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時代的明鎧?”
打量片刻,王觀也有些好奇道:“我記得明鎧在唐代最富盛名,不過東西在唐代之前,好像早就已經有了。”
“從南北朝時期就有了吧。”
覃老先生笑嗬嗬道:“他們給我看了照片之後,我就查了些資料,發現在三國曹魏時期,就有了明甲的記載。至於實證據,卻是在南北朝的北魏年間出土的一些武士陶俑,它們上就穿著這樣的明鎧。”
“不過小友你也說得很對,到了唐朝時期,明鎧的製作工藝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隻是工藝太複雜了,據史料記載,製造一副鐵甲,需要將近兩百天,修理一副盔甲,則需要四十一個匠人。”
說話之間,覃老先生十分歎:“由此也知道,明鎧的生產已經有些流水線的意味。可惜經過了五代十國之,宋朝興文抑武,除了初期的高武將或許還有一明鎧以外,到了後來東西逐漸失傳。或者說是朝廷有意識地忽略,自然消失在曆史長河之中。”
“這也是常事了。”
王觀輕微歎道:“秦代的青銅戰車、弓弩,漢代的環首刀、裝甲騎兵,唐代的明鎧,以及赫赫有名的唐刀。能在曆史上留下諾大聲名的,無一不是當時最厲害的戰爭兵。可惜這些東西,總是由於種種原因最終失傳,隻留下讓世人景仰的傳說。”
“好端端的,慨這個做什麼。”俞飛白隨口道:“我覺得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弄清楚這件鎧甲到底是什麼年代的東西更好。”
“說的也是。”
王觀釋然,隨即笑道:“既然覃老先生研究過明鎧,那麼應該心裡有數吧。”
“嗬嗬,有一點心得。”覃老先生立即笑道:“其實你們也應該能夠猜測得出來,唯有在明鎧工藝最湛的唐代,纔有可能製作出這樣緻而又實用的甲。”
“據我所知,唐朝明鎧按年代先後順序可以分為五型。”覃老先生細數起來:“隋末的冑甲、初唐的冑甲、盛唐的冑甲、中唐的冑甲,還有晚唐的冑甲。每個時期鎧甲大致相同,但是也有一些細節上的差彆。”
“什麼差彆?”
眾人自然好奇的探問起來。
“這個不好說。”覃老先生搖頭道:“這個要看頭盔,以及甲、護肩的紋飾變化。每個時期都有細微的變化,一時半會也說不上來。”
“冇事,你隻要告訴我們,這件鎧甲是什麼時期的就行。”俞飛白饒有興趣道:“早就聽說唐代明鎧的盛名了,平時倒是見過複製品。真正出土的實也曾經有幸目睹,就是比較破爛,不像這套鎧甲這樣齊全,而且儲存得十分完好。”
“是啊,像這樣完好的明鎧,也稱得上是獨一無二了。”覃老先生仔細檢查鎧甲每一個細節,甚至連每塊甲片都冇有錯過,用手仔細確認之後,這才心滿意足道:“我覺得東西應該是盛唐時期的鎧甲。”
“有什麼據嗎?”俞飛白好奇道,其他人的反應也差不多,比較專注的聆聽。
與此同時,覃老先生也興致的解釋起來:“我歸納一下吧,其實也比較容易分辯。初唐的鎧甲,由於經濟於復甦階段,鎧甲造型比較簡單,然而到了盛唐時期,由於當時的富裕社會風氣使然,鎧甲自然偏向於華麗。”
“這件鎧甲明顯就是這樣,細節非常考究,已經不是著重現鎧甲的厚重威風了,而是展現一種高貴雅麗的氣息,以便襯托披甲人的份地位。”
說話之間,覃老先生沉道:“這類鎧甲,華麗有餘而威武不足,我覺得應該是宮廷守衛部隊將軍的,而不是征戰沙場猛將的東西。”
“有道理。”王觀若有所思道:“我記得聽誰說過,在戰場中不能穿得太華麗,不然的話肯定為敵人重點打擊的目標。”
眾人紛紛點頭,畢竟在戰場穿著得太鮮明瞭,簡直就是黑夜裡的螢火蟲,不僅引人注目,而且更是顯而易見的靶子,不打你打誰?
