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策帶著眾人離開了現場,找了一個飯店,定下一個包廂。
在向許仲民瞭解清楚當地的況之後,給了他十萬塊作為詢問費,將其打發走。
之後,江策、雙魚、蔣依蕓三人坐在包廂裡麵,一邊吃飯一邊商量接下來要做的事。
雙魚說道:「五行之金也到手了,現在,就隻剩下水跟火。蔣小姐,說說看,下一步咱們該去哪裡啊?」
蔣依蕓搖了搖頭,說道:「先別著急水跟火的事,五行之金其實還沒有到手。」
什麼意思?
雙魚一臉糊塗的問道:「難道火山金不是五行之金嗎?」
蔣依蕓故作神的說道:「是也不是。」
雙魚徹底糊塗了,江策倒是猜出了蔣依蕓話中的意思,微笑著說道:「想要得到真正的五行之金,怕是要對火山金進行一定的理吧?」
蔣依蕓豎起大拇指。
解釋道:「我們需要的是開天闢地之金,而眼前的火山金本就沒有這個功能。我們需要把火山金給鍛造一把寶刀,纔算是真正的得到火山金。」
原來如此。
雙魚鬆了口氣,「鍛造而已,這不是什麼難事,應該很容易完。」
蔣依蕓卻連連搖頭,說道:「事沒有你想的那麼容易,火山金不是一般的金屬,非常難鍛造,稍不注意就會損壞,需要非常優秀的鍛造師才能駕馭的住。據我所知,在這一帶就有這樣一個鍛造師,有且隻有一個,他崔文亮。」
崔文亮,這個名字被江策給深深的記住了。
吃完飯之後,他們就找人打聽崔文亮的住;因為其名聲在外,找他鍛造的人非常多,所以想要找到他並不是什麼難事。
很快,他們就確定了崔文亮的地址。
次日,天一亮,江策三人就朝著崔文亮的地址前進,一下就找到了他,並說明瞭來由。
作為一個高人,自然有著高人獨有的脾氣。
崔文亮就有著非常奇怪的脾氣。
對於看不順眼的人,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幫他們鍛造,不管給多錢都不好使。
很可惜,江策他們就被崔文亮列了『看不順眼』之列。
崔文亮理都不理江策他們,把傢夥事一扔,扭頭就走進了屋子裡麵。
雙魚還想要進屋繼續詢問,結果差點被崔文亮扔過來的斧頭給砸中腦袋,如果不是有求於人,雙魚恨不得上去給這傢夥兩個大耳刮子!
「統帥,這人脾氣太壞了,看樣子本不可能為我們鍛造五行之金,怎麼辦?」
江策略微思考,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我們跟崔文亮無冤無仇,沒有理由毫無據的就拒絕我們。而且,對於一個鍛造師來說,能鍛造火山金這種珍貴的金屬,是他們夢寐以求的事,更不應該拒絕我們。」
思考片刻,他走進了屋子,崔文亮還是很不客氣的把一柄鋼叉丟了過來,江策以閃就躲了過去。
他也不生氣,隻是淡淡的說道:「能聽我說兩句嗎?」
崔文亮本不聽,沖著江策怒吼道:「我今天心很不好,沒空搭理你,給我滾蛋!」
江策不但不走,反而更進一步,說道:「心不好?那一定是遇到煩心事了。如果我有辦法幫你理掉煩心事的話,你就幫我鍛造火山金,如何?」
「滾滾滾,老子不想聽你扯淡!」
崔文亮繼續趕江策走。
江策卻淡然說道:「我能從戰獵、陳航的手中奪得火山金,你應該相信我的實力。給我一次機會,也給你自己一次機會。」
不得不說,江策還是很懂人心的。
在聽到這樣的話之後,崔文亮一下就扭過頭來看著江策,眼神之中閃過一不信任,但最後還是選擇嘗試一下。
他毫不瞞的說道:「我兒子崔茂最近迷上了機車黨,也不跟我學手藝,整天跟著那幫機車黨瞎混!說他他還不聽,還跟我頂,這些天更是整天不回家,快要氣死我了。你要是能把我兒子帶回來,並且讓他跟機車黨劃清關係,我就幫你鍛造火山金。」
原來,是一個父親對於於叛逆期的兒子束手無策。
對於江策來說,這不事。
「給我兩個小時的時間。」
說完,江策走出了屋子,對雙魚說道:「立刻給我找出機車黨的位置。」
「是!」
不到5min,雙魚就確定了機車黨的位置,然後江策獨自一人趕了過去。
當江策到達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大幫騎著托車的男子在那喝酒吃火鍋,其中一個看上去應該是他們帶頭大哥的黃,一邊啃著,一邊拿著話筒吹噓道:「各位兄弟,戰獵已經嗝兒屁了,陳航那老王八也完蛋了。現在,這一帶就是我們機車黨的天下,沒有任何一個勢力能夠跟我們相提並論!我們的好日子,來了!」
眾人一起大聲歡呼。
江策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管到了什麼時候,都會有這種白癡的存在,真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煩人得很。
他也不管那些機車黨如何自嗨,隻是找了個比較高的桌子,一下子跳了上去,沖著在場所有人大喊道:「崔茂在嗎?」
短短四個字,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
大家都朝著這個異類看了過去。
「崔茂,在不在?」江策又重複了一遍。
這時,一個看上去才十五六歲的瘦弱小男生走了出來,仰著頭問道:「我就是崔茂,你找我幹什麼?想要約架嗎?」
小小年紀,就這麼橫?
江策從桌子上一躍而下,正正好落在了崔茂跟前,然後彎腰一用力,直接就把崔茂給夾在了手臂,夾著他就往回走。
「幹什麼?你放開我!」
崔茂拚命拍打江策的,但他那力道拍打在江策上,就像是蚊子一樣,對於江策來說本就是不痛不。
就在江策要帶著人離開的時候,機車黨的那些人才反應過來,這是有人當著他們的麵,來他們的大本營劫人啊!
這還能忍?
黃老大怒吼道:「小雜,給老子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