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
在等待的過程中,不知不覺,蔣依蕓打了個哈欠,捂著說道:「好睏啊,昨天晚上一夜都沒睡好,實在是有點困的不行了。」
江策笑著說道:「那你先休息吧,我跟雙魚在這裡看著,安全的很,不要。」
「嗯,你可得保護好我。」
蔣依蕓直接躺了下來,也顧不上什麼形象不形象的了,直接就睡了過去。
然後過了大概10min,雙魚也開始打哈欠。
「不行了,統帥,我昨天晚上也沒睡好,今天又忙了一天,困得要死,我也要先睡會兒。」
也不等江策同意,他竟然也直接睡了過去。
江策無奈搖了搖頭,了柳兒的腦袋說道:「你困不困?」
柳兒了雙眼,點點頭,「嗯,好睏啊,叔叔,我也先睡會兒。」
說完,他就趴在江策的上睡著了。
整個聖壇裡麵就隻剩下江策一個人還醒著,保護其他人的安全;大概又過了5min的樣子,江策也覺困得不行了。
他雙眼已經困的睜不開,連連打哈欠,最後竟然也閉上了眼睛,就那樣睡著了。
整個屋子裡麵的人,全部都睡著了。
在一聲又一聲的哈欠之中,默默的,有一個影站了起來,是一個瘦弱矮小的影,一個小孩子的影!
柳兒,他從睡眠之中站了起來!
他的角浮起一抹冷笑,直接把江策的手給拿開,自言自語道:「一幫蠢貨,嗬嗬,全部都上當了吧?」
柳兒的目盯在了蔣依蕓的上,忍不住出舌頭了。
「真是人間尤啊。」
「這樣的人如果不的話,那我這輩子就算是白活了。」
「隻要能用一次,此生足矣。」
他說的話,完全就不像是一個十歲孩子該說的話,完全就是一個年男才能說出來的話,想想就覺得可怕。
隻見柳兒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蔣依蕓的邊,就在他將那雙罪惡的雙手向蔣依蕓的時候,忽然間,背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柳兒,你不困了?」
這一嗓子直接就把柳兒給嚇的雙發抖!
一個人,當他準備幹壞事的時候被人揭穿,那是最張最害怕的時候,會覺天都塌下來了一樣。
就像是考試的時候被監考老師發現作弊,在那一剎,會覺世界都崩塌了。
此刻的柳兒就是這樣的心。
他嚥了口唾沫,心跳飛快加速;不過,他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而是依舊保持著冷靜。
在短暫的發愣之後,柳兒微笑著轉過,對同樣醒過來的江策說道:「叔叔你也醒啦~~」
還是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還是那個純真的小孩子的模樣。
有誰能想到,一個小孩子會是真正的兇手呢?
在柳兒看來,江策就是好巧不巧這個時候醒來了,本不可能發現他的,所以他本不需要張害怕,隻需要把江策給應付過去就可以了。
然而,他終究是小看了江策。
這時候,隻見江策走到了聖壇的香爐邊,手從裡麵撿起一塊紐扣大小的圓形,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大一點的藥片,此刻正在冒著白煙。
「你,就是利用這個讓我們大家睡覺的啊?」
柳兒的臉立刻就變了,看著江策手中的件,心跳飛快,他已經意識到不妙,眼前這個男子似乎已經察覺到自己的份。
可是……
沒理由啊。
他明明藏的那麼深,本就不可能有人能夠真的發現他的。
「叔叔你在說什麼呀?我都聽不懂。」
「真的聽不懂嗎?」江策笑著說道:「這東西做暈頭香,點燃之後有著極強的催眠作用,短時間就會讓人睡著。特別是那些本來就疲憊、心裡勞累的人,更容易在這種香的作用下睡著。」
「你在剛進來的時候就趁眾人不注意,把香點燃之後丟在了香爐裡麵;讓暈頭香的煙跟香爐裡麵的煙混在一起,使得大家不易察覺。」
「然後在聖帶著人趕去養鵝場之後,你就方便對蔣依蕓手。柳兒,你的手段還真是可以啊,心理素質極強,思路很縝,就連我都差一點著了你的道兒!」
柳兒的臉徹底變了。
是的,這暈頭香就是他弄出來的,但是他不明白江策是怎麼發現的。
他還在狡辯:「叔叔,你說的我都聽不懂。」
「還要繼續裝?」江策不急不忙的把雙魚、蔣依蕓他們都給喚醒了,隨後又給聖的手下撥打了電話,就說了一句話:「兇手已經抓到,速回!」
這句話的分量有多重,可想而知。
聖帶著所有人都回來了,他們開啟了聖壇的大門。
