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航不了了,他自從當上老總之後,就從來沒有到過這樣的對待!
「好,很好,你們這幫貨,居然敢這麼對我說話,嗬嗬,你們完了!」
他手從子口袋掏出一部手機,說道:「你們已經沒有退路了,現在我就要給教育局打電話,像你們這樣垃圾的兒園,絕對不可以開業!」
要是一般的兒園遇到這樣的況,校長得嚇得半死,求著陳航不能打電話。
但許仲民卻本無所謂。
他就像是石頭一樣,也不的站在那裡,因為他深刻的知道一件事,不管陳航給誰打電話,都不可能把春燕兒園給關掉。
隻因為,在這所兒園的背後有著更強大的守護者。
這個人,就站在許仲民的邊。
龍驤戰神!
以江策的能力,要守護住一個小小的兒園,本不是問題。
陳航隻是個老總,在江策麵前,本不夠看。
然而他還不自知。
嘟嘟嘟,電話打通了。
「喂,教育局嗎?」
「是,您哪位?」
「我是陳航!」
「陳老總您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要你們立刻封閉一所兒園!」
「哪一家?」
「春燕。春燕兒園!」
陳航仰著頭,非常得瑟的站在那裡,等待教育局的人給他回話。
在他看來,隻是把一個小小的兒園給關閉,本就不是事兒,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輕而易舉就能解決問題。
許仲民這種不識好歹的貨,就得給他一點看看!
豈料……
教育局的人是很快就給了答覆,但是這答覆,大大的超出了陳航的意料。
「陳老總,不好意思,這家兒園不能關閉。」
陳航當時臉就綠了。
不能關?
自己在這嘚瑟了老半天,結果到頭來臉被打的腫的不得了!
他急了,大吼道:「什麼狗屁不能關?我的話不好使嗎?」
教育局的人回答道:「陳老總對不起,不是您的話不好使,而是春燕兒園符合所有的流程,沒有關閉的理由。」
「我陳航要關閉一個小小的兒園,還需要理由?我每年給楓城做出多GDP貢獻你知不知道?!我命令你,關掉!」
「抱歉,做不到。」
啪嗒,對方刮掉了電話。
陳航看著手中的被掛掉的手機愣了半天,這什麼況啊?
自己堂堂一個老總,居然說話不頂用?
江策說道:「看到了吧,公道自在人心。陳航,你想要用老總來人,不好使。」
四周圍的人都朝著陳航投來異樣的目。
鄙視、嘲笑、厭惡、不屑。
每個人的眼神都是那麼的讓陳航不舒服。
他咬著牙,從牙裡出一句話:「我還就不信了,我會一個老總,會連一個小小的兒園都關不掉?」
「你們給老子等著!」
接著,陳航選擇給衛生局打了電話,開口就說:「衛生局嗎?我是陳航,我現在發現春燕兒園的衛生非常差,立刻來給我把這兒園封了。」
本以為一句話就能解決問題。
結果還是令他失了。
「對不起陳老總,我們已經檢查過,春燕兒園的衛生況是非常好的,甚至超出了標準好大一截。不但不能關,還得立為榜樣,讓其他兒園進行學習。」
這……
搞什麼?
陳航真的懷疑自己這個老總是不是假的,怎麼就是沒有人賣他的麵子?
「反了反了,這幫混賬東西,全都反了!」
陳航不信邪,繼續撥打電話。
一個又一個電話打出去,一個又一個部門進行舉報。
「住建部嗎?春燕兒園的房屋質量很問題,趕來封了!」
「環衛局嗎?春燕兒園部製造大量垃圾,對市區衛生造巨大影響,快來理一下。」
「派出所嗎?春燕兒園的老師有問題,你們安排人來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有犯罪前科,暫時先把兒園關閉,等查清楚了再開。」
一連撥打了得有十個電話,陳航把他能夠想到的部門電話都打了一個遍,就是要從各方麵對春燕兒園造打擊,將其封閉。
可誰能想到,電話打得不,但一個都不奏效。
本就沒有任何一個部門理睬他。
陳航本就不知道,這春燕兒園的背後有著更為可怕的存在,其他部門的人都知道,這兒園是龍驤戰神親自負責建設的。
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龍驤戰神下手?
陳航為上市公司的老總,份是厲害,但在龍驤戰神的麵前,就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而已。
所以,不管陳航打多個電話,都沒用。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最後,他把手機狠狠的砸在地上,一腳給跺碎。
江策這才漫不經心的說道:「我說過,公道自在人心,這麼多的電話都已經打過了,結果也很明顯。春燕兒園是一所正規的高質量兒園,不管你怎麼栽贓、汙衊,都沒用,沒人會信你。」
「陳航,像你這麼品質低劣的人,是沒資格讓孩子在這裡上學的,滾吧。」
滾?!
