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會主席以後兼人事科長,後勤蔣主任還保留,人事科長去一車間做車間主任,剩下的保留在原有崗位上。”
寧凱旋眸淩厲的掃視一圈,廠長派頭十足,把這些人看的都大氣不敢出了,他才繼續宣佈。
“謝謝寧廠長。”
“我們一定好好乾。”
見自己能留在原科室,不至於像鐘廠長和穆廠長那樣被趕出辦公室,攆去做門衛那麼慘。
這幾個人都恩戴德,紛紛表示忠心。
都見識到寧凱旋霸道一麵,那可是毫不留,本不管你是誰?有多資曆?家裡有什麼後臺?
“好了,我不在的時候就是趙晉琛說的算,你們都要聽他的。”
寧凱旋抬手阻止們繼續溜鬚拍馬,把趙晉琛起來,鄭重告訴那些人,他的權利有多大。
趙晉琛站起來環顧一週,今天他穿著一件米白的夾克衫,黑的長西,目森冷,麵嚴肅,很有氣勢,
平時他在車間裡穿的都是工作服,沉默寡言,刻意掩藏上的鋒芒,冇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也就是這樣不聲不響的,才把廠裡的一切都清楚,包括誰和誰有關係,都是哪個領導派來的?誰是踏實乾工作的,誰是渾水魚的,誰做過損害廠子利益的事?這些他都調查的很清楚。
目前留在辦公室的人,還算是認真工作的,管理嚴一點,還是可以留用的。
“咱們共同努力,力爭扭轉虧損,盈利賺錢了,對大家都是好事,彆的廠裡有獎金,就咱們廠冇有,出去說,是不是麵上也無?我希你們能做到以廠為家,不做損害廠子信譽的事,不要渾水魚,那樣也是影響你們自己的收。”
趙晉琛掃視一圈之後,才沉聲開口,他的話音剛落,辦公室裡就響起掌聲。
“趙廠長說的很對,我們一定以廠為家,絕對不做出損害廠子利益的事。”
“好了,散會。”
寧凱旋見差不多了,就揚手讓其他人都出去,單獨留下趙晉琛。
“晉琛啊!你下一步有啥打算?”
寧凱旋自己對工廠一竅不通,現在都要依靠趙晉琛。
“我先到車間裡開會,也是要收拾幾個刺頭,踏實肯乾的工人委以重任,不聽話的該收拾就收拾。”
趙晉琛已經寫出了工作計劃,把紅的筆記本遞給寧凱旋,可他本就不想看。
“你就給我唸叨一下就行,的你就去做,遇到不好收拾的刺頭你給我。”
寧凱旋大手一擺,他冇有那個耐看,聽聽還行。
“凱旋,既然你選擇來傢俱廠,就要把心用到裡麵,如果你隻是來玩的,對不起,我不奉陪。”
趙晉琛生氣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對寧凱旋這種態度看不慣。
“哎呀,行,我看,你這個脾氣啊!”
寧凱旋隻得拉住他,拿起筆記本認真看起來。
“晉琛,還彆說,你真是用心了,這一條條寫的,太好了。”
寧凱旋看過之後,收起臉上的嬉皮笑臉,神鄭重其事的看著趙晉琛。
“傢俱廠木頭多,防火是重中之重,人盯人,菸重罰,舉報有獎,如果不和自己的錢包掛鉤,冇人會聽話的。”
趙晉琛神嚴肅的看著寧凱旋,傢俱廠好比是一個爛船,現在已經是積重難返,廠裡的工人態度散漫,每天都是渾水魚,能點就點,能不乾活,誰都往後。
據他瞭解的況,這些工人為了能弄到木頭回家燒火,把整的木材割小碎塊,這種邊角碎料帶出去是冇人管的。
“行,你去做,我支援你。”
寧凱旋點點頭,他放權給趙晉琛,他捅出簍子,自己去給他做後盾。
“好,我現在就去車間開會,車間主任要重新認命,進廠的醒目位置,寫上不準吸菸,小心火燭,工人進工廠,不允許帶火柴,想菸去廠子外麵。“
趙晉琛還在和他說著,寧凱旋在愁眉苦臉的看著他,就不能給自己一點息的時間嗎?
“你去吧!我再看看你的筆記。”
寧凱旋擺手讓他離開,真拿著趙晉琛的筆記本繼續看,然後還寫上自己的意見。
趙晉琛把廠裡三個車間的人都召集在一起開會。
“呦嗬,這不是小趙嗎?咋,當廠長了,以後可得罩著我們幾個老傢夥。”
看到趙晉琛給開會,帶過他的師傅,揹著手走到他邊,拍著他的肩膀,端著師傅的架子。
“坐到你的座位上去。”
趙晉琛麵陳似水的看著他,這個師傅是名義上的,他本就冇教過他一點東西。
最懶的就是他,什麼活都不乾,每天來了,找個地方一躺,拿著煙就,也不管地上有冇有木頭和鋸末子?
“咋?才當上廠長,就不認師傅了?”
趙長水不高興的瞪著趙晉琛,聲音裡已經帶著不滿。
“坐回你的座位去。”
趙晉琛聲音冷沉的下命令,凝眉瞪著他,眸幽冷似深潭。
被他用這種眼神盯著,趙長水收了架子,咬了咬牙,揹著手回座位了。
但是心裡憋著一口氣,打算一會兒給趙晉琛出點難題。
“介紹一下,我是新上任的生產廠長,今天把大家來,有這樣幾件事,第一,防火,咱們是傢俱廠,易燃的木頭居多,從明天開始,誰都不許把火柴帶到廠裡來,更不許在廠裡吸菸,抓住一次,罰款五元,抓到第二次,罰款十元,第三次,開除公職,希大家不要存僥倖心理。”
他的話音剛落,趙長水就跳起來:“憑什麼不讓吸菸?火柴都不讓帶進來,以前的老廠長可冇這麼要求,廠裡也冇著火,你這本就是冇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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