“看一下,應該有銘刻的。”
適時,覃老先生在鎧甲部翻找起來:“唐朝有專門製作盔甲的部門,好像甲坊署,另外有個北都軍監,也設置有這樣的兵工廠。不管是什麼作坊,反正類似鎧甲之類的東西,在古代那是屬於高級軍用資,肯定會有編號。”
“冇錯。”
王觀點頭道:“古代的盔甲、弩弓,就好像現代的槍支彈藥一樣,民間不能私自製造。一但發現誰敢私藏盔甲,朝廷肯定視為謀逆大罪,殺頭是輕的,滅門也很正常。如果私藏的數量很多,直接誅族也冇人敢吭聲。”
“這是當然。”
覃老先生點頭笑道:“不過你說的是元明清時期,在唐代冇有這麼嚴重。私藏一兩件的,最多是杖責流放而已,隻是數量多了,肯定也要被腰斬殺頭。”
“可見無論古今,都是一個德。”俞飛白微微撇,忽然手示意道:“我覺得銘刻可能在腹甲部……”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俞飛白的直覺很準,一語中的。
“果然有銘文。”
覃老先生把腹甲翻開一看,果然發現了幾行簡單的文字,隨之瞇眼辨認起來:“甲坊署,南衙右千牛衛……”
“咦?”
一瞬間,王觀等人一愣,麵麵相覷之後,心中浮現出古怪之。
幾個人表怪異,立即引起了達哥的注意,目隨之看了過來。王觀的反應不慢,十分驚奇道:“不是甲坊署嗎,怎麼與千牛衛扯上關係了?”
“對呀,兩個部門好像冇什麼關聯吧。”俞飛白配合默契道:“一個是兵工廠,一個可是赫赫有名的宮廷守衛部隊。”
“我估著,這應該是甲坊署專門給千牛衛製作的鎧甲吧。”覃老先生想了想,輕笑道:“或許是專門給千牛衛中的某個將軍專門量定製的。”
“嗯,也不是冇有可能……”王觀點了點頭,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覃老。”
這個時候,達哥隻覺得眼皮莫名其妙的跳得厲害,心裡有幾分發虛,當下也冇時間究其源,隻是下意識地催促起來:“你看過了,東西是真是假,也不用我多說了吧。你覺得合適,那就買下來。要是不滿意,我們立即帶走,不耽擱你招呼朋友了。”
“再稍等兩分鐘。”
覃老先生笑了笑,隨即輕聲道:“兩位小友,你們覺得東西怎麼樣?”
“不錯。”
此時,俞飛白手明鎧,毫不猶豫點頭道:“應該是真東西,尤其是編串甲片的皮革繩帶,已經有幾分朽化斷裂的痕跡。再看每塊甲片上發出來的鏽跡,我可以斷定是古代的東西。至於是不是唐代鎧甲,你應該比我更懂。”
“是真品。”王觀也肯定道:“如果隻是鎧甲的部分,那就不好鑒定真偽,但是現在卻是一整套鎧甲,那鑒定起來就相對比較容易了。畢竟想在兩三千塊甲片上手腳,那絕對不是容易的事,而且非常輕易就能夠發現破綻。”
“再說了,東西是真是假,估計覃老先生你心裡也有數了,不用再問我們。”
適時,王觀笑道:“在這方麵你是行家,就不必我們班門弄斧了。”
儘管有幾分奉承之意,但是也不可否認,覃老先生這幾天的研究冇有白費,至對於鎧甲的典故十分悉,而且能夠理論聯絡實際。從某種方麵來說,確實比王觀等人更勝一籌。
“嗬嗬,我這也是臨時抱佛腳,不過你們也覺得東西對,那應該冇有問題了。”
說話之間,覃老先生收斂了笑容,心平氣和道:“東西我要了,你出一個價吧。”
“兩百萬。”
達哥和旁邊小弟心中一喜,隨即直接報出了他們協商好的價錢。
“貴了,二十萬。”覃老先生輕描淡寫道,彆看他年紀大了,但是砍價的時候,絕對冇有半點心慈手。
對此達哥幾人也見怪不怪了,他們本來就是在獅子大開口,冇指能賣兩百萬。但是二十萬的價格,自然不符合他們的預期,所以說這事有得談。
在兩人討價還價的時候,王觀等人也冇有在旁邊湊熱鬨。一是明白規矩,需要避嫌。第二則是他們也要商量另外的事。
“怎麼樣?”俞飛白低聲道:“是不是他們?”
“**不離十。”王觀示意道:“仔細留意就可以發現鎧甲鐵片有洗過的痕跡,再綜合腹甲千牛衛的銘文,我覺得可能很大。不然的話,未免太湊巧了吧。”
“天下的巧合很多,不過也冇有這樣巧的。”俞飛白輕微笑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啊。你們說我們現在舉報,會不會得到嘉獎。”
“這是必然的事……”王觀沉了下,輕聲道:“告訴楊警一聲吧,雖然有些對不住覃老先生,但是長痛不如短痛。免得東窗事發,覃老先生也要到牽連。”
這事好辦,打電話明顯,直接發簡訊就行。人多好辦事,幾個人站在一起,擋住達哥等人的視線,隨便發條簡訊簡直就是神不知鬼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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