陳航瞪著江策,頭一次有人敢對他用這個字。
「你讓我滾?」
「江策,你一個逃兵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當你是誰啊?你還以為你是戰神嗎?!」
江策仰著頭,淡然自若的說道:「是不是戰神,我都會這麼說。」
「江策,你真的以為我對付不了你?告訴你,就算不藉助其他人的力量,我自己就能安排人把兒園封了!」
江策嘆了口氣。
有些人啊,就是不聽勸,明明有路可回頭,他非要往死路上闖,還怎麼都拽不住。
無奈。
江策掏出手機傳送了一條簡訊,然後重新把手機揣進口袋。
陳航愣了下,問道:「怎麼個意思?人?嗬嗬,你還敢人?好啊,我就站在這裡不,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來什麼人!」
他是相當的狂,本不把江策放在眼裡。
不多時,警笛響起。
一輛反貪總局的車子停在了附近,幾名反貪局的調查員走下車,朝著陳航走了過來。
江策這才開口說道:「我的人來了。」
陳航看向那幾名調查員,不由得嚥了口唾沫,確實害怕了。
他可是一點也不幹凈。
調查員來到跟前,看著陳航,相當嚴肅的說道:「陳航,上市公司的老總是吧?」
「是,是我。幾位反貪局的同誌,你們找我有事?」
「是這樣,我們接到群眾舉報,您的賬戶中有大額不明來歷的錢財,以及名下有多套千萬豪宅,請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
陳航的一下就了,站都站不穩。
他尷尬的出笑容說道:「你們是不是誤會了?我可是兩袖清風啊,你們不能聽信他人的讒言冤枉我。」
調查員說道:「放心吧,我們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當然,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沒有充足的證據,我們是不會來找你的。陳老總,你是自己走還是要我們幫你?」
陳航徹底傻眼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還有什麼可抵抗的?
「我……我……我自己走。」
之前耀武揚威的囂張氣焰瞬間就沒了,陳航的腦袋垂了下去,像一條喪家犬,低著腦袋非常頹廢的跟著調查員走了。
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迴。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令人憎恨的老總陳航被帶走了,後響起一片掌聲,平時這個老總就作威作福,今天總算是惡有惡報!
隨後,兒園的報名工作繼續展開。
臨近中午的時候,所有的報名工作都已經完,然後校長許仲民帶著眾學生走進了新教室,家長們則站在門口、窗外觀看著。
許仲民按照高矮胖瘦給學生們分配完了座位,並且給家長們一個承諾:座位每半個月更換一次,每家的孩子都有機會坐在前排,一視同仁。
如此一來,大家也才都放寬了心。
一切理完了之後,江策抱起蔣依蕓離開了學校,開車帶兒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剛好趕上午飯。
妻子江書靜一邊抱起兒一邊問道:「早上報名都還順利嗎?」
「順利,新的兒園很氣派,校長也比原來的有素質的多。」
「是嗎?那多收費了嗎?」
「沒有。」
江書靜很是疑,現在的兒園都這麼好了嗎?不收錢就能提高教育質量。
不知道的事,有龍驤戰神在,誰還敢多收錢?
江策坐了下來,江書靜、許琴包括蔣依蕓,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午飯。
「爸呢?」江策問道。
「爸一大早就去了食城那邊,看上去著急的,好像是要找薛城景有事。」
江策微微皺了皺眉。
找薛城景?
他大概能猜到是什麼事。
之前江仲稟被仙人跳的時候,薛城景居然見死不救,這肯定是怒了江仲稟;這筆賬,江仲稟不可能就算了。
今天去找薛城景,大概率是秋後算賬。
但薛城景是什麼人?以江仲稟的手段,真的能對付這麼一個『大魔頭』,江策很是懷疑。
隨意拉了兩口飯,江策起說道:「忽然想起來我飯館裡麵還有事,著急去理,先走一步。」
「啊?這麼著急?」
「嗯。」
江策在老婆跟兒的額頭上分別親了一口,然後邁步離開家。
媳婦出軌了,孩子是別人的,奶爸李鋒雨夜被掃地出門,既然老天都不讓我平凡的活下去,老子就活出不平凡來。…
我最想請我老公拍戲,可他一直看不上我的戲
臨近高考,張楠就被他的親二姐報警抓進看守所裏。從此留下了案底,這輩子都不能參加高考。當他從看守所出來時,他先找了塊堅硬的磚頭。“斷人前途,如毀人一生。”“都特麼重生了。”“張家!上一世慘死的血仇。”“這一世,我要你們全部人血債血償!”當張楠一腳踹開張家別墅大門時。他捏緊手中的磚頭,眼底一片猩紅。他走進去後,張家別墅裏傳出無數道驚恐淒厲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