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木(獨孤兄)何出此言,莫非有人還會藉機生事麼?”聽獨孤林說得鄭重,旭子和李世民異口同聲地追問。
“令尊大人奉旨河東,仲堅領命河北六郡,雖然所轄地域相差甚大,但從我這個角度來看,都權比一方諸侯!”獨孤林將酒盞重重向桌子上一擲,冷笑著說道:“張老將軍麾下士卒雖然不多,卻是東都附近唯一對瓦崗軍有勝績的,在朝廷眼裡堪稱天下第一銳!你們兩個封疆之臣與東都附近的重兵暗通款曲,難道還指朝廷對此視而不見麼?”
他說話的聲音不高,卻句句如天外驚雷,問得旭子和世民再也笑不出來,只覺得一冷氣由脊背升到後腦,混上下涼嗖嗖地說不出的難。
二人一個歷年來終日埋頭戰事,本來對場上的勾當就不甚了了。另一個自從去年掌兵之後便所向披靡,自覺天下之事無不可爲。因此都覺得幫張須陀一把就是簡簡單單的互相扶持,此舉對國家有利,自己又順便表達了對老將軍的敬意,又何樂而不爲之!
但獨孤林卻是自在權力爭鬥的漩渦中長大的皇親國戚。最近大半年中又不斷與人鉤心鬥角,不能說已經鍛鍊得目如炬,比起兩個李將軍,可也算是明察秋毫了。因此李旭和世民二人眼中的互相提攜,在他看來卻是引火燒之舉。弄不好非但幫不了張須陀的忙,甚至連老將軍的前程和聲名的都給毀於一旦。
“獨孤兄應該知道我二人並無惡意!”李世民意識到了事的嚴重,手扶桌案,大聲強辯道。
“我知道沒有用。令尊在朝中不乏仇家,而仲堅與宇文家亦勢同水火!”獨孤林搖頭苦笑,“世民若不相信我的話,儘管回去和唐公商量。看唐公他老人家是否肯聽從你的建議!”
說罷,他拎起羅士信先前放於腳下的酒罈,對著自己的,將小半罈酒一飲而盡。然後長長地嘆了口氣,臉上的表無限蕭索。
這就是他誓死捍衛的大隋,對自己人的防範心永遠比對外寇重。這就是他爲之鞠躬盡瘁的朝廷,外邊的野火已經燒到了窗口,裡邊的人還在忙著比賽拆房樑挖牆角。至於整座大廈是否將傾,人們要麼視而不見,要麼看見了卻毫不在乎。
“獨孤兄指點得對,世民的確魯莽了!”李世民知道對方是一番好心,站起,鄭重道謝。
“你不是魯莽,而是閱歷不足!”獨孤林笑著搖頭,蒼白得臉上因爲烈酒的作用泛起一團陀紅。“至於仲堅,你雖然已經位列封疆,場上的事,卻需要從頭學起!
“謝重木指點!”李旭也拎起邊的酒罈,向獨孤林晃了晃,然後仰頭灌了幾大口。喝罷,他用手抹了抹,低聲嘆道。“可惜這次與重木相時間太短,否則很多細節還可以當面求教!”
這是一句真心話。人的視野總要到其所在位置侷限。比起自權謀之薰陶的獨孤林和李世民,旭子知道自己對場的瞭解連對方一手指都及不上。而偏偏這些東西在夫子留下來的書中沒有任何記載,旭子翻遍平生所學,沒半點能在場爭鬥中派上用場。
“咱們兄弟幾個此番一別,不知道還有沒有見面的機會。”獨孤林知道李旭最需要什麼,笑了笑,繼續說道,“所以我能幫你的也不多。但既然你已經開府建衙,首要先做的便是兩件事……”
他說話的語氣很低沉,聽在人耳朵裡特別像訣別。勾得旭子也跟著傷起來,咧了咧,強笑著許諾:“哪兩件,重木儘管說。我將來照著你的話去做便是!“
“第一件,便是趁著沒赴任之前在朝中結幾個權臣。我知道你打心眼裡瞧不起他們,但這些傢伙事不足,敗起事來卻總是得心應手。你想在汾軍大總管位置上做得長久,就必須學會在人前彎腰!”獨孤林一點也不客氣,當場便指出了李旭爲人事方面的不足。
“只怕我肯卑躬屈膝,那些傢伙卻依然拒人千里之外。”李旭想了想,搖頭苦笑。
“不然,他們先前排你,是因爲不想讓你得到出頭機會。如今你已經出頭了,除了你的宿敵宇文家外,其他人就再沒繼續排你的必要。相反,就在這幾天,肯定有人會主向你示好!”經歷得多了,獨孤林可謂對朝臣們的行爲特點了如指掌。
衆人原來不打算讓李旭有出頭之日,所以無論有仇沒仇,都要上前狠踏一腳。如今昔日的墊腳石已經進了朝堂,幾大世家對他的置策略便不能是繼續踩,而是變爲爭相與之結了。至於以往的恩怨,大夥只當是個玩笑。只要李旭不主提,他們樂得將其忘個乾淨。
“你現在已經自一勢力,不到萬不得已,誰以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以免得你反咬一口,讓他們自己元氣大傷!”獨孤林苦笑著,繼續解釋。“裴炬、虞世基、宇文述這些人看著好似鐵板一塊,其實彼此之間爭得也非常厲害,無論誰家了傷,其他幾家肯定會毫不客氣地撲上去!”
