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4章我們本就不需要蕭承天的人一亮相,宮離燁的那些人,就直接慫了。
對方人比他們多,也比他們厲害,強拚的話,本就沒有勝算。
除了送命,就沒別的了。
不管怎麼說,認命的話,說不定還能留條小命在,拚的話……估計就這麼葬送了小命。
不同的時候,不同的場景,不同的人……
麵對起來,就是有不同的態度。
識時務者為俊傑。
宮離燁震驚的看向他的那些人,見他們直接投降了,不由得怒道:「你們是本宮的人,你們要為本宮戰鬥!本宮命令你們行!聽到沒有?」
一個人看向宮離燁,眼底閃過一抹堅定,「太子殿下,事已至此,我們再無翻盤的可能了,已經註定是必敗的戰鬥,我們為什麼還要白白去送死?」
他們不是傻子,而他們也還想活。
若不是因為他們是宮離燁手下的人,必須要聽從他的命令,今日這況,他們是本就不會出現的。
可是……
麵對主子的命令,他們不能不聽從。
事到如今,生命已然到威脅,他們能做的……不是護主,而是保命。
因為那個主……
真的不值得他們守護。
「你們……你們……」宮離燁氣急敗壞,出手就要將那個人給殺死。
這樣不忠的人,他宮離燁不屑要。
就在這個時候,宮墨痕阻擋住了宮離燁的行,他神冷漠的看著宮離燁,「為了自己,完全不顧自己手下人的命,宮離燁,你還能再冷無一點嗎?」
「嗬……你多善心?虛偽!」宮離燁怒道,看著宮墨痕的那張臉,他就覺得刺眼極了,「你不就是想要仗著自己的所謂善良,才讓父皇對你另眼相待的嗎?父皇終有一天,會看清你的真麵目的,你做這麼多,還不都是為了那個位置?你真當別人都是傻子?」
他現在是完了,但是他也絕對不能讓宮墨痕好過!
宮墨痕笑笑,毫不把宮離燁的話放在眼裡,「本王可不覺得自己善良,但是在其位謀其政,這不是理所應當的?本王不過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而已,至於太子你,明明應該做的更多,可是你連這種虛假的偽善都做不到,又何談為家國百姓做事?你所貪的隻是帝王的位置,隻想要那無邊的權力,卻不想履行義務,這樣的你,憑什麼理直氣壯的覺得所有人都該為你的野心讓道?」
「你……」
「我再虛假,再偽善,至我做了實事,那你呢?」宮墨痕繼續反問,「什麼都沒有做的你,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
宮離燁被宮墨堵的說不出話來。
宮衍卻在這個時候,給了宮離燁重重的一擊,「你不是一直想要玉璽嗎?那你可知道,玉璽究竟在何?」
宮離燁震驚的看向宮衍,表微微扭曲。
他之前是不知道,但是現在宮衍在這個時候問出來,那答案就很顯而易見了。
「玉璽在你的手裡?」宮離燁轉頭看向宮墨痕,不敢置信的問。
怎麼可能呢?
玉璽怎麼會在他的手裡?
這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事?
「嗯,在本王手裡。」宮墨痕也沒否認,直接承認了,「已經在本王手裡許久了。」
這一句話,直接刺激的宮離燁雙目腥紅,他又看向宮衍,憤怒的質問,「是不是從一開始,你就沒打算把皇位傳給我過?」
「朕還真的想過給你,可是你自己回顧過去,看看你都做了什麼?」宮衍深呼吸一口氣,沖著宮離燁道:「朕曾經想著,你為了這個位置,一心往上爬,一定會做一個好的君主的,畢竟為皇帝,權力與責任共存,有多大的權力,就得有多大的責任,隻可惜,你後來的舉,讓朕徹底的放棄了你。」
宮氏王朝,不需要一個隻會排除異己的皇帝。
也不需要一個隻顧著想自己的皇帝。
若是皇位真的給了宮離燁,那宮氏王朝估計就真的完了。
「不是這樣的,一定是他你,哄騙你,才讓父皇你放棄我的,父皇,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對不會再做這樣的事了。」宮離燁看著宮衍,突然跪了下來,哀求道。
宮衍直接轉頭,不去看宮離燁,「在你囚了朕,對朕下藥,真退位寫詔書,出玉璽的時候,你就沒有求的資格了,宮墨淩,你這一生算計了太多,也做了太多壞事,到頭來,你究竟得到了什麼?」
機關算盡太聰明……
結果卻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父皇,兒臣當真知錯了,求求你,再給兒臣一次機會吧。」
「晚了。」
宮離燁見宮衍的態度十分的堅定,眸子閃爍一番,然後道:「父皇,你不要忘記了,你現在的狀況很不好,現在也隻有我有辦法讓你恢復,若是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說話間,宮離燁就開始和宮衍做易了。
這是他現在僅有的籌碼了,隻要宮衍還想要活命,就一定會答應他的。
畢竟……
誰不想好好的活著呢?
「看,到了這個時候,你的腦子裡想的還是易。」宮衍看著宮離燁,眼睛裡已經沒了毫的緒,「不管你手中有什麼,你想到的永遠都是拿出來換,而不是主給予,就這樣,你還指朕相信你能改?」
宮離燁聞言,表兇狠了幾分,他沖著宮衍道:「父皇,現在是你的命到了威脅,你若是不答應我,死的可是你,你捨得就這麼死了嗎?」
「宮離燁,你別在那說這些七八糟的了,雖然葯是你給父皇吃的,但是你自己也沒有解藥吧?」林若兮突然冷笑一聲,對著宮離燁道:「你隻是毒藥的擁有者而已,一心想著弄死父皇的你,會把解藥留在邊?你是當我們都傻嗎?」
宮離燁嗤笑一聲,「解藥在沒在我的手裡,你會知道?你就是不想讓父皇恢復的,這樣一來,你們就可以明正大的奪取皇位了,不是嗎?」
「你錯了……」林若兮出一手指晃了晃,「我們不想要你的解藥,那是因為,我們本就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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