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肖戰龍的那些特種兵,差點兒以為聽錯了,也看錯了。
老天!
肖戰龍可是,龍江省肖家家主的親弟弟啊,軍界牛人。
那來頭之大,簡直令人不敢想象。
可眼下倒好。
肖戰龍居然,居然給眼下那小保安下跪了!
而且還以『您』字尊稱。
那豈不是說,眼下那小保安,其實比肖戰龍還牛?
而且超出了,還不止一個兩個層次那樣簡單!
說句不好聽的話,除了肖戰龍的親爹,能讓肖戰龍如此。
就算放眼整個龍江省,甚至是全華夏,也找不出幾個能讓肖戰龍如此甘心願下跪的人好吧!
這小保安,到底什麼來頭?
「現在我,好像有點兒明白,範家為啥要對他那麼敬畏了。」
徐高目瞪口呆地盯著葉乘風,心頭震撼如。
「他……真是我老同學麼?」
宇文墨心頭,也是震撼得厲害。
簡直,比徐高上次,告訴他葉乘風是滬城大人的訊息,還要震撼。
雖然他,隻是個小人。
但在龍江省的漠河縣北極村,他又怎會沒聽過龍江省的肖家?
那種大人,是何等的權勢滔天,何等的份尊貴?
葉乘風這傢夥,到底憑的什麼,居然能讓那種大人心甘願地下跪?
吊炸天了有木有?
「二叔!他……他他他……你……會不會中邪了?」
肖展鵬覺,就好像做噩夢了一樣,是那樣的不可置信。
在場所有人中,沒有誰,能比他更瞭解肖戰龍的脾氣和眼界了。
換句話說,在他看來,葉乘風這種小保安本和肖戰龍提鞋的資格,都不夠。
怎麼可能,會讓肖戰龍如此低聲下氣,甚至是恐懼地下跪?
就算葉乘風比肖戰龍大一級兩級,也不可能,讓肖戰龍如此吧?
但眼下的事實,卻是肖戰龍不僅跪了,而且還一副心驚膽的道歉模樣兒。
哪裡有龍江省蕭家家主親弟弟的威嚴了?
這活,就是一個小蝦米遇見大人時的表現。
也不知,這小破保安,到底有什麼可怕的來頭?
「真讓人失。」
麵對肖戰龍的下跪做法,葉乘風本沒有分毫的惶恐,反而是滿臉的淡定和坦然。
看得那些特種兵和宇文墨,以及徐高,又是心頭一震。
略微一頓,葉乘風便很不屑地說道:「兩年前,你捨要為戰友犧牲,我才救的你。當時與你喝酒,我也是覺得,你是一個相當熱國,又有正義的華夏特種軍人。」
說到這裡,葉乘風微微嘆氣道:「卻沒想,為了一個如此不爭氣的侄子,你便摒棄了華夏軍人最基本的職責!白救你了!」
說完,葉乘風扔下煙屁,腳一踩,便直接轉離開。
「葉先生!」
肖戰龍連忙急,就好像丟失了最珍貴的寶貝一般,一臉的後悔。
「二叔,人都走了,你就別裝了。」
肖展鵬直接站了起來。
「跪下!」
肖戰龍陡然怒喝。
嚇得肖展鵬,是趕兩一曲,就又跪倒在地。
「來人!給我拿鞭子,行家法!」
「二叔!」
肖展鵬一聽,當即臉都綠了。
在肖家,家法二字就跟索命閻王似的,任誰聽了都不心驚膽。
「知道你,犯了什麼錯?」
肖戰龍恨鐵不鋼地看著他,卻依然跪倒在地,沒有起。
「我……我沒錯。」
肖展鵬哆嗦著道:「我最多,就是開車慢了點兒擋了他的路,他就衝下來打我,搶我手機摔了,然後還把我車給推翻在路邊。」
「你確定,沒有對他邊的什麼人,做了什麼?」
「我……我頂多,就是糾纏了趙淩萱而已。」
肖展鵬有些迷糊:「他說……那是他朋友,但我知道,那本是騙人的,趙淩萱在滬城大學讀書,還沒有男朋友。」
「你沒救了。」
肖戰龍哀嘆一聲,已然明白了大概況,於是道:「就算趙淩萱,還不是他朋友,那多半,也是他在追求的。你怎麼,怎麼就這般不知輕重?為男人,有哪個不會計較自己喜歡的人,被其他男人糾纏?你這是找死!」
說完,肖戰龍便怒極地咆哮了起來:「行家法!」
「二叔!不要啊!」
「手!連我一起算上!」
隨著話音落下,一條長的皮鞭,便是宛若靈蛇般,狠狠在他與肖展鵬的背部,落了下來。
啪!
隻一鞭,叔侄兩人的背部,便齊齊乍現出一道痕。
痛得肖展鵬,差點兒暈死過去。
啪!
又一鞭,肖展鵬慘。
但肖戰龍,卻死死咬著牙關,愣是連吭都不吭一聲。
不過,卻看得徐高和宇文墨,以及其他特種兵,個個如芒在背。
「繼續打!」
肖戰龍狂吼一聲。
啪!
啪啪啪!
整整三十鞭下來,肖展鵬已然被打得遍鱗傷,直接暈死在地。
縱然是肖戰龍這鐵骨錚錚的特種兵,也是頭暈目眩得厲害。
但他,依然沒有從地上起來,隻是人把肖展鵬抬走,獨自跪在地上。
「老同學。」
看得這番況,宇文墨不找到了葉乘風,將葉乘風離去後的大致況說了說。
「他滾吧。」
葉乘風微一皺眉,便是哼道:「大庭廣眾之下行家法,不就是要做給我看的麼?算他識趣!下次再讓我看到他這樣囂張,連他肖家一鍋端!」
「好,這就去趕他走。」
宇文墨點點頭。
「等等,剛才那幫警察推你,沒什麼事兒吧?」
「沒。」
宇文墨激地搖頭。
「你不是還有房貸沒還麼?他賠醫藥費,幾十上百萬的,隨便開口。」
葉乘風微微冷笑:「他要是不賠,再找我說。」
「這……不好吧?」
宇文墨心頭一。
那種大人,他怎敢敲竹杠?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他這老同學,真心非常不錯。
如今飛黃騰達了,居然還如此記掛自己這小人的難,當真是令他激不已。
「沒有什麼好不好的,你去你就去。」
葉乘風擺了擺手道:「如果你自己不想早點兒把房貸還了,就算了。」
說完,葉乘風「嘭」地一聲,直接把門給關了。
見此,宇文墨懷著頗為不安的心思,重新回到了酒店大堂。
看了看那,依舊跪倒在地的肖戰龍,他不醞釀了好一陣,才怯怯道:「肖……肖先生,剛才我老同學說了,你可以走了。」
「老同學?」
肖戰龍迷糊地抬起頭。
「就是你口中的葉先生。」
宇文墨不加大了幾分音量。
「啊,葉先生是您老同學?真是失敬!」
肖戰龍忙出兩手,十分熱地握住了宇文墨。
「不……不客氣。」
宇文墨不,舌頭都有些打結了。
他萬萬沒有料到,隻提了下葉乘風的老同學,對方就對他如此敬畏。
這覺,倍兒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