一進來,聖就問道:「江先生,聽說你抓到兇手了?」
江策並沒有著急回答的問題,而是反問道:「聖,先說一說你們這一趟的發現吧?」
聖半喜半憂的說道:「之前被抓的12個孩,以及剛剛被抓走的那個孩,一共13人,已經全部都找到了。但是,兇手卻沒有抓到。」
「據13個孩子的供述,們全部都是在昏迷的狀態下被兇手帶走的,本就什麼都不知道;而且,剛剛被抓走的那個孩子也說了,其實本就沒有跟兇手打鬥過!」
「我嘗試著問們有沒有在平時看到過兇手的樣子,結果們都表示沒看過;因為每次兇手出現之前,都會把們給迷暈;們每次醒來之後,現場都有飼料供們吃。至於兇手長什麼樣子,本看不到。」
「至於逃走,更是不可能。們的手腳都被綁著,全部困在一個地下室裡麵,即便拚了命的大喊大,外麵的人也聽不到;更何況外麵還有著千上萬隻的大鵝,整天呱呱。」
說完這些,聖把希的目放在了江策上,問道:「江先生,您剛剛電話裡說抓到了兇手,是真的嗎?」
江策肯定的點了點頭。
聖又問道:「那……兇手在哪了?」
在所有人的凝視中,江策緩緩抬起手,把手指向了不遠的十歲小男孩——柳兒。
「他,就是兇手!」
「他,就是食妖!」
什麼?
所有人都愣住了,一個個驚訝的張大,說不出話來。
即便是對江策無條件信任的雙魚,這會兒也被江策的『誇張言論』給驚嚇的不輕。
一個十歲的小男孩,怎麼可能犯下如此之多的綁架案件?
他有這個力量跟心機嗎?
而且,他圖什麼呢?他才十歲啊,就能那個了嗎?
立刻就有部落的族民大吼道:「神,騙子,在這裡妖言眾,給我滾出部落!」
其他人紛紛附和,「滾!快滾!」
他們絕對不允許江策這樣一個外人,去惡意攻擊他們部落的『善良』孩子,這對於他們的信仰是一種極端的不負責。
對於這樣的指責,江策並沒有放在心上,臉上依舊從容鎮定。
這時候,聖緩緩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靜。
「江先生,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的話實在過於大膽,也是對我們神水部落的一種冒犯。」
「還請您解釋清楚!」
「如果您不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就請離開。」
「作為聖,我絕對不允許你汙衊我們純真善良的孩子!」
看得出來,聖對於族民的保護還是相當到位的,即便之前再怎麼尊敬江策,在這種『大是大非』麵前,還是知道應該站在什麼立場。
江策也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
「在正式解釋之前,我有一件事想要確認。」
江策環視眾人一圈,微笑說道:「這個柳兒,應該不是你們的族民吧?」
這……
大家麵麵相覷。
聖也是為之一愣,片刻之後,皺眉問道:「確實如此,柳兒是兩年前被族民在村子外麵發現的,他的父母死了,一個人流落在外,是我們神水部落收留了他。」
「不過,他雖然不是我們神水部落的原始族民,但我們卻把他視為己出!」
「江先生,你休想做任何挑撥離間的事!」
江策笑了笑,說道:「你與其擔心我會挑撥離間,就不好奇為什麼我會知道柳兒不是你們部落的族民嗎?」
這一點確實讓人疑。
聖問道:「是啊,你是怎麼知道的?因為害怕柳兒被欺負,這件事我是嚴令止族民對外去說的。」
江策笑了笑,說道:「是因為剛剛我在給柳兒理傷口的時候意外發現的。」
聖更加疑了,這理傷口還能發現柳兒不是神水部落的人?
難不,神水部落還有特殊脈一說?
不可能啊。
聖說道:「請你說的詳細一點。」
江策解釋道:「好,我就原原本本的把事真相告訴你。在剛剛我給柳兒理傷口的時候,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他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隻有十歲,但是他的骨齡,卻已經有三十歲!他,已經是一個年人!」
啊?
不是吧?
屋子裡麵所有人的目,一瞬間全部都集中在了柳兒上,每個人都驚愕不已,難以相信江策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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