這就是大隋的場規則,李旭先前覺到一些,卻遠遠不如獨孤林講得這般直白。他的心思不在此,但領悟力卻一點都不差,經對方略一指點,眼前的迷霧便已經開朗許多。“其實這何塞上那些部落差別不大,都是憑實力說話。實力強了大夥就爭相結,實力弱了則人人落井下石!”
“你能這麼想就好。我看兵部尚書趙孝才與你有些舊。此人平素與裴矩過往甚,可以爲你從中間穿針引線。來護兒將軍一直對你青眼有加,有機會時,你也應該去老將軍那裡打個招呼!”獨孤林見李旭儒子可教,臉上出了幾分欣。待李旭表示將其所叮囑的一切記下後,他又抿了口酒,講起了對方第二個迫在眉睫的要務。
“有道是,朝中有人好做。他們即便不能幫忙,能及時傳遞一些消息給你也是好的。此外,要想在那個位子坐得牢,你必須自己尋一些得力臂膀!”
這一點,李旭早就深有會。當年如果他在雄武營能建立起一夥絕對的嫡系,也不至於被宇文的人輕而易舉地走。人總是吃了虧之後纔會學乖,別人好心教導的,永遠不及自己悟出來的東西記得牢。他深深地記得當日的教訓,但如何做,卻沒有半點兒頭緒。
“校尉張江可以給你留下,你剛剛履新,邊不能沒有一個悉的弟兄!我跟他說過此事,他也願意繼續聽你的調遣!”秦叔寶見獨孤林已經把話說開了,索也不兜圈子,直接替李旭安排了一個可以信得過的嫡系。
“多謝秦二哥!”李旭笑著拱手。
“不必客氣。你的家眷,我也會盡快派人給你護送到博陵!”秦叔寶給了李旭一個坦誠笑臉,鄭重承諾。
二人四目相,都覺得有暖暖的東西在心裡流。並肩作戰兩年多來,雖然彼此心中都藏了一較短長的念頭,但實際衝突卻很發生。特別是在這分別在即的時刻,輕微的隔閡已經被彭湃的友沖洗了個乾乾淨淨。
“倒酒!倒酒!能結秦二哥和獨孤兄這樣的朋友,李某三生有幸!”沒等李旭開口,李世民替他說出了心中想說的話。
“來,咱們今日一醉方休!”獨孤林大聲迴應。幾個人再度將酒盞填滿,開懷暢飲。一邊喝,李旭一邊請教開府建衙以及和地方員打道的細節。獨孤林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秦叔寶則在旁邊據自己的觀察領悟不斷補充;見大夥說得熱鬧,李世民也不藏私,不時地將唐公府管理幕僚的一些規矩習慣轉述出來,與獨孤林和秦叔寶二人的話互相印證。幾個好友談談說說,倒也把旭子即將做得事規劃出了個大概。
與唐公府兩廂對照著來看,李旭所管轄的地盤雖然小了些,但權限卻更靈活。唐公李淵雖然奉旨河東,有罷免郡縣員的大權。但手中卻沒有掌兵,因此能在軍中安排的人手非常有限,做事時也制。而李旭自己本就是汾軍大總管,麾下的親信安排起來名正言順,所以也更容易放開手腳。
“說實話,我還真有些羨慕仲堅兄的運氣呢!”談起自家父親所到的重重擎肘,李世民笑著說道。
“唐公府乃百年世家,樹大深。我不過一浮萍而已,手中空有一堆告,卻連一個親信也募不到!”李旭聳聳肩膀,不無憾地迴應。
“其實李將軍眼前有一個很好的機會!”聽李旭說得坦誠,跟隨李世民同來赴宴的慕容羅先看了看自家主,然後站起,大聲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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