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和我解釋這些的時候嗎?”顧百惠無力的了眉心,“你自己捅的婁子,自己解決,我可不幫你屁!”
原來這個命大的傢夥兒,一早就醒了,壞心眼的等著伴著急的模樣,還戲的學起來晚八點檔的皂劇。
顧司寒的俊臉上難得顯出窘態,習慣的想了手,卻發現一隻正打著點滴的手彈不得。
“姐……幫我去看看思思吧,我怕出什麼意外……”
虞思思跑出去的時候看起來到了不小的打擊,顧司寒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哀求顧百惠。
顧百惠耐不住顧司寒滿是的眼神,隻好歎了口氣應了下來。
畢竟也擔心那個率真的小丫頭。
走到了病房門口,顧百惠還是頓下了腳步,看向顧司寒的眸略有些肅然。
“你以後可不能開這種玩笑了。”
他們在這一條許久未見明的路上,渾渾噩噩的走過了前半生,已經被折磨到脆弱的心靈終於找到了最終的歸屬。
“顧百惠。”
顧司寒小聲的呼喚了的名字後,抿了抿,再次開口時,年的記憶似乎都已經變了過往雲煙。
“我們一定要幸福。”
……
虞思思坐在醫院外小公園華庭長廊裡的椅子上。
顧百惠踩著高跟。
看見了椅子上的那一個小小的影才安心的放慢了腳步。
虞思思坐的地方直衝著顧司寒病房窗戶的方向。
似乎不需要費很大力氣尋找,這個小太永遠都會在不遠的地方守護著他。
虞思思蜷坐在椅子上,把小臉埋在深埋在膝蓋上,肩頭微微聳,像是還在小聲的啜泣。
顧百惠有些於心不忍走上前,聽到清脆的鞋跟撞在地麵的聲音,虞思思抬起了小臉,剔的淚珠在澄澈的眸子裡打著轉轉。
顧百惠僅僅是看了一眼,心都快要碎了。
這個小丫頭這麼可人脆弱。
顧司寒怎麼忍心去逗!
顧百惠在心底暗暗的咒罵著那個大病初癒的男人,指尖輕輕地拭去了虞思思臉頰上的淚珠。
“冇事了,寶貝兒。”
“百惠姐……”虞思思哽咽的說著,也許是一開口牽扯到了淚腺似的,被淚水沾的捲翹睫又是撲簌簌的,“他怎麼可以不記得我了呢?”
“他……”
顧百惠不敢和虞思思對視,欺騙那麼純淨的小丫頭,總覺得自己的心靈也到了莫大的譴責。
終於顧百惠冇有忍住,下意識的給自己家的弟弟了屁。
“他是裝的。”
“呃?”
虞思思還在小聲的啜泣,聽到這樣四個字,打了一個哭嗝。
裝的?
虞思思的眼神裡開始漸漸地染上了質問,顧百惠頭皮一麻,隻好全盤招供:“那個臭小子早就醒了,說是想逗逗你……”
虞思思:“……”
怎麼以前冇有發現這個男人這麼頑劣?
全部招待完,顧百惠還不忘補充了一句:“都是他自己的鬼點子,和我無關。”
萌的小傢夥一旦憤怒起來戰鬥力表,顧百惠很是乾脆的將這一切和自己撇清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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