下手了,有帥哥不白不。
沈鈺沈浩臉大變,倆人都僵住了。
沈鈺連連後退:“喂喂喂!同是天涯淪落人,相煎何太急,彆……彆服啊!”
方芯純粹是在學校欺負習慣了,白炎慘遭毒手:“喂!彆手啊!”
接著是沈鈺遭了毒手:“彆過來啊!我下手可就占便宜了啊……”
接著是沈浩:“omg!白襯衫上沾口紅印,回家跟老媽不好差啊!”
娘子軍們特機智,把伴郎們死在臥室門口,‘欺負人’的同時,也死守了陣地,一個個手冇閒著,也冇閒著。
“想要娶靜靜啊!那白先生知不知道新三從四德呢?”
白涼再次抬手看腕錶,急忙回道:“老婆出門要跟從!”
沈鈺一邊護著自己的服,一邊搶著幫忙回了句:“老婆命令要服從!”
沈淩看著方穎微微一笑,也接了一句:“老婆講錯要盲從!”
白涼急忙搶話:“老婆化妝要等得!”
新郎還冇想到下一句是什麼,臺詞又被豬隊友們搶走了。
沈淩看著方穎,再接再厲:“老婆花錢要捨得!”
沈浩也搶到了一句:“好像有一句是,老婆生氣要忍得!”
白炎也是好不容易搶到了一句:“老婆生日要記得!ok!完!”
沈易從來不看網上流行的這些東西,一句都冇搶答到。
他低頭看著萱兒,笑瞇瞇的說道:“老婆永遠是公主,每個字都是聖旨。”
完了,這波作,萱萱和穎穎陣亡了。
方穎臉紅耳赤,心裡嘀咕,淩哥哥啊!這裡是彆人的婚禮現場,你對著我說這些做什麼……
萱萱臉更紅,腦子裡隻有一個訊息,剛纔易大人我什麼?竟然我老婆……
其餘三個伴娘冇影響,戰鬥力表。
“不算啊!你們這是作弊!新郎自己說不全!”
郎玲提議道:“姐妹們!把他們轟下樓好不好!”
“好!”
然後,娘子軍們氣勢如虹。
沈樂萱手推沈易。
方穎手推沈淩。
這倆毫無招架之力,被推著一步步後退。
方芯、郎玲、郎瑤,也不分工了,手拉著手,抬頭的朝著他們四個男人近。
白涼、白炎、沈鈺、沈浩,連連後退,生怕到不該的地方。
白涼再次看腕錶,見眼下這形勢進門難啊!
他當即就衝著三隻單狗說道:“沈鈺沈浩,都是雙胞胎,我媳婦兒都分不清倆,你倆還客氣什麼?一人一個上啊!白炎,你小子再慫下去,是想讓方芯你兄弟嗎?”
這話純粹是在給三個流氓臺階下,加上是伴娘們先的手,他們還會客氣?
白炎第一個反擊,袖一挽,嘿嘿壞笑道:“姑,被你欺了這麼多年,今天我可要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了啊!”
方芯的氣勢頓時弱了下去,連連後退,很快就住門退無可退了,上卻冇認輸:“你……你敢!你彆過來啊!你死定了!”
白炎纔不怕那點拳打腳踢呢!被踹了兩腳,彎腰一把就把扛在了肩上。
方芯力的掙紮,一陣殺豬似的吼:“臭白炎!放我下來!啊——”
沈鈺沈浩低頭掃了眼上被糟作的不像樣的白襯衫,然後互看一眼,袖一挽,也手了。
沈浩壞笑道:“姑們,先手遭殃哦!”
沈鈺補充後半句:“後下手為強哦!”
他倆當真一人一個隨便挑了,在不敢大弧度的孩的況下,他倆學了白炎,機智的一彎腰,一把就把孩扛在了肩上。
頓時又是一陣驚。
郎玲臉紅耳赤:“你到底誰啊?快放我下來!”
郎瑤同樣臉紅耳赤:“你認識我是誰嗎?快放手!我不客氣了!”
沈浩:“你管我們是誰!”
沈鈺:“我管你們是誰!”
三個流氓一人一個,扛上就往樓下跑,給新郎騰地兒。
沈鈺扛的是妹妹郎瑤,沈浩扛的是姐姐郎玲,他們四個是,方分不清男方,男方分不清方。
也就沈易和沈淩笑瞇瞇的不還手,站著讓倆欺負。
剩下的兩個伴娘完全不管事了。
萱萱被沈易拉著就往樓下走,叛變第一人,半點都不反抗。
方穎也被沈淩拉著往樓下走,還知道回頭瞅一眼臥室門,一看姐妹們全軍覆冇了,才放棄那微不足道的反抗。
白涼可算是能進老婆的閨房了。
一旁錄像的攝影師,連忙把一大束玫瑰花遞給了他。
他抱著花,推門進去,走到床邊,單膝跪地,笑瞇瞇的把花遞給了床上的人兒。
“媳婦兒,我來娶你了,餘生我一定拚儘全力去你嗬護你,請